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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你家魔器又逃了(穿越)——琉璃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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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见他脸色沉凝,心一下子凉了半截,莲音梵上前一步,小心问道:小紫他怎么说?

白刑鸢默了默,道:他说我们只是师兄弟。

夫妇俩对视一眼,皆是无奈叹了口气。

那日白刑鸢成功突破后,他们连忙闯进了神莲池,却见白刑鸢紧紧抱着昏迷在他怀里的慕重紫,他家大徒弟衣衫凌乱,身上还有一点青紫痕迹,嘴唇也有些红肿,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们当时心里咯噔一跳,本能觉得这事不好。

倒不是对男人相恋有什么歧视,修真界女少男多,这事虽不多见,但也绝对不少,他们早就习惯了,但这事发生在他家大徒弟和儿子身上,这两人又偏偏都是个倔强性子,看徒弟的样子,别是被勉强了。

白云宇作为父亲,毕竟严厉一点,当即上前一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小紫他怎么了?

白刑鸢眼眶微红的看了他们一眼,声音嘶哑道:我寒毒上涌侵蚀了神智,对师兄做出了冒犯之事,他顾虑我突破关键,不敢伤我,以元神双修之法救我,损耗过大,昏过去了。

白云宇又气又怒又心疼,手指点了他好几下,指尖都跟着抖啊抖,最后终是没说什么,一拂袖道:先回去,给小紫疗伤。

于是一行人又回了白云山。

在慕重紫昏迷的三天之内,他们仔细商量了一番。

白云宇道:此事只是意外,小紫醒来看他的意思,若他愿意揭过,此事压下不提,你和他还是师兄弟,以前怎么相处,以后就怎么相处;若他不愿,鸢儿,此事既是由你引起,便该由你解决,他提任何条件,你都必须接受,我们不会插手。

白刑鸢沉默着,既没点头也没摇头。

莲音梵在一边看出了什么,心里咯噔一跳,你对小紫可是有什么想法?

白刑鸢侧头看着他,终于说出了沉默已久后的第一句话,我喜欢他。

两人一怔,待反应过来这喜欢是什么喜欢后,脸色同时变了。

荒唐!白云宇当即重重一拍桌子,整张玉石桌面被他一掌拍成了两半,他怒道:你喜欢他,便可对他做出这种事吗?你是不是趁着你神智迷失,仗着你师兄宠你就对他为所欲为?

莲音梵连忙一拉他的手臂,道:阿宇,你闭嘴,先听听他怎么说!

白云宇看了她一眼,深深吸口气,总算把那股火气压了下来,退后两步往椅子上一座,憋着一股气道:你说,你今日说不出个好歹来,我不会饶你!

莲音梵放缓了语气,柔声道:鸢儿,别怕,你父亲就这个脾气,你先说说看,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师兄的?你们之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对你可有那方面的意思?

白刑鸢摇了摇头,缓缓道:师兄对我应该没有那种感情,具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我也不知道,我从小在莲家生活,环境压抑,极度厌世,曾一度不想活下去,若不是遇到师兄,我大概早就死了,不是和狼同归于尽,便是某一天受不住,自寻死路。

莲音梵心脏一抽,白云宇冰冷的脸色微微一缓,也有点不太自然。

白刑鸢继续道:自从遇到师兄,我便每天都在盼望他来看我,他总是给我带来很多新奇的东西,自那之后,莲家再如何掌控我,我心中自有一片自由天地,我再也不会被厌世的情绪包裹沉沦,我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只要他在我身边,我就很高兴,一直到回到白云山,到他突破化神长大成人,看到他的成人容貌,我曾有一瞬间的心动,可那时我不懂这情绪是何,就此放任。

他说到这里,脸色微微一沉,之前那姬月仙子追求师兄时,我便觉得很不舒服,只是不知为何不舒服,我看不透自己的感情,一直朦朦胧胧,直至之前突破化神寒毒爆发,我的理智不懂,但我的身体懂,一时被寒毒侵蚀失去理智,做出了冒犯师兄之事,等我清醒时,师兄就躺在我身上,浑身是伤昏迷不醒,旁边有一朵枯萎的祈莲,那一刻我确信我是心动了。

他蓦地抬头看着他们,神情格外的认真,师兄为我不惜冒着危险替我寻来祈莲,我见他身上的伤甚至有几处差点致命,当时的情况想来应该极度危险,可师兄一直不曾放弃,我焉能不感动?之前感情尚且朦胧,但他不计较我的无礼冒犯,为我元神双修解毒,我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我现在明确的感觉到,我喜欢他,我爱他,我想和他在一起,想和他结成道侣!

