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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只招财猫——木酒(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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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馨接过一整盘大闸蟹:小苏刚才匆匆忙忙请假走了。

走了?傅臣炀愣了愣,那我等会儿给他送过去。

没等穆馨反应过来,傅臣炀便匆匆走向里间。

休息室的门没拧开,从里面被反锁了。

猫竟然还会自己锁门?傅臣炀眉心微皱,但他家猫奇特的地方多了去了,多一项锁门倒也没什么,门锁实在拧不开,他直接拍门:年年!年年!

门内没动静,也没有拆家砸家具的声音。

年年开门!

还是没动静。

年年,你生气是不是因为绝育的事情?既然你这么抗拒,那就不给你绝育了,你消消气,别把自己锁在屋里面!

傅臣炀差不多能猜到他家猫为什么生气。

他又重复一遍:只要你出来,我保证,我绝对不带你去绝育,别家小猫绝育都是因为乱叫乱尿,你这么乖,我没有理由给你绝育啊,年年乖,快出来。

屋内仍然没声响。

无论他怎么说,苏淮年就是不出去。

当他不懂大人打小孩的套路吗。

先是气急败坏地一定要打孩子,见孩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去,又开始用谎言欺骗,如果孩子相信了大人的胡说八道,那他就完了,出门之后一定会被打到一魂出窍二魂升天。

别问苏淮年怎么知道,他以前被各家族长告黑状的时候他爹就是这么揍他的。

现在的苏淮年是钮钴禄苏淮年,绝对不相信这种屁话。

他就坐在房间里,哪都不去。一出门傅臣炀肯定就直接把他劫去阉割,他堂堂神兽貔貅被阉割了,这踏马还能出去见人吗?!

别说隔壁家的白虎了,就连舒客也踏马肯定会笑死他的!

苏淮年今天就算烂在这里,也绝对不听傅臣炀的屁话!

初冬的北方下过了第一场雪,更加寒气逼人,屋内开着暖气,摆在窗台上的几株多肉长势倒还不错,但仍有几片叶子有些蔫了。

门外傅臣炀不再聒噪地叫唤,大概是放弃了挣扎。苏淮年竖着耳朵听了会儿动静,没再听到声音,便走向窗台。

他在思考要不要将这些多肉端到空调暖风底下。

却忽然看到窗外出现一张人脸。

傅臣炀这禽|兽放弃了在门口叫人,竟绕到休息室窗台边,打算直接爬窗台上来。

苏淮年愣神的几秒已经失去了锁窗的最佳时机,傅臣炀这畜生不知道是不是属猴的,推开窗户就干净利落地跳了进来,窗台上的几盆多肉一株都没碰到。

苏淮年:

卧了个大槽!

妈的赶紧逃!

躲在休息室里肯定不行,这是瓮中捉鳖,跳窗也不可能,傅臣炀堵在那里。

苏淮年果断掉头跑向休息室的门。

往上一窜,门没打开,刚刚进来时被他顺手反锁了。

这粉嫩嫩的爪子也是中看不中用,再加上情况紧急,开锁难度再次提升。

苏淮年干脆变成人形。

这样就容易多了。

开了锁,他拔腿往外跑去。

在后面目睹一切的傅臣炀:

??????????

第40章

诶?小苏?你不是

在前台给客人点单的穆馨忽然感觉到一阵风从身旁刮过,待她看清那人是谁时,苏淮年已经推开叮当作响的玻璃门跑了出去。

穆馨满头雾水地看看里间,又看看门口。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刚才小苏不是匆匆忙忙出门了吗,怎么忽然又从里面跑出来了?而且她明明没看见苏淮年进去过。

一杯卡布奇诺吧。

哦,好。穆馨回过神点了点头,还需要什么吗?

站在她面前的这对情侣低头看了眼菜单,刚想说什么,忽然又听玻璃门上的铃铛响了。

情侣感受到什么似的回过头,当即惊喜得说不出话。

傅臣炀此时没多少心情和人闲聊,随口打了个招呼便看向穆馨:刚才有没有人从里面跑出去?

有。

是苏淮年?

对!穆馨不明所以道,我明明记得他的确是请假走了的,怎么忽然又从里面跑出来?

傅臣炀不欲多言,微微颔首说了声谢谢,便走向里间的休息室。

他从里面关上门,静静地凝视金属质感的门把所。刚才他就看见他家的猫在这个门把所旁边变成了苏淮年,然后打开反锁,一溜烟就逃了出去。他站在原地愣了半天。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绝对不会相信这是真实存在的。从小接受科学主义的教育,他甚至没有宗教信仰,但今天偏偏见到了大型猫变人玄幻现场。

没有特效,没有剪辑,没有替身猫或者替身人。

傅臣炀确认这不是梦境,这是他最清醒的现实。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无论再荒唐,那也是现实。

他家猫,是苏淮年。

傅臣炀:

他走到沙发上坐下,脸埋在掌心中,使劲搓了搓,让自己清醒清醒。他觉得自己非常清醒,但又很不清醒。猫怎么会变成人呢?

可猫偏偏就是变成人了!

不过也难怪,他家猫的行为举止根本不像是智商低下的小动物,反倒更像是一个有独立行为能力的人,他有自己的一套行为准则和处事系统,也有很类似于人的脾气和小癖好。

傅臣炀感觉自己以前估计是傻得不轻,竟然以为猫的怪异举止是因为猫的家教好但如果不是亲眼见证,他大概也是死都不会相信。

其实他家猫的确有许多和苏淮年重叠的地方。

脾气这种主观臆断的东西暂且不提,单从刚来猫咖没多久,苏淮年受过的伤,总会在猫的身上出现,从手上的牙印到眼角的抓伤。

然后是苏淮年醉酒那天晚上,他说的那一大通莫名其妙的话,什么早就睡过了,什么把他从头摸到脚,把他的油揩得一丝不剩,把他弄得毫无尊严可言。傅臣炀当时以为是苏淮年的前任做了许多欺负他的事却从没想到过苏淮年当时两眼泪汪汪控诉的人,竟然就是他自己。

傅臣炀很没良心地忽然很想笑。

他说是说不会介意苏淮年的过去,但心底总会多多少少有一些疙瘩,心疼苏淮年以前经历过的一切,愤恨于先一步遇到苏淮年的人为什么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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