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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主鬼灭之刃]少主是个缝纫专精——郑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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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拘捕带缠向他的手腕。

轰焦冻向侧边跃开,躲开了我缠向他的拘捕带,再抬手,巨大的冰柱冲天(花板)而起,直接将走廊的通道堵的严严实实。

也将我刚刚把模型放进去的厕所的门口给堵的结结实实。

个性很强力嘛。我一边试图拖延时间,一边笑眯眯地说着,结果说到一半,鼻尖忽然闻到了一阵柑橘的香气那是叶隐透洗发水的味道,不过你是不是完全将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来了呢?

轰焦冻一愣。

耳郎同学可是已经被我们抓到了哦。而且你也应该想得到,我能够逃脱你一开始的冰封,就也能够帮助叶隐同学一起逃脱的吧?我竖起手指,感情你完全没有发现叶隐同学啊?

什么轰焦冻露出了的半张脸上透着愕然。

叶隐同学的变声技巧意外的厉害哦。我笑了笑,之后在耳麦里跟你交流情报的一直都是叶隐同学哦。而且你看一看你的手上吧。

轰焦冻低下头瞥了一眼自己的手,紧接着顿住了。他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系上了一条拘捕带,还打了个马上就要紧的活结。见他看过来,那个活结像是受惊一般立刻就收紧了,牢牢地卡在了他用冰封住的那边手上。

所以啊,要注意周围哦。我把手套递过去,辛苦你啦,叶隐同学!

英雄组两位被捕!敌人组获胜!广播里传来了欧尔麦特的声音。叶隐从我手里接过手套戴上,又从楼上的一个教室里翻出鞋子穿上,开心的跟我击了个掌。

那么,姑且问一下。轰焦冻皱着眉问,你将模型放在了哪里?

女厕所呀!我笑嘻嘻地指了指被他用冰柱堵门的女厕所,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哦!

原来你是女孩子吗?他把我从上到下仔细地看了一遍。

哈?你关注的重点究竟是什么啊?!我额角上青筋暴起,女装大佬不晓得嘛?劳资脱下来说不定比你大哦?

哦!他露出了被吓到了的表情。

那是什么表情啊!为什么每个世界都有人玩我的性别梗啊!皮肤白长的好看怎么了吗?!我是个池面碍着谁了吗?!为什么都在纠结我的性别啊!性别就是女装大佬行了吧?!为什么我自己都承认我自己是女装大佬了啊?!不是说好了那次诱敌就是最后一次女装了吗?!

好啦好啦!广播中再次传来欧尔麦特的声音,请不要纠结性别问题了,轰同学,高同学,请你们出来进行对战总结,并且给下一组腾出地方!

轰焦冻。你直接喊我轰就行。轰焦冻最后对我点了点头,然后将那边被冰封住的手贴在了自己制造的冰面上。冰迅速的汽化,最后被风吹得无影无踪。

你直接喊我名字就行。高蕴也可以,阿蕴也可以。我回答道。

嘛,在这边也算是交到了朋友呢!操心的管家锅包肉妈妈桑会很开心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又是玩儿秀太性别梗的一天。

#论女装大佬的苦恼#

第29章糕点礼盒(十)

据说在人的生命中,睡眠时间占据了其中的三分之一。而其中做梦的时间,同样也占据了不少睡眠的时间。不过大多数睡眠中的梦境在人醒来的那一刻就基本上淡忘了,尚且能够留在印象中的,要么是警告,要么是灵感。

我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我之前写作业的时候就困得要死。大早上爬起来早自习、上午经历过黎老师的高压小班课、下午又想尽办法和轰焦冻斗智斗勇结果因为核武器你居然敢瞎搬而且你居然想过直接引爆而被黎老师批评了一顿,晚上又刷了一大堆作业。

因此我很确定我不可能前一秒还在雄英提供的宿舍里刷完了一套数学卷子、两篇文言文阅读理解、一套英语卷子、还有两张物理单项练习以及一张化学练习卷,后一秒就莫名其妙地身处深山的风雪中。

我能够肯定这并不是穿越,因为我的身上还穿着秀太的雪河套,手里还握着两柄日轮刀。这明显是我还在大正时代(偶尔用来回忆)的装束,因为雄英并不为我们交流生提供服装费减免的福利,因此我没有订制秀太校服,同样,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用于斩鬼的日轮刀。

而且我并没有感觉到空间波动这是最重要的一点。

不管怎么说我好歹也算是神明的孩子,就算那个神明再怎么不靠谱,终究也是拥有许多种手段的神明。即使我身体中无法像修炼内力一样将灵力吸纳在身体中使用,但是对外的灵气和空间感应我还是能够感受到的。

托我五感灵敏的福,我对感应那些灵力轨迹以及空间气息格外敏锐。

不过既然很明显我在做梦,那就说明没有什么大问题,唯一需要担心的是明天早上不要睡过头。

从山上刮来的风中,传出了像是火焰一般的温暖味道。说是像火焰,实际上我只是下意识地选择了一个类似的物品而已。我也不知道那个味道是什么,唯一能够感觉到的,就是无尽的温暖和希望的味道。

我决定沿着山路向上攀登,去看一看传出味道的源头。

风雪交加下,我觉得我要是用大轻功飞过去的话,就凭我这小身板说不定会直接被风吹飞。因此我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开了水榭花盈和蝶弄足,在雪地上轻盈地奔跑起来。

我很快就找到了那股温暖味道的源头。

那股气息传自一个正在雪地中起舞的男人。从他袖口中露出的手腕和舞动起来时明显空荡荡的衣服来看,他实在是并不像一个能够跳很久的舞的人。

他其实更像是一个久病在床的病人。

梦中的太阳从山边升了起来,跳着舞的男人也跟着停了下来。他放下了手中的鉾先铃,熄灭了四周的火把,又将头上的贴着一个炎字的冠摘下,这才转头看向了我的方向。

我这才反应过来那股味道,是太阳啊。

远来是客。他露出了一张憔悴但因为剧烈运动了很长时间而变得通红的脸庞,向我伸出手,要来寒舍坐一坐吗?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抱着反正在梦里所以无所谓的心态,答应了他的邀请。

他的妻子打着呵欠跪坐在廊下等着他,在看到我的一瞬间,她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瞪大了眼睛:啊啦,这位是客人吗?

是的哦。邀请我的男人露出了一个温柔到了极点的笑容,葵枝,这是今天早上太阳升起来之前就来到这里的小朋友,甚至可能是因为神乐舞而被吸引过来的神明大人也说不定哦。

我在跟着男人走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把日轮刀悄悄地收回了自己的背后藏好,此时哪怕坐下来,名为葵枝的女人也并不会看到我身后的两把刀。

您好。我略微鞠躬,向她打了个招呼,我并不是什么神明,只是有亲属在那边工作而已。

啊啦,还真的是跟神明大人有关哩。你们先聊吧,葵枝掩上嘴微笑着说,我去准备早饭,客人大人也一起留下来吃一餐吧?虽然是粗茶淡饭,但好歹也能够填饱肚子。

我想了想,感觉没毛病。就算在梦里,也要填饱肚子的嘛。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低下头说道,麻烦夫人多准备一份饭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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