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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子的心尖宠——酒窝蟹(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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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丰宝依旧不说话。

谢承安的眼底泛起了笑意,你若是不说话,本宫今日便亲到你说话为止。他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让余丰宝怕了。

余丰宝怕他真的说到做到,到时候他顶着一张红肿的嘴唇还怎么见人啊?况且这几日程侍卫见他的表情愈发的不对劲了,他忙从谢承安的怀里坐了起来。

我不生气了,真的,一点儿都不生气了。

谢承安又握着他的手腕将人拉回了怀里,唇角一勾,脱衣服!

脱衣服?

余丰宝下意识的伸手握紧了衣领,又见外面日头正盛,青天白日的

似乎不大好吧。

谢承安见他想的出神,便覆在他耳旁轻声道:宝儿,你想哪儿去了?你若是不脱衣服,本宫怎么给你上药啊?

他的眉眼里都是促狭的笑意,余丰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好在冬日里衣裳穿的多,谢承安拉的也及时,外头虽瞧着伤势吓人,里头却只是划破了点皮,谢承安何曾服侍过旁人上药包扎,一瓶子止血散,他手一抖,大半瓶子都倒在了余丰宝的伤口处,上完药之后包扎更是让余丰宝来气,最后索性将他推开,自己个给自己个包扎好了。

若是等你包扎好,只怕是黄花菜都要凉了。

屋子里有些凉,余丰宝只脱了受伤一侧的衣裳,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和一段精致的锁骨,谢承安不等他穿衣服,便握着他的腰身,低头在他的肩上轻咬了一口。

宝儿没有多想,本宫却想了。宝儿,本宫都快有些等不及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暗哑,低低丝丝的诱惑。

温热的气息拂在肌肤上,带起了层层的战栗。

余丰宝忙逃也似的出了屋子,待到外头的风一吹,面上的滚烫才稍稍缓解了些,胸腔里那颗几乎要跳出来的心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只肩头似乎还残留着丝丝的酥麻感。

晚上,因着余丰宝肩上的伤,谢承安倒是老实了些,两人并肩躺在床上。

宝儿,你今儿为何要替本宫挡刀啊?

谢承安望着帐顶愣愣的发呆。

余丰宝沉默了许久,才道:你肩上的伤还未好透,我,奴才实在不忍心所以就

仅此而已?

谢承安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失望,像是个得不到糖的孩子似的。

余丰宝咬着唇。

喜欢这样的事他羞于挂在嘴边,他才不像谢承安那样口无遮拦呢,只是见谢承安失望,他心里也有不忍。

过了许久才道:殿下想护着奴才,奴才自然也想护着殿下。

谢承安面露喜色,半撑着身子看向余丰宝,眼睛里透着兴奋的光。

那如此说,本宫喜欢宝儿,宝儿也喜欢本宫吗?

余丰宝暗自叹气,他就知道谢承安的问题不怀好意,到头来还是落入了他的陷阱中,他就这么一直撑着身子望着他,余丰宝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了,囫囵着嗯了一声。

谢承安面上的笑容更甚,刚躺了回去,又坐了起来。

他从手腕处解下一个精巧的袖箭,然后绑在了余丰宝的手腕上。

宝儿,你带着这个,关键时候可以保命的!

余丰宝抬手手腕看了看,袖箭精巧无比,戴在手上丝毫察觉不出重量,大小比臂钏还小些,若是藏于袖间的确不容易发现。

那你呢?

谢承安双手枕在脑后,嗤笑一声,本宫英明神武,文成武德,武功盖世,岂用得着这样的东西?

真是不要脸,哪里有人这么自己夸自己的。

余丰宝柔声道:知道你厉害行了吧,只是今儿一闹,皇上又亲自点名让你随行去春猎,只怕到时候危险重重,殿下还是戴着吧,这样奴才,奴才也可以安心些。

宝儿这是在关心本宫吗?

谢承安神采奕奕的看着他。

余丰宝嘁了一声,若是不关心他,就活该让他被三皇子骂,活该让他被三皇子刺伤。

谢承安按住了他的手,道:你戴着吧,这样的东西本宫那还有,左右明儿让程彭再拿一个来就是了。

真的?

余丰宝有些不信。

谢承安似模似样的举起手发誓,若是本宫骗了宝儿,就罚本宫一辈子都吃不到宝儿。

余丰宝就知道他没个正形。

半晌之后,谢承安问,宝儿,你骑过马没有?等春猎那日,本宫带你一起去,如何?

可以吗?

余丰宝诧异的问道。

他除了骑过牛,还没骑过马呢。

两人又絮絮的说了会子话,直到下半夜,余丰宝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待到余丰宝睡着之后,谢承安才起身穿好衣裳,径直出了东宫。

景仁宫里,烛火摇曳不定。

皇后跪在佛龛前小声的念着佛经,今儿东宫一事刚一发生她便收到了消息,午后程彭又送来消息,说谢承安晚上会来,是以她才一直等着。

少倾,谢承安便来了,他披着件暗青色的披风,裹着寒意进了殿中。

儿子给母后请安,母后万安!

皇后冷哼一声,你若是消停一些,本宫自然万安。除夕夜去看烟花本宫就不说了,你居然为了个小太监,不惜以身犯险,胆敢上元节溜出宫去,今儿更是当真皇上的面打了三皇子,你可知眼下你已经成了宫里所有人的眼中钉了。

谢承安负手而立,他扯了扯嘴角。

母后此话差矣。难道我龟缩在东宫里,那些人就肯放过儿子了?其实只要您还是皇后,儿子还是废太子,这满宫里的眼睛就从未从我们母子二人身上离开过。

这话倒是不假,皇后一时也无话辩驳。

谢承安又道:儿子这次漏夜前来,就想跟母后说一声,巫蛊一案也是该有个结果了。

你打算动手了?

皇后微微皱着眉头。

谢承安点头,此番之路定是凶险无比,所以儿子希望母后不要托儿子的后腿,必要的时候帮儿子护着他。

皇后也没想到一向来乖巧懂事的谢承安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就真的瞧上那个小太监了?

谢承安定定的看着座上的皇后,然后点头。

所以,儿子希望给宝儿喂毒这样的事以后不要再发生了,否则他的眼神里透着森冷的寒意,儿子定会让母后后悔的。

皇后一掌拍在桌子上,怒喝道:本宫便知道没了根的东西,说话是信不得的,前头哄着本宫高兴说绝对不会告诉你,转脸就狐媚的勾着你来质问本宫。这样的狐媚妖孽,本宫怎么能放心留他在你身边。

宝儿他什么都没说,可是母后您忘了,儿子自小长在宫里,什么样的阴毒之事没见过?

谢承安丝毫没有让步。

母后,儿子再跟您说一声,您要是再敢在宝儿的身上动心思,儿子便让您竹篮打水一场空。儿子说到做到,母后若是不信,大可以试试。

皇后一生最看重的便是她的地位和她母家的荣耀,这是她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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