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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九皇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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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性相取变了?

比如从手无缚鸡之力变成武功高手?

比如从单纯可爱变成腹黑妩媚?

这么多变化,还是她看到的女主吗?若非这里的人物都能对上号,不然她还以为自己穿错书了,哪里都是对的,唯独就女主不对,真是奇怪。

她颤惊惊地在秦若浅对面坐下,察觉到对方眼波中的深邃,愈发觉得女主不简单,事业心膨胀了?

一堆问号在心里闪过的同时,秦若浅一番筹谋后才道:我今日约见宇文信,你若想听听就听,不听也罢。

横竖见到人了,亲都亲过了,也算是占了便宜,现在离开也可。

闻言,陆思贤翻了白眼:你喊我来就是为了占我便宜?

我还好奇皇后嫁给圣上之前的夫婿是谁?秦若浅瞬息改变话题,等着小世子的回答。

我怎么知道是谁。陆思贤几乎要拍桌,书里没写的事,她也不知道作者怎么安排,反正不是齐国公。

秦若浅拿筷子敲了敲陆思贤的手指,眉眼宛如春风漾过,十分温柔:那你再掐指算算?

呸,遇见你,我掐指一算就没有灵过。

那就算了,听说齐国公夫人在聘礼上花了大血本?秦若浅见她真的不知晓,也就不再追问。

凭着陆思贤的年岁,这些秘密怕都是从齐国公那里得来的,皇后夫婿涉及到皇家颜面,只怕齐国公作为皇帝的左膀右臂,不会轻易说出来。

秦若浅心思两重天,陆思贤就简单多了,只想打发眼前的人,抱着男主大腿,护住自己的小命。

对于聘礼一事,陆思贤压根就不知道,翻了翻眼睛才说:我不知道,你觉得我二人成亲会天长地久?

又想把我推给宇文信?小绿的想法很特殊,这个要不得。秦若浅故作一叹,眸色漾着诱人的光色,轻轻眨了眨眼,水光涟漪,叹息道:等有空做一只金色的笼子,你再有这个想法,就直接关进去,省得我煞费苦心地去翻窗户见你。

