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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纨绔和她的盲眼姑娘(GL)——三月春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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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讪讪一笑:劳您挂心,并无大碍,方才只是手滑了。

垂下眼眸,她默默腹诽:啊!这是哪家的破小孩啊,惯得无法无天了!

被娇惯的女孩子得逞地弯唇浅笑:阿玙都对她动.情了,那离娶她还远吗?相信她很快就可以和阿玙厮守一生了

同人不同命,主子们在药庐忙着治病顺便感情升温,阿芝忙着在外跑断腿。

信威镖局少镖头接到信,即刻启程前往盛京。坐在镖局的马车,阿芝抹了把汗,暗暗为自己鼓气:家主交待的事,她一定要好好完成!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90620:40:52~2020090716:17: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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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将军府,宁大小姐坐在梨木椅静心品茗,宁昼翘着二郎腿随手拨弄琴弦。

被亲爹拎着在校场狠狠训练了两个半月,还说好好陪阿玙玩呢,等他从校场下来,人早已带着小姑娘进了深山治病。

宁昼再次叹了口气,指尖轻动,琴弦跟着发出单调的音节。神经紧绷许久,猛地闲下来他浑身不舒服,大着胆子问出存在心底的那句话:阿姐是真的死心了?

宁晞盯着放在桌上的信,漫不经心道:我倒想强求,强求的来吗?

苏玙性子有多烈她已经不敢去体会了。决斗台那一战,她们是最后的挽回,她怅然若失:情之一字,懂的时候也就后悔了。

后悔什么?宁晞稀奇能从长姐口里听到后悔二字。

宁晞苦笑:后悔对她太凶了。

她前两天秘密进了趟深山,看到她们是怎样相处,也看到了苏玙眼里不作伪的笑,阿玙笑起来非常好看,是那种惊心动魄朝气蓬勃的美。

就像初升的太阳,没有那般绚烂,无形中给人生机与希望。

她似乎懂了目盲的小姑娘为何一见苏玙就轻率地许了终身,不是见识浅薄,也不是一定要找个人托付,薛师之女,便是再落魄,处境也比寻常人好上一百倍。

苏玙身上有少女缺乏又渴求的安全感。只要看着她,哪怕不做什么,少女的眼睛都充满了笑意。

和面对所有人都不同,没有防备,没有芥蒂,好比水愿意接纳一尾鱼,鱼儿摆尾,溅出水花都不妨事。无论鱼与水,都是快乐的。

阿玙很爱胡闹,有人愿意包容她所有的胡闹并且深深地喜欢。

这点,宁晞自认没有做好,才使得旁人有了可趁之机。

归根到底,有缘无分。她做不到薛姑娘那样,阿玙,也不会像纵容少女一般纵容她。

她们起初便是朋友,青梅多年,而从南方赶来的小姑娘,见到她的第一天就先声夺人,占据了未婚妻的名分。

友情和爱情,宁晞输在了起始点。

我对阿玙,看似温柔,其实还是强势了。

宁昼惊奇她竟学会了反思,暗道错过苏玙,确实对长姐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总会有更好的人来配阿姐。

宁晞漠然地指节点在书信:你是说她吗?

她?宁昼站起身:她是谁?

坚持不懈每天隔着窗缝给我送情书的人。宁晞轻轻挥袖,薄薄的纸张朝着宁昼飘去。

他立时接过书信,一目十行看下去,怒火中烧:岂有此理!到底是谁如此大的胆子?!

是谁不重要了。我决定了,去盛京赴考。

赴考?

对。宁大小姐慢慢逼迫自己走出情伤的阴霾,她笑:我要努力成为霍家主那样的人物,争当大景朝堂的霍曲仪!

大、大景朝堂的霍曲仪?宁昼傻了眼:那不就是苏相一般的人物吗?

宁晞冲他眨眨眼:女人,在爱情不顺的时候,千万别忘了奋斗事业。现在,我要好好奋斗我的事业了。阿昼,你也要努力,当咱们景国最厉害的将军!

她说得郑重,宁昼回过神来,挺胸抬头,掷地有声道:绝不给阿姐丢脸!

姐弟二人在这个晴天定下了远大志向,一张轻薄的纸顺着窗户吹进来,缓缓地落在桌面,墨迹未干。

我相信你。

四字秀气逼人的簪花小楷,宁昼大惊失色:这是谁在装神弄鬼?他看了长姐一眼,拔腿往外冲出去!

宁晞慢悠悠地将纸张拿在手中,想不通是谁有胆子暗恋到她头上,她唇边噙了抹冷笑,须臾,纸张在她手上化作齑粉。

宁昼气极跑进来:阿姐,没追上!岂有此理,到底是谁敢如此放肆!

不重要了。她往书桌走去:我这就给阿玙写封信,我启程那日,你帮我转交给她。

既是要赴京赶考,阿姐不与我一同进京?

不了。她温柔地抚摸着桌上长剑:我想一个人静静。

劝不动她,宁昼谨慎地守在书房门口,防备那轻功卓绝的神秘人再来搅扰他的阿姐。

第二日,宁晞辞别爹娘,一人一剑背着行囊独自踏上远大事业的第一步。她刚走,宁昼带着信一头扎进深山,将信拍在药庐的小方桌:阿姐赴京赶考了,这是她给你的信。

赴京赶考?你说阿晞?苏玙从瞌睡里醒过来,下意识往门外走,被宁昼拦住。

她已经走了,你现在追,是追不上了。

她一个人走的吗?

嗯。

苏玙拆开信,微凝的神色渐渐散开,她很乐于看到宁晞想通,她早就说过,不爱她的宁晞会有更锦绣的前程。

她去奔赴前程,即便无法送行,苏玙在心里也深深地祝愿她。

阿玙。宁昼感伤地看着她:过不了多久我也要离开了。阿姐想成为霍家主、苏相那样的人物,作为她的胞弟、将军府唯一的嫡子,我也不能后退。

成年人的真正长大,往往伴随着诸多难以言说的分离。四少在前,宁家姐弟在后,苏玙握着书信笑意凝在眼底:我知道。

阿姐不是抛下了你,你若去送别,她舍不得离开。我也是。

我知道。

短暂的沉默,苏玙想了又想,深呼一口气:你等等。

她仓促地走出两步,脑子有点乱,想不起之前那块玉佩被她丢去了哪儿,足尖一转拐去隔壁竹屋:灵渺,我昨天把那枚刻着游鱼的白玉扔哪了?你还记得吗?

少女横琴于膝,素白的长裙掩着一身风华,山风扬起她长发,她凝神细想:应该在你竹床下面,我记得昨晚你嫌玉佩硌人

好的,阿喵你继续弹琴吧。苏玙红着脸佯装无事地拐进另一间竹屋,果不其然,游鱼佩躺在竹床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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