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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子的心尖宠——酒窝蟹(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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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被废之后,皇后躲在景仁宫不出,虽碍着皇后的身份,一应的吃穿用度端贵妃倒也不敢作假,只是平日里受的那些个冷嘲热讽,她一直记在心里,今日见了端贵妃吃瘪,她心里痛快极了。

乾元帝朗声道:既然贵妃病着,那六宫的事还是交给皇后来处理吧。你也好好养养身子。

端贵妃如遭五雷轰顶,耳朵里嗡嗡的,还未等她求情。

皇后便福身道:皇上一路辛苦,加上又受了惊吓,还是早些歇着吧,臣妾告退。

端贵妃眼里噙着泪花,看了一眼乾元帝,见乾元帝压根没看她,便也跟着福身退出了养心殿。

外头春光甚好,皇后嘴角噙笑。

有些东西,是你的便是你的,不是你的再争也无用。谁是妖魔鬼怪,谁是忠臣良将,皇上心里跟明镜似的。本宫劝有些人还是守着多大碗吃多大的饭,少做那些白日梦。在这宫里,安分守已才是王道。若是一味的人心不足蛇吞象,如那跳梁小丑一般上窜下跳,除了惹人笑话外,到头来只怕是会惹来杀身之祸的。

端贵妃手中的帕子狠狠的握进了掌心里。

臣妾身子不适,就不陪娘娘说话了,先行告退。

皇后看着端贵妃负气离开的背影,心情无比的舒畅,对着身侧之人道:让人去东宫请太子来一趟景仁宫。

身旁的嬷嬷四下看了看。

娘娘,这可是养心殿,免得隔墙有耳。

皇后浅笑不语。

眼下皇上已经恢复了谢承安的皇子身份,还准许他依旧住在东宫里,恢复太子身份那也只是迟早的事情,这些日子她隐忍不发,早已忍够了,也该让端贵妃那贱|人瞧瞧谁才是这后宫里真正的主人。

端贵妃回到延禧宫后,砸了一套茶盏,砸了两个珐琅花瓶。

她苦苦经营,没成想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她的眸子里有了怨毒的光。

若是等皇后和废太子恢复了元气,她就更无翻身的可能了。若是往后谢承安真的承继了大统,那么她还有她的母家还有三皇子,岂还有活路?

自古成王败寇。

眼下还未到最后一步,她绝不认输。

夜色朦胧。

一辆马车自远处驶来,缓缓的在宫门口停下。

守门的侍卫正想要呵斥几句,见谢承安从马车上下来,便又识相的闭了嘴。

谢承安背对着马车站着,宝儿,本宫背你回去吧。

余丰宝红着脸,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殿下,这么多人瞧着呢?况且你如今已经恢复了皇子的身份,传出去只会让人笑话的。

谢承安忙追上了他。

那不背也行,牵手总可以吧?

余丰宝往前跑了几步,殿下,从现在开始咱们还是保持些距离吧,免得让人拿住了话柄,到时候惹得皇上不悦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这样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从前村子里有个寡妇,就是因为村子里的懒汉到处胡说,传开后,寡妇百口莫辩,最后跳井死了。

更何况如今在宫里,而谢承安又是未来的储君。

谢承安悻悻的,尖着嗓子怪叫了一声,惊的栖在树上的鸟儿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昏黄的光影,摇曳不定。

余丰宝只觉头皮发麻,僵在了原地,四下看了又看,总觉得暗影里会冒出什么东西来,他疑神疑鬼的问,殿下,你刚才可有听见什么声音?

谢承安紧走几步,追了上去。

没有啊。

他回答的淡然无比,跟着又凑到了余丰宝的跟前,难道宝儿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声音了吗?

他故意压低了嗓音,吓的余丰宝忙扯住了他的衣袖。

谢承安心里乐开了花,不着痕迹的将他的手握进了掌心里。

宝儿别怕。本宫阳气最盛,你靠本宫近些,想来那些个游魂野鬼也不敢近本宫身的。

余丰宝原就害怕,一听到游魂野鬼四字,更是吓的不轻,挽着谢承安的胳膊疾步往东宫走去。

不过几日的功夫,昔日颓败的东宫早已焕然一新。

看着里头的灯火通明,余丰宝几乎都要以为自己走错地儿了。

谢承安轻笑道:怎么?连自己家都不认识了?

家?

余丰宝红着脸,心里密簇簇的升起了丝丝的甜意。可不是嘛,这东宫就是他的家,他和谢承安的家。

两人刚一进门,就见院子里跪了一地的太监和宫女。

领头的太监约莫二十来岁,生的眉目疏朗,容颜俊俏。领头的宫女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鹅蛋脸,大眼睛,气质娴静稳重。

奴才魏其泽给殿下请安,殿下万安。

奴婢安绣给殿下请安,殿下万福。

谢承安扯了扯嘴角,内务府的人手脚倒是快,不光将东宫修葺一新,连带着将人也给配齐了。

余丰宝见两人姿容出挑,心里隐隐有些不快。

谢承安将余丰宝一闪而过的神色收进了眼底,唇角微微扬起,抓着他的手往屋里走去,行了,你们都下去吧。在本皇子这里当差,只需记得忠心一条即可。若是有那等吃里扒外的,就休怪本皇子不念旧情了。

众人应了是。

魏其泽的目光落在了余丰宝的身上,又见谢承安丝毫不避嫌,两人拉着手便进了屋子里,便知先头外头传的并非是虚言。

方才灯光昏暗,他虽瞧得不真切,但依稀也可以瞧出余丰宝的长相的确出众,难怪能哄得废太子这般将他放在心上。

安绣半垂着眸子,紧走几步,上前道:启禀二皇子殿下,皇后娘娘一早就传话,让您回来后去一趟景仁宫。

谢承安顿了一下。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他恢复了皇子的身份,要论开心应当是母后最开心吧。他忙道:宝儿,替本宫更衣。

余丰宝刚倒了杯茶水,还未来得及喝下。

如今一屋子的宫女和太监,干嘛还指着我一个人伺候?

谢承安走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

宝儿,这是吃醋了?

余丰宝红着脸,辩解道:我我哪里有吃醋了?我我不过是有些累了

既如此,那我可就喊那个叫安绣的进来伺候了?本宫方才瞧了一眼,长的虽不是天姿国色,但倒也还有几分温婉的柔情。

谢承安作势就要张口。

余丰宝一想到旁人要挨着谢承安那么近,手还要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他心里就不得劲,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抱怨似的道:还是奴才来吧。她们初来乍到,不知道衣裳放在哪儿。

谢承安笑的跟得逞似的孩子似的。

待换好衣裳之后,又趁着余丰宝不注意在他的面上亲了一下。

宝儿说的是,他们都是才来,自然比不得宝儿与本宫同床共枕多日的情分,往后本宫近身伺候的只宝儿一人就够了,只是怕累着宝儿了。

余丰宝把他往门外推。

不过是伺候日常罢了,哪里就能累着了,殿下是没瞧见奴才在乡下过的日子,如今这般那就是享福了。

待到谢承安走了之后,余丰宝又歇了片刻便往小厨房去了。

从宝宁寺赶回来,一路上两人都只吃了些糕点,还未用晚饭。

到了小厨房之后,见里头有各式各样的时新蔬菜和肉类,他在门口略站了站,殿下还未用晚膳,我来给殿下做几道菜当宵夜,你们帮着我打下手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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