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贤被她亲昵的动作惊得忘了回话,秦若浅就这么撩她,有朝一日真的会被宇文信活劈了。
小阿贤,你觉得我哪里不好?秦若浅狭长的眼眸里满是她呆滞的神色,简单的肢体接触就让一个荒.淫无度的人难以招架,她怀疑这位世子是不是真的不学无术。
殿下,你觉得哪里好?陆思贤僵持着身子,哆哆嗦嗦地问出口。
你觉得我哪里好,我现在就改。
你的身体很软,脑子很笨,想法很天真。
这个没法改,殿下喜欢柔软的女孩子,我给你去找,如何?陆思贤谄媚一笑,使劲让自己脱离秦若浅的怀抱。
干柴烈火,再这么抱下去,今晚怕是难以脱身了。
孤觉得你不错。秦若浅察觉她逃离的想法,伸手将人又扯回自己身边,而后将人安置在榻上,自己脱鞋躺了下来。
两人肩并肩躺了下来。
我这里有太子的秘密,你要不要?陆思贤谈判。
秦若浅拒绝:如果要你还是要太子的秘密,孤选择你。
如此冥顽不灵,陆思贤一口气没提得上来,晕了过去。
她忘了一件事,原主身体不好,从娘胎里就带了体弱的病症。
人一晕,秦若浅就察觉不对,拍了拍她的小脸:你不会真如外间所说,养女人搞坏自己的身体了吧?
方才小脸通红,晕过去后就变得惨白。
秦若浅焦急地探上她的脉搏,察觉并非是身体空虚,而是体弱后,略微放心,又见到她手腕上的红点,好似是一胎记。
在屋内寻了一眼后,在枕头下找出药瓶,约莫是陆思贤平时吃的药,打开药瓶嗅了嗅,以水喂给她吃下。
不知道人能不能醒,但今夜不醒,明日多半无法面圣,就无法当着皇帝的面退婚,不如明夜再来试试。
将人安顿好后,她趁夜离去,照旧未曾惊动国公府内的人。
次日陆思贤当真没有清醒,急得齐国公没有去上朝,退婚一事就此罢休。
消息传至王贵妃处,被叫来选衣裳的秦若浅看着满目华绸的眼神一顿,没有开言,几息后照旧选衣裳。
反是想要得到陆家兵权的王贵妃心中怀疑,当着女儿的面不好提,都道陆世子身旁女人无数,身子又不好,怎地不知道收敛点。
望着花容月貌的女儿,若是嫁过去没几日,陆世子就死了,那女儿岂不是守活寡?
作者有话要说:秦若浅的猫儿: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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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下面
王贵妃听到消息后开始不安,思来想去,有些后悔定下这门亲事,拿余光扫了一眼淡然选料子的女儿。
秦若浅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装作不知,恰此时九皇子秦承宗慌张走来,母亲,齐国公要退亲。
齐国公在朝威望甚高,与皇帝又是一道长大,当年夺嫡之际立下功劳,是以,皇帝对他十分敬重信任,也正因为如此,王桂贵妃才舍弃宇文信这个不可多得的青年将才,将秦若浅许配给一无是处的陆思贤。
眼下倒好,先被人家嫌弃。
秦承宗也是愤懑不平,觉得颜面无存,不管不顾道:退了就退了,镇北侯世子宇文信比那个窝囊废强了百倍,再者宇文家主动示好,我们就该顺着台阶下才是。
宇文家主动示好?秦若浅好奇出声,想到宇文信自信不可一世的模样陡生厌恶。
想到小世子身体不好,也无心再去计较,在两人未曾拿定主意之前先道:我不会答应退婚,更不会同宇文信有什么关系。
先发制人,让王贵妃又陷入狐疑中,那厢的秦承宗嗤笑:你不想也不行,宇文信爱慕你,我们何不利用宇文家在朝的威望
不退就是不退,阿弟若是喜欢同宇文家有什么关系,不如自己嫁给他。秦若浅撩下衣衫就走,想起如今尚是白身的陆思贤,去寻皇帝讨要一官职。
走出宫殿,就瞧见皇帝往皇后宫门去了,眼下多半要扑空。
皇后惯来不踏出殿门,但皇帝对她的喜欢一如当初,隔三差五就会过去看望。
皇后出自云山颜氏,相传颜氏女有占补的异能,可知后事,正是如此皇帝才对她喜爱有加。
秦若浅在长春宫外停步,宫殿冷清,屋檐下的宫灯也不如其他殿宇的精致,好像被主人故意遗忘了。
站定后,那股凄清萧瑟之感穿过宫墙,传达而来。
踌躇之际想起陆思贤曾言及太子非皇后所生,乃是贤妃而生,同皇后关系并不好。
未解之题,约莫只有她能解。
半夜之际,她照旧翻窗而入。
陆思贤早就醒了,脸色不好,白得干涩无力,听到动静后,好奇探首,就见一黑影从窗外蹿了进来。
她:这个女主还会武功?
武力值这么高,让她怎么混。
你别过来,我喊人了。陆思贤摸到自己的枕头,作势要砸过去。
秦若浅视若无睹,款款走来,你是男子,我是女子,一声喊之后,我便说你将我掳来欲轻薄我,且你陆世子的名声早就臭了,你觉得旁人会不会信我的话?
你、厚颜陆思贤怒气中反应过来,不能得罪女主,男主得罪了,好歹给自己留一条活命罢。
忍了又忍,将枕头放下,夸张地笑一笑:不知殿下过来,是有什么吩咐?
你病好了?秦若浅打量着活蹦乱跳的人,外间传闻她快死了,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陆思贤想起昨夜被她吓晕的事就有些丢人,捂着脸出声:旧疾,殿下再来闯几次,我就要死了。
哦,那你死吧,我还是会来的。秦若浅识破她的计量,往榻前的圆凳上一坐,见到几上放置一盏茶,当作自己家般接了过来。
茶是热的,满满一盏,她正觉口渴,就直接喝了,而后递给陆思贤:喝一口。
我不渴。陆思贤摇头,笑话,她不和其他女人喝一个杯子。
不干净。
喝完方想起茶中或许有毒,我若被毒死,就拉着你一道做一对亡命鸳鸯。秦若浅作势要灌,见她小胳膊细腿,只怕没有多少力气。
别、我自己喝。陆思贤斜眼看着她,心中不平,又打不过她,瞧着她爬窗户时娴熟的姿势,不明身份的还只当是采花大盗来劫色。
在秦若浅逼人的视线里,她皱眉将半盏茶喝完了,将茶盏反过来晃了晃:殿下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