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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九皇叔(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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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不多问,她也懒得多话,掀开珠帘往里间而去。

里间飘荡着一股血腥味,夹杂着苦涩的药味,令人作呕。

秦若浅落地的声音大了些,惊醒了皇帝。

皇帝这几日睡不好,身上又疼,睡觉的时候又怕叛军冲了进来,一直保持警惕,时间久了,面色愈发枯黄,两鬓斑白,整个人就像是从地狱里走来的恶鬼,胆子小的人见了都会瑟缩。

秦若浅固来不怕,轻轻走过去,哄着皇帝开心:阿爹今日气色好了很多,想来很会就会恢复好了。

这几日来皇帝看任何人都不顺眼,唯独看着女儿顺心,皇帝双眸浑浊,见到女儿靠近后,下意识握着她的手。

秦若浅忍着恶心,想到眼前的局势俯下身去,与皇帝小心说话:阿爹,我去丰台让他们来救驾。

皇帝浑浊的目光乍现冷厉,拂开她的手:你也想背叛朕?

丰台大营局势不明,如果找来的是叛军,他们就是死路一条,不能去丰台。

皇帝多疑,猜忌每一个人,包括自己的枕边人。秦若浅无奈,眸色盈盈,低声同他解释:我一人去,让他们掩护,到了丰台试探一二,他们若真居心不轨,我则立即回来,不会纠缠。若他们忠君,则是千好万好,定能剿灭叛军,送您回京。

就算回不来,也仅仅是她一人送死。

皇帝略有松动,放置在外间的手臂颤了颤,却还是犹豫不决。

秦若浅作势握住他的手臂,再度劝说:阿爹,我信您是天子,定能护我一路平安。

皇帝彻底松懈下来,唤人拟旨,又为了方便,给她调动禁卫军的权力,吩咐人送她下山。

宫门处被叛军守得密不透风,要想出去,也是一件难事。

秦若浅唤来青竹,两人一阵商议,利用禁卫军去攻敌,趁着夜黑风高,她二人换了通州军的衣裳,一路下山而去。

****

晚间的时候,禁卫军趁着黑夜去偷袭,两方交战,刀剑相交,刺耳的声音涌入宫内,吓得文官一夜都没敢睡觉。

天亮的时候,两人成功逃了出来,换了衣裳后,骑着快马往丰台而去。

一路策马疾行至丰台,远远可见营地里星罗密布的帐篷,营地人口搭着高台,数名将士在巡逻。

青竹勒住缰绳,放眼看去,不解道:圣上被困,丰台为何不去援救?

无旨意不可调动,镇北侯等人怕别扣上谋逆的罪名,再者不到最后关头如何显示出作用呢。再者这里曾是齐国公的兵,他们未必能调得动。我们虽有圣旨,也未必能够说服他们出兵。秦若浅目光徐徐落在远处巡逻的将士身上,就看宇文信提出什么条件了。

青竹想得浅,只觉得镇北侯父子是故意不出兵,她握紧了佩刀,跟着七公主走进大营。

大营之地,历来森严,秦若浅也曾统领过军队,并不露怯,亮出圣旨直接走到主帐。

宇文信从校场赶来,一身铠甲,英气非凡,青竹见后,眨了眨眼睛,不由夸赞:宇文世子英俊不凡。

秦若浅冷冷地勾起唇角:你将这话告诉你家世子,她能打得你找不到北。

在陆思贤面前夸宇文信,陆思贤得炸了天。

宇文信引着两人入内,屏退左右,接过圣旨后未曾发言。

青竹性子急躁,忙道:还请世子出兵。

宇文信抬首,染着阴霾的眸子扫过青竹,淡淡道:我同殿下有话说。

秦若浅明白他的意思,吩咐青竹出去等着。

青竹犹豫了下,俯身退露出了出去,帐篷咯只剩下两人。

宇文信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情,脉脉地看着她,惯来不说委婉的话,直言道:这里的副将只听齐国公的话,无他命令不肯出兵。

借口,这都是借口,圣旨已来,副将不会有抗旨的心思。秦若浅恼怒,隐隐风雨欲来,隐忍着怒气,迎着他的目光回道:你觉得我会信吗?齐国公若来,你还会说这种话,你不过是有条件罢了。

宇文信自信地笑了,英气的五官很好看,是许多女子喜欢倾慕的,可惜对面的秦若浅对他无感。

我可以扶着九皇子为帝,就看殿下的诚意了。

秦若浅厌恶,道:什么诚意?

秦若浅难掩嫌弃,明艳的脸庞似蒙上污垢,让人不能可惜,宇文信却不知她的厌恶,坦言道:陆世子是女子,这些时日住在宫里,虽说宫内外都不知晓,可终究瞒不过我,女子不能娶你,你二人的婚事不作数。

宇文世子连我的喜好都不知,还想娶我?秦若浅觉得可笑,面前的男子得意狂妄,太过自信,多半也是好大喜功之辈。

她和陆思贤的婚事不作数,就能改嫁你宇文信?

痴心妄想!

宇文信舍不得移开视线,认真地看着她:殿下该想清楚,你若是矫诏,我如何敢信?若你联合八皇子一道行事,我岂非陷入你的圈套里?

果然,卑鄙小人。秦若浅料到他会这么说,这个时候谁都有可能谋逆,这个说法也没有错,她忍耐道:宇文世子可知我喜欢女子,厌恶男子,你若是女子,我倒可以考虑一二。你是七尺男儿,可惜我不喜欢。

宇文信:七殿下竟什么话都敢说了,真是胆大包天了。

他不信!

殿下开玩笑了,女子怎会喜欢女子?

你既然知晓陆思贤是女子,难道不知我和她在中宫内的事情?秦若浅好心告诉他,为了让他死心也不介意说些他不知道的事情:我和陆思贤在宫内亲吻,中宫都知,难不成没有人告诉你

陆思贤本当是做给皇帝看,这个时候正好让宇文信死了心。

宇文信听她的话回想起来,确实有人来报,中宫内七殿下与一女子举止暧昧,花圃内卿卿我我,他未曾在意,这个时候想起来确实很诡异了。

他不觉震惊,秦若浅又道:世间好女子比比皆是,世子何必盯着我不放,今日出兵,你便是功臣,若不出兵,圣上处便是逆臣。圣上已然怀疑你,是我不顾危险闯了出来,你自己掂量一二,我若明日天亮不回去,镇北侯府便是谋逆。至于你说的副将,杀了便罢,何苦多事。

七公主的话再简单不过,剖开了讲,若不去救驾,圣上就会将镇北侯府当作是谋逆。

是镇北侯府,而不是丰台大营。

宇文信的心思依旧在七公主喜欢女子的事情上,惊得无以言喻,更是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感情,他对秦若浅的喜欢很明显,也不想遮掩。

可过了这么多时日来,七公主因为他是男人就不喜欢,这个理由太荒唐了。

他不敢相信,可活生生的人就在他的面前,不信也不成。

压根就不能往深了揣度,就很简单。

因为你是男人,所以我不喜欢你。

这理由就像是在糊弄孩子,宇文信再度挣扎下:你觉得我很好糊弄?

秦若浅笑了,觉得他真是不折不扣的混蛋玩意,就算她不喜欢女子,也不会看上这么满目自信的男人。

她握着圣旨,冷厉地笑说:我为何糊弄你?陆思贤哪里不好?她单纯甜美,香香软软,再看看你盲目自信,你以为你很优秀、能力强,众人都夸赞、赏识。只是你优秀与我何干?你的好是你的事,与我没有关系。我喜欢的是女孩子,陆思贤那样的女子,与你的优秀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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