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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仙魔殊途如何相恋(重生)——琉小歌(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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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殊当仁不让,一个手刀划来,击了个空,景决侧身让过,从童殊身后溜过身形,要去握那截方才跑了的后腰。

童殊旋身后退,抬手在空中划出半圆,力道蓄满,手刀直对景决颈部。

直取要害,便是当真要认真打了。

景决眼中腾起战意,胸中却烧得热炽,他贴地转身,一个侧手翻去拿童殊露在袖口外一小截润白的腕子。

童殊收势往后,腕子从景决的五指中逃了出来,指尖溜走时刮了一下景决掌心。

他身形和力量皆不如景决,扬长避短该用巧劲和腿力。他往后蹬了几步,踩着柱子借力回扑,一个横扫腿挟风而来。

景决屈臂而挡,腿与臂相撞时,童殊腿上吃痛,另一只腿借着点地动作,同时强悍的腰力再一次发挥作用,近身旋出一个扫堂腿去攻景决下盘。

景决却是不避,一招乌龙绞柱去缠童殊小腿。

童殊收劲已来不及,踢到景决手臂上时,腿上发麻如撞铁板,心中暗骂了一声通灵玉!

他脚下加力,压得景决往后挫了半步,这半招的得胜尚来不及退,便被景决抓住了脚踝,掀向空中。

童殊扭腰回身,在空中被抡出旋飞。

发簪滑落,长发扬在空中。

仰止殿下的几位听得楼上突然传来打斗声。

景椿年纪小些,且没亲经历过昨夜之事,顿时紧张起来,道:他们打起来了?

忆霄仰头瞧见一扇空窗处划过一缕发尾和追逐而去的指尖,淡定地拿出帕子擦剑。

尔愁也只作没看见,问景椿今年几岁。

景椿愣愣地答了十九岁,听着上头两人打得不可开交,担忧打出意外,坐立不安。

尔愁叹了口气道,小弟兄你该娶妻了。

仰止殿中,景决与童殊交手中掀翻了书架和茶几,中间的屏风也倒了地,哐哐当当砸了不少东西。

楼下面的景椿听得脸都青了,殿里头的两人却打得正在兴头。

童殊跃过屏风,借着地势一个扫臂。

景决无处着力,只得避开,侧身从空隙处擦过去,童殊飞腿来拦,景决抬臂格住,再想故技重施去捉童殊脚踝已是落空。

童殊收腿如电,改出手刀时,景决避头闪过,来握童殊的腰。

只可惜后面是床,前面是屏风挡路,童殊无处可退,只得下腰贴地。

然而腰上的手紧追不舍,五指展开的手掌竟然大得能控住他大半后腰,也不知那指间如何练出的箍力,握着他紧紧拽过去,下一刻童殊便贴进了景决紧绷的胸膛里。

还打么?景决暗哑的声音响在他耳侧。

当然打。童殊扭身,把人过肩摔在地毯上。

岂料景决长腿勾来,打乱了童殊下盘,童殊失了平衡向下倒去,又在转眼间绷回了角度,犹如弹簧一般反弹而去。

童殊堪堪稳住身形,只觉眼前一暗,景决一个鲤鱼打挺追了过来,后脑勺被扣住了往下倒。

景决紧紧地抱住了童殊,叫童殊手脚都施展不开,身上又承了景决的体重,只无奈地向下倒。

地毯是软的,后脑勺有景决的掌心护着也没撞着,连身上也没被压到,景决两腿和手肘支出了空间。

只是这些许空间,不够隔开热意与汗意。

童殊看着景决额角的汗顺着下巴滑下来,滴入了他的领口,滑进了他浑是汗意的衣下,那滚烫的热意与他的汗意混在一起,烫得他胸口发麻。

作者有话要说:周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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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孩子

累吗?景决喘息很重。

累。童殊如实答,不像初与景决相处时不肯说疼不肯说累了。

尽兴了吗?景决通灵玉的身体,汗意不重,只额边鬓发湿了一些。

嗯。童殊匀着呼吸,打架后面上的热潮正盛,眼眸闪亮,神情间满是尽兴的亢奋。

不打了?景决替他捋开额边湿透的发。童殊这副身体的底子还是弱了些,若是足够健康的体魄,这样的打斗不该汗如雨下。

你说呢?童殊身有残疾,力量和境界又不如景决,错过初期,基本就失了胜算,打到此处已是竭力,于是道,我输了。

景决道:平手。

童殊不置可否地笑着看他。

两人都在极力地调息,然而视线里的温度一直在升攀,目光粘着胶着,呼吸不缓反快,心跳从有力振奋变成凌乱急促,反而比打斗时跳的更快了。

两人都抿了音,谁都没有再说一个字。

危险、亢奋而又暧昧的对峙之下,他们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人先动一下。

像是无声的询问:

还打么?

当然要打!

彼此眼里都烧着火,分不清是谁先出的手,他们用力地将对方拥进怀里,混乱的吻咬在唇间。

童殊本就汗湿衣襟,方才的汗才落下去,新的汗又涌出来,整个人像条滑不溜秋的游鱼,引诱着蛟龙翻江倒海地追逐。

方才那一场架在最酣处堪堪停住,战意嘶咬着,被推到了新的高峰。

扯落衣衫的动作急切,一切都乱了章法,一下扯不开的地方便改为推高,他们急切地想要坦诚相见,你来我往如同过招,激烈得火光四溅。

欲望和实践,都是洪水猛兽,一个比一个凶猛。

童殊鬓边湿发沾在眼角,如浓墨画在眼角的潮红上,强烈的浓色映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惹眼,眼角、眉梢和指尖都含着欢欲。

他眼里很快起了雾,而后泛出潮光,泪水控制不住地溢出,浸湿了脸颊再滑进身下的软毯里。

魔王大人自从被人打开身体之后,便添了蚀骨的媚意,他眯着眼瞧景决时是勾引,睁着眼望是鼓励,奈不住地闭上眼则像是拉着人沉沦。

共沉沦。

这世间没有鬼门魔王,也没有臬司仙使。

此刻只想叫这天地不醒转,天幕莫打开。

主宰白昼过分辛苦,操纵黑夜才最痛快。

内室的床前铺了一方上好羊毛地毯,厚实而柔软,干燥的毯子很快便濡湿了,柔软的绒毛为翻滚的潮热添柴加火,垫在颈下的大靠枕,被童殊止不住的眼泪浸湿了一片。

夜暮早不知何时降下,夜的每一刻都被无限放大,长得仿佛可以没有尽头。

童殊承受着强悍的力度,难以喘息,他攥皱了身下的毯子,指尖失力时沾着红潮,又在绷紧时又变得发白。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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