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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今天能哄好吗?(穿越)——九日酒(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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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挽棠缩在被窝里,痛苦地捶打着自己的太阳穴,发出小兽似的呜咽声,沈晏迅速地打出几个结界,上前将他抱在怀里,没事了,没事了,不疼,不疼

第二波的冲击显然比第一波要小一些,至少灵力没有暴涌得那样厉害,周围的桌椅快速地摇晃着,白瓷花瓶从桌角落下,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师挽棠的肩背瞬间就崩紧了,沈晏连忙捂住他的眼睛,道:闭眼,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我陪着你。

对方紧紧咬住下唇,从鼻息间泄出一声泣音,过了片刻,沈晏忽然觉得掌心湿漉漉的。

拿开一看,师挽棠颤抖着鸦黑的睫毛,泪珠子跟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往下落。

沈晏,你他妈个畜生。他哑声道:他们都冤枉我,我说我没杀人,他们都不信,我为什么要跑过来,我疯了才惦记你,我再也不惦记了,鬼王大人受不得这种委屈

话说得颠三倒四,人很显然已经清醒了。沈晏心头大石落地,长舒口气,暂时也顾不上跟他争执惦不惦记的问题,一下一下地吻着他的发顶。

又过片刻,声音渐弱,一切风平浪静,怀中的人沉沉睡去。

沈晏知道,今天这遭算是熬过去了。

但以后还有无数次要熬。

他将朱雀赶到屋后烧地暖,沈摇舟以前没有烧地暖的习惯,所以屋子里基本没有炭火,但幸好有火鸟这个天然火源。朱雀一开始是不愿意的,直到沈晏顺手捡起碎裂的花瓶里的花,掰了一枝插在它鬓角,夸了一句:绝美。

朱雀立刻心花怒放,屁颠屁颠地去烧火了。

他兑好热水,仔仔细细地给师挽棠擦身。

外衫解到一半,从怀中骨碌碌地滚出一颗绛紫色的果实,孩童巴掌大小,赫然是已经成熟的云蒙灵果。

将腰带完全解开,又滚下来三四颗,腰侧坠着的乾坤袋也鼓鼓囊囊,沈晏一开始没在意,将乾坤袋和果子往边上一放,用热乎乎的巾帕擦干净血迹后,给他套上捂热的中衣,掖好被角,然后才将乾坤袋拿在手中,掂了掂。

打开来看,映入眼帘的,依旧是云蒙灵果。

沈晏终于明白,那句我疯了才惦记你是什么意思了。

云蒙灵果从乾坤袋中倒出来,整齐码好,一共二十七颗。

鬼王殿的乾坤袋比不得昆仑弟子的高级,容物量少了一倍还要多,二十三颗果子已经是极限了,剩下的即便装不下,也要揣进怀里。沈晏就这样坐在床边,看着这二十七颗云蒙灵果,陷入了良久的静默。

鬼王大人又疯又闹,有时还笨笨的,不爱想事,脾气也不好,总是跟人生气,动不动就发火,像个马上就能引爆的炸/药包。

可这包□□里,填的却是火焰的星子,暖呼呼热烘烘的,炸开时亮得晃眼,还带着点甜味儿。

沈晏不知道他是怀揣着怎样的心情,带着这一兜的云蒙灵果跑来看他,为他一句随口的旧疾担忧不已,好不容易进来了,还要被围攻。

就像他说的,鬼王大人受不得这种委屈。

他终于长长地叹了口气,俯身注视着师挽棠苍白秀气的面容,倾身吻了下那柔软干燥的唇瓣。

不会再受委屈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事儿还没完

第52章真实

翌日清晨,师挽棠是在满室的阳光中醒来的。

他的作息不太好,经常睡到日上三竿才会醒,鬼殿中没有这么灿烂的阳光,那个地方丛林密布,山树遮天蔽日,即便是清晨,也不会有这么热烈的阳光洒进屋里。

他立刻明白这不是鬼王殿。

床上放着两个枕头,一个在他脑袋底下,一个在他耳侧,中间微微凹陷下去,床褥还有另一个人睡过的痕迹。

鬼王大人花容失色,盯着那道痕迹沉思:他妈的,昨天晚上莫非有人趁老子虚弱占老子便宜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沈晏。

他穿着款式简单的衣裳,腰间系着围裙,手里拿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不知道啥玩意儿。

他瞧见师挽棠,目光倏忽一愣,像是有点无措似的,就这样沉沉地盯了他好久,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像座雕塑。

师挽棠:看什么看?

他言语不耐,显然是气还没消,又掀开被子一骨碌躺了回去,这次还翻了个身,拿屁股对着沈晏。

身后传来细微的吱呀声,似乎是沈晏又将门阖上了。

衣料簌簌,他慢吞吞地走到床前。

师挽棠这会儿并不是很想看见他,愣不回头,身侧的床榻微微陷下一块,他感觉到有熟悉的气息靠近。

过了片刻,一只温热的手伸过来,轻而易举地挤进他的掌心里。

他果断甩开那只手,走开,别碰我,烦。声音还带着昨日被勒喉的后遗症,听起来微微沙哑。

对方又不依不饶地摸上来,低低道:师挽棠,你起来一下

他又甩开,沈晏又缠上,如此循环三四次,他终于不耐烦,霍然起身,沈晏你他妈有病啊

有病的沈晏倾身过来,紧紧地抱住了他。

这个男人抱着他,心跳渐渐变得沉静又缓慢,轻轻在他鬓间落下一个吻,师挽棠顿时就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沈晏在他鬓间吻了一下,又在他耳廓吻了一下,不够似的,渐渐游移到他眼尾来。

师挽棠,我回来了。

他认真地注视着他的眼睛,认真地道。

两人炙热的鼻息交缠着,师挽棠喉结攒动了下,从他旋涡似的眸,下移到他线条柔和的嘴唇。

不走了?

也许是品出了沈晏话里一些其他意味,他如此接了一句。

沈晏笑着蹭蹭他的鼻尖,嗯,不走。

师挽棠给他蹭得烟熏火燎,这混蛋的嘴离自己就一线之隔,就是不肯亲上来,他用力抓紧了手边的布料,缓缓深呼吸,决定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主动,不能显得他堂堂鬼王大人,像只色中饿鬼。

沈晏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出他的意图,眼神淡定八分不动,嘴唇却总是若即若离地擦在他唇角处,故意撩人,撩得一身火却不管,师挽棠忍了片刻,忍不住了,一把将他掀翻,跪坐腰胯,能不能给个痛快?

他揪着沈晏的领口恶狠狠地问了一句,旋即无所顾忌地亲了上去,沈晏露出一点得逞的笑意,扣住他的后脑勺,试探性地探出舌尖。

师挽棠在□□上是个半吊子,看着野得不行,实则笨拙又青涩,哪里经历过沈晏这种纵横现代那啥啥片网的高手?没一会儿便整个人都晕晕乎乎,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沈晏压在身下了。

沈大公子呼吸不匀,嘴角却挂着笑,他拇指抚过师挽棠被亲得嫣红的嘴唇,还来吗?

师挽棠像只被榨干的死鱼,双目无神,沈晏,我万万没有料到你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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