变态的妖孽。陆思贤不理睬她,起身就想走,不想知道她与宇文信之间谈些什么事,好生无趣,不如回去睡觉养生来得小命长久些。

小世子这么快就走了,我有礼物送你。秦若浅将人惹毛了,当即放下身段去哄。

陆思贤不想要,抬脚就走,身后妖孽又威胁她:你如果走了,我今夜去找你,将你欠我的东西讨回来。

我欠你什么了?陆思贤不解,水灵灵的眸子莹然,白瓷的肌肤绵软,诱得秦若浅想伸手捏一下,手伸到半空中又缩了回来,不好将人再吓到了。

手收回来后,她才一本正经开口:我刚刚亲你了,所以要讨回来,不然就吃亏了。

什么奇葩思路?陆思贤呆若木鸡,被轻薄的是她,怎么搞得好像她得了太大的便宜。

这个妖孽有病,目测还病得不轻。

奇葩是什么?秦若浅再度被她的奇怪用语所迷惑,小世子脑袋里没有大智慧,小手段倒是层出不穷。

面对她的霸道不讲理的攻势,陆思贤闭紧嘴巴,彻底没招了。

秦若浅不折腾她了,取出一枚玉,质地如何不好说,只是玉只有一半,配以红色精致流苏,道:送你的,不可丢了。

又怕陆思贤不受重视,添了一句:本是一方玉,我费尽心思得到的,后分成两枚。

话语里又与方才趾高气扬不同,带着点滴讨好的意味。

陆思贤见她低声下气,没好意思拒绝,收下放入袖袋里。

这时外间侍卫匆匆来报:殿下,宇文世子到了。

秦若浅淡淡的笑意微敛,整理好衣襟往外走,还不忘留住陆思贤:你站在这里,可听到隔壁的谈话。

我不想听。陆思贤趁着门开启,提着裙摆就想跑了,她素来不爱管闲事,留时间给她们打情骂俏。

她要跑,秦若浅皱了皱眉头,低声道:今夜去找你。

陆思贤再度一个踉跄,险些倒了下去,今夜让青竹守好门。

她一走,宇文信就来了,面色凝重,见到红衣俊俏的小郎君,嘴角弧度微微扬起,殿下还有这等爱好。

总比宇文世子盯着旁人家的妻室好,至少孤光明正大。秦若浅回讽,从桌上拿起一份礼单,递给他:这个换你退出禁卫军,你若退就可,不退,母后就会送至圣上面前,贿赂国母,你觉得罪名是大是小?

宇文信面色骤变,礼单上的珍品都是宇文府上的,联想近日父亲所为,心中大骇.

秦若浅单刀直入:名单是皇后给我的,意思如何你该知晓的。

皇后给的?宇文信眼中陡然迸发冷冽,皇后是太子的母亲,皇后所为即太子所为,他勃然大怒,见到七公主眼中的得意,迅速镇定下来:殿下何不让我宇文家为九皇子所用,这样更为迅捷。

不,孤需要宇文家的兵力,你尽管去投入太子门下,孤不稀罕。秦若浅当即拒绝。

宇文信从未见过如此固执的女人,就连圣上都对宇文家器重,偏偏她一副爱答不理,他忍耐道:殿下这是以退为进?

隔壁又跑回来的陆思贤眼睫一颤,秦若浅这是在设计,他二人还有戏?

第17章次数

陆思贤兴致勃勃,极度兴奋,隔壁雅间的两人却是剑拔弩张,宇文信近日在陆思贤手中连连吃亏,心中郁闷可想而知。

他怒气难消,而对面端坐如山的秦若浅却是无动于衷,反笑意绵绵:宇文世子莫要忘了一件事,太子与孤联手,宇文家有几分胜算?

朝堂权势迷人,一方势力根深蒂固,太子占着嫡长为尊,而后宫里的王贵妃地位尊贵,在朝中的人脉不亚于太子,两者互斗是难解难分,若同心协力,知怕没有哪个世家能扛得住。

宇文信倒吸一口冷气,在秦若浅的笑意里冷静下来,七公主到底想要什么?

孤想知晓陆世子为何这般惧怕你秦若乔欲言又止,再去看宇文信,他神态平静,并无反应,他不知陆思贤是女子。

她长叹一口气,又道:只要宇文家退出禁卫军,孤就此罢手,是禁卫军重要,还是宇文家满府重要,世子自己掂量着办。

唉隔壁的陆思贤仰天长叹,撮合剧本中水到渠成的两个人,怎么就那么难啊。

青竹不知她叹气什么,狐疑一阵,就见陆思贤提着裙摆走了,她忙跟着,走出酒肆,就见到秦承宗打马而来。

不知是为何而来,陆思贤下意识就跑向马车,连滚带爬地上了马车,又吩咐青竹:快去给七公主报信。

青竹迅速上了二楼,等她不见了,陆思贤才感觉哪里不对,秦承宗和秦若浅是姐弟,自己通风什么信。

她躲在马车里等着青竹,而那厢的青竹未曾来得及去报信,秦承宗就过来,她选择做梁上君子。

秦承宗恰好见到两人见面,先是一顿,而后看向秦若浅,脑门一热就道:阿姐偷见旁人,就不怕齐国公府闹腾,莫要忘了你与她早就圆房了。

屋梁上的青竹差点就掉了下去,好惊人的消息、好愚蠢的九皇子。

宇文信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就像是被人脑后狠狠敲了一棍子,脑袋疼得难以忍受,都无法呼吸了。

秦承宗不长脑子,也在生秦若浅的气,他想拉拢宇文信,而她偏要将宇文家推给太子,让他如何不生气。

一气之下,脑子就不做主了。

秦若浅这个当事人就当作没有听到,一丝余光都没有给他,反看向宇文信:世子好生考虑,孤先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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