夫妇俩眼神发怔的对视一眼,又心痛又无奈又自责又懊悔,然而事情已经铸成,他们再没有挽回的机会。

最终白云宇疲倦的挥了挥手,道:是我们亏欠你太多,只要小紫同意,我们没意见。

莲音梵叹息一声,慈爱的摸了摸白刑鸢的头发,柔声道:母亲也希望小紫能答应,希望你们能幸福,不会再赴谢师弟和慕师妹的苦果,可这事成与不成在于小紫,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们作为长辈不能干涉太多,你们自己解决吧。

白刑鸢嗯了一声,对着他们行了一礼,退下了。

此后便一直待在慕重紫的房间照顾他,直至他醒来,他才出来。

是以才有了刚刚那一幕。

夫妇俩担忧的看了眼云微宫紧闭的大门,又看了看他,莲音梵叹息一声,道:既然小紫不同意,你们就只能是师兄弟。

白刑鸢没说话,只摇了摇头,离开了。

他去厨房做了点清粥,再端过来时,夫妇俩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并无意外,端着粥进了房间,走到床边一看,慕重紫呼吸平稳均匀,已然睡着了。

白刑鸢顺势把粥放在了床头的小柜上,盯着他看了好半响,不自觉伸出手指,轻轻触了触他的脸颊。

指下的皮肤柔韧细腻,和在神智不清时模糊感觉到的触感一模一样。

他想到那时发生的事,脸微微红了一下,手指慢慢游移着,不知不觉来到了唇畔,食指试探一般轻轻摸了摸。

睡梦中的人似是察觉到不舒服,隐隐皱了下眉,嘴唇微微动了动,像是想撇开那隐约的触感。

白刑鸢一个颤抖,立刻回过神来,触电一般连忙把手收了回来,顿了顿,猛的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

我在做什么,我怎么能冒犯师兄!

之前那神志不清时的混账之举也就罢了,现在明明神智清醒,竟然还来犯糊涂。

他抿了抿唇,又看了眼床上静静睡着的人,忽的一转身离开了房间。

再待下去,他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师兄现在毫无反抗之力,而对师兄有这种心思的他更不能留下来。

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

待到门彻底关上时,床上闭目沉睡的人却缓缓睁开了眼。

他怔怔的发了会呆,忽的抬手摸了摸脸颊,那冰凉凉的触感犹能感觉得到,这让他的心情更加复杂。

他和师弟的关系因为这次的事乱成了一团,分不清谁对谁错,好像也无法再回到以前。

可他对师弟真没那个意思,强行接受,彼此都会尴尬。

进退不得。

正在烦乱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些幸灾乐祸的意味,你可以接受,说不准处着处着,还真可能在一起了。

慕重紫面无表情的侧头看去,血帝大咧咧坐在屋子中央的圆桌旁,悠闲淡定的给自己斟茶喝。

慕重紫刚要张嘴说什么,血帝淡淡然道:哦,这是我自己带的茶,茶杯也是我自己的,水也是我自己的,没有猪叶草混杂,也没有猪粪掺杂在茶杯里,也没有鱼游过的水。

慕重紫:

慕重紫嗤的一声笑了,其实我只是想说,多谢你的指点,师弟才能因此而成功突破。

血帝:

血帝不甘示弱要找回场子,道:其实除了元神双修,还有其它办法可化解寒气,只是我为了看你痛苦,故意只说了这一种。

慕重紫只淡淡哦了一声,并没什么反应。

血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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