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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九皇叔(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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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思贤:叫知情爱。

秦若浅点头,表示赞同:我这不过学你,也是知情爱,长江后浪推前浪。

陆思贤恼恨:前浪被你拍死在沙滩上,已经没命了。

活蹦乱跳,活得好好的。秦若浅不想浪费口舌,趋步近前,随扯下锦帐。

眼前陡然一片昏暗,陆思贤无望。

算了算了,躺平吧,不争了。

****

皇帝的病情渐渐好转,只腿上的伤腐烂至骨头,兼之年岁又大了,一时间也无法好彻底。

可是人昏昏沉沉,见了朝臣也不开口说话,秦承宗闻讯后,迅速冲到寝殿去装孝子。

皇后照旧在侧,手中捧着针线,就当众人不存在,可其他人见面自然要行礼,不可无视。

熏香清新,缭绕间浮于空中,闻起来,带着一股香甜。

皇帝靠着迎枕,神色憔悴,看着人的双眸也略带浑浊,好像在盯着皇后刺绣。

张正站在一侧,连同右相六部都前来见皇帝,五皇子吊儿郎当地站在角落里,看着人的同时还不忘打哈欠,丝毫不在意皇帝的生死,就像榻上躺的是一陌生人,招呼都不用打,更别提问候。

秦若浅慢悠悠地进殿,听到秦承宗在喊着父皇,一面说着花:父皇,儿臣要娶侧妃了,正好冲冲喜气,到时您的病很快就好了,儿臣日夜盼望着您能大好,朝堂上还需您做主才是,您可知您昏迷的这些时日,儿臣想见您一面都很难,萧统领不让儿臣入殿探病。

听着他告状,皇后也无其他情绪,甚至一眼都不看他,垂首刺绣。

众人不言语,就这么静静地听着九皇子说话。秦若浅走到五皇子身侧,低声问他:五哥怎地不过去?

说话的功夫,五皇子打了哈欠,靠近秦若浅,悄悄道:昨夜你的驸马偏偏拉着我去摘星楼,一夜闹腾,浑身无力,这等风头还是让给九弟。对了,七妹怎地一人过来,七驸马呢?

这番话说鬼,鬼都不会信。秦若浅冷眼,昨夜她抱着陆思贤睡了一夜,照他这么说,她抱着的那人是谁?

是□□?

我的驸马是女子,这个时候不可能跟着你去摘星楼的,你多半遇到骗子了,赶紧洗洗你的脑子。

五皇子低低笑了两声,我就是说着玩的,早就听说陆世子是一女子,极为美貌,七这是打算和离还是?

陆思贤是女子的身份众人早知,但她是皇后女儿的事知情者都瞒着,毕竟这么大的事说出来,那几位皇子就坐不住了。

她本不理会五皇子的话,可不想上前见皇帝,便耐着性子与他拖延时间:不和离,就同你说的那般,极为美貌,为何便宜旁人,自己留着不美吗?

两人窃窃私语,六部尚书齐齐回头看着,听着七公主的话,觉得她是故意折磨陆世子,毕竟被骗了这么久,生气也是应当。

五皇子却不这么觉得,他在风月场所里见过太多的人,形形色色,痴男怨女,还有女子喜欢女子,秦若浅的话让她想到了前大理寺卿魏云。

魏云年轻有为,可惜被秦承卓牵连,罢免官职后,脱下官袍,竟是一女子。

女子也就罢了,毕竟她已不是朝臣,也无人去追究她的罪状,让人更加在意的是她竟然与她的夫人诸葛卿卿继续做夫妻,琴瑟和鸣,同进同出。

他感觉到哪里不对,下意识就道:你不会喜欢陆世子吧?

秦若浅眼眸染了几分凝重:那又如何?

五皇子不觉颤栗:父皇会打死你。

秦若浅朝着龙榻那里扬了扬下颚:你觉得会他还有力气打死我吗?

六部尚书听着皇家兄妹的话,倒吸一口冷气,七公主竟喜欢女子礼部老尚书周文清更是震惊,不觉回头,秦若浅迎上他的视线:您有话说?

周文清气得胡须翘了起来,眼看着就要骂人,张正轻轻咳嗽一声:切勿喧闹。

关键时刻,周文清将一口浊气又吞了回去,留给七公主一个伤风败俗的眼神。

五皇子忍不住大笑,拍了拍秦若浅:七妹,你这次落在周文清的手中,必然很惨,父皇一理政,他必弹劾你,到时你与陆世子的事必然全都知晓。

秦若浅觉得也是,深深点头表示赞同:也对,不如先打死。

打死谁?

周文清忍不住了,回身就要同七公主理会,话未出口,秦若浅目露威仪,轻轻抬眸,笑说:又不打死您,您气甚?

其他几人唇角抽了抽,七公主说的可就是打死周文清。

秦承宗在那里嘘寒问暖,过足了孝子的瘾,后头险些成了战场。周文清管着礼部,规矩甚重,往日里皇帝做事不对,他都会说几句,自然不会将七公主放在眼里。

一句话没被她嚣张的气焰气得身子发抖,一口气堵住,半晌不语。

秦若浅身居高位,最恨的便是礼部的人,不办实事,就知鸡蛋里挑骨头。

想着也不再忍,对着周文清就阴阳怪气道:孤方才说了谁反对就打死谁,周大人想来没有有误会。我同陆世子是拜过天地,祭过先祖,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成亲上还是您亲自宣读旨意,酒都喝了,这个时候反对,恐晚了些。周大人年岁大了,必然受不住打脸,您还需好好这张脸面,莫要被打了,鼻青脸肿可就失了您的威仪。

周文清年岁大了,被这么一挤兑,浑浊的双眼翻成了白眼,登时晕了过去。

其他人惊呼一声,离他近的人伸手扶住,着急忙慌地去喊太医来。

秦若浅故作叹息:周大人年岁了。

该退了,别总霸占着礼部的位置不放。

张正会其意,向榻上扫了一眼,不疾不徐地走过去,殿下,臣有事欲禀陛下。

禀事?秦承宗翻了白眼,他拉着皇帝说了半个时辰的话,皇帝一个字都没说,就像傻了一般,家常都不说话,还有力气说政事?

他不肯离开:张大人见外了,我在侧听着就成,也好顺便伺候父皇。

张正道:臣没有和殿下见外,劳殿下离开。

秦承宗就没见过这么不识趣的朝臣,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了,还不明白。

等他登基后,定先除了此人。

张正一再催促下,秦承宗才不乐意地退出寝殿,五皇帝巴巴地也走出来,都不需张正赶的,唯独秦若浅留在殿内。

秦承宗一张俊俏的脸上满是怒气,阴沉不定,五皇子向来不与他多话,模样做足后,就要回府去了。

整日里谋划这个、谋划那个,不累吗?

躲在府里看歌舞,不香吗?

五皇子率先离开,秦承宗依旧在殿外守着,而其他五部尚书大人守着周文清,等着御医来救命。

等周文清醒了,寝殿内的事宜也谈妥,张正领着圣旨出来,令七公主监管朝政。

旨意一出,必然是满朝震惊,自古无女子入朝堂,这道旨意一出,如何服众。

尤其是被七公主气晕的周文清,第一个站出来不服,张正不多话,圣旨置于他面前:周尚书抗旨与本相关系不大,本相只负责宣读旨意,至于你不服气,自去找圣上说话,本相不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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