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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竞毒瘤集结营(穿越)——青梅酱(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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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吐息几乎贴着耳根:装睡好玩吗?怎么,是觉得没脸见我?

林延原本也不过只有一点点的心虚,这个时候被当场揭穿,只感到整个人瞬间有些发烫。

用胳膊肘轻轻地把景元洲推开了几分,他清了清嗓子: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没脸见你?

说着,为了让自己的说辞看起来更有底气一些,他本能地准备从床上坐起来。

然而动作刚刚进行到一半,留意到景元洲那似笑非笑的视线,才想起来自己特么的还没穿衣服。

他不由把被子一拉,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重新缩成了一团。

景元洲在那好笑地看着林延在那一个人折腾,眉梢微挑:你真的确定是,什么都没做?

林延哽住。

实话实说,他还真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确定。

至少这一身的衣服绝对不可能他在喝醉酒后可以自己脱的。

这样一来的话,也就只剩下了一种可能

林延缓缓吁出一口气,一副已经准备好要坦然接受的做派:行了,说吧,昨天晚上到底怎么个情况?

话落,却是久久没有回音。

林延奇怪地看向景元洲:怎么了?

也没什么。景元洲难得地沉默了一瞬,就是觉得昨天晚上都折腾成这样了,以为你多少应该稍微记得一点。

林延略有一丝不好的预感:折腾成,哪样?

景元洲扫了他一眼。

没有多说什么,随手逐一解开了领口的扣子,胸口处的一片春光完全地展露了出来。

密密麻麻的吻痕,隐约夹杂着几道齿印和抓痕。

凌乱又带着别样的热情,单是一眼,就已经足以想象出当时场面之热烈。

林延有些不忍去看了,低声问道:都是我弄的?

景元洲看着他微微一笑:要不然是我自己弄的?

林延大概也能猜到自己心里惦记事情时,在喝过酒后会是个怎么一副德行。

但也是真的万万没有想到,色心一起之后,居然可以能耐成这个样子?!

随着脑海中断断续续冒出几个精彩片段,他不由暗暗地扶了把额。

我以前只知道你想要我,倒是真的没想到,居然想要到了这个程度。景元洲稍微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眼底的笑意一时间藏不住了,怎么说呢就冲你刚一进门就迫不及待想扒我衣服的狠劲,让我都不得不怀疑你当时决定在一起时,或许真的不是为了我这个人,而是单纯的馋我的身体。

咳!林延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能这么说,怎么可能不是为了你的人呢?再不济那也是都谗,咳咳,都谗!

景元洲对上了林延的视线:也不是说不让你馋,都到了这个份上,真要想的话整个人都送给你吃也不是问题,只是

一句只是,让林延不好的预感更加浓烈了起来:所以说我真的又吐了?

景元洲朝他看了过来:你记得?

林延瞥了眼景元洲身上显然已经换过的那套新衣服,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我猜的。

能猜到也不错。景元洲挑了下眉梢,其他的事情,应该也不用我多说了吧?

我的锅,我不该喝那口酒,昨天晚上确实是我冲动了。到了这个份上林延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只能往被子里又缩了缩,酝酿了许久到底还是问出了口,所以说我的衣服

我脱的。景元洲接得很自然,吐我一身也就算了,谁能想到你居然连自己也不放过。确实太有味道了一点,只能好好伺候了你一把。

林延:

结果脱完衣服后你还不愿意洗澡,非要我连哄带骗地才给弄进了浴室,最后是摁在墙上一点一点洗干净的。景元洲垂眸看来,神态感慨,你让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洗个澡也能洗出世界大战的感觉。

林延觉得如果现在有个地缝,估计都能当场钻进去。

整个人不由完全埋进了被子里,声音闷闷地传出:我的锅

反正就算你不洗,我自己也需要洗。景元洲看着跟前已经完全缩成的一团,俯下身去,徐缓的语调近在咫尺地擦过,所以重点倒不是应该谁来背锅的问题,而是昨天晚上确实太辛苦了一点,是不是需要给个说法?

被子里传出林延的声音:嗯,要的

景元洲毫无预兆地从后方忽然伸手,将人一把捞进了怀里。

听到这样低低的一声惊呼,眼底的笑意终于漫了出来:所以说害我忍得这么辛苦,你说怎么办?

可以感受到怀里的人微微僵硬了一瞬。

景元洲调整了一下姿势,顿时搂得更紧了。

故意放低的声音带着好听的磁性,落入耳里,又带有那么一丝不该出自这个男人口中的委屈,怎么听怎么的居心叵测:昨天这么具有纪念意义的日子,结果还平白遭了这样的罪。你说,是不是应该给你的男朋友来一点适当的补偿?

林延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大庭广众下说出的那句在一起,倒是非常清晰地在脑海里来回地环绕。

他尝试着动了动,也没能从景元洲的怀里挣脱出来,干脆也不折腾了。

抬了下眼,一时间也没多想:纸条不是你自己写的吗?说吧,要多少服务费?支付宝或者微信都可以,一会就转给你。

景元洲不动声色间已经摸到了林延的手,放在掌心轻轻地捏了捏,垂眸一笑:不用转账,到时候直接去楼下,把这三天的房间费用结算一下就好。

三天的房费?

林延的心头微微地跳动了一下,很快又明白了过来。

多少感到有些失笑。

就知道景元洲这个男人不可能是个愿意吃亏的主,昨天被他平白撩拨了一晚上,在这样终于转正的大好日子里,该补上的是真的一点都不愿意落下。

林延其实也对毫无仪式感地结束了试用期这事耿耿于怀,对在酒店多住两天这个提议本身也没什么意见。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景元洲所说的两天居然会是这样的满打满算。

在这期间,两人几乎都没有迈出过酒店的房间。

除了每天必要的送餐之外,垂落下来的窗帘盖住了外面的天色,一度分不清是在黑夜还是白天。

床上的景元洲和平日里面几乎是完全两幅样子。

虽然两人也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坦然相对,可是真当彼此的占有欲和所取欲被激发出来之后,只剩下了要和对方彻底融入一处的唯一执念。

一路以来的所有克制和欲望,终于得到了宣泄。

那天晚上的所有酒精明明已经完全消散在了体内,却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叫两人愈发的迷醉了。

说不上来到底谁更狠一些。

只是这样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完全送给了对方,仿佛一个注定要完成的仪式般,神圣又赤城。

第三天准备退房的早晨,林延只感到全身仿佛都散架了般,差点没能起床。

因为其他东西已经被骆默他们带回去了,两人办理完手续后带上了两套新买来换洗的衣服,就坐上了返程的出租车。

景元洲的手臂很是自然地从后背绕过,自然又亲昵地在林延的脖颈处轻轻捏了捏:其实多住两天也不错。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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