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妈,这极昼之后是不是就”
“极夜,九哥,极昼之后是极夜!”我几乎嘶喊出声来。
“嫩妈老二,你怎么这么激动?”老九被我吓了一跳。
“没事儿,九哥,我就是想到24个钟头都是黑夜,我害怕。”我长舒了一口气,还好抢在老九前面说出来了,要不然我还没等到极夜就得被气死了。
“大副,水头,极夜要在冬季才有,我们那个时候应该获救了。”卡带被老九的香烟激励到了,又显摆了一下自己的地理知识。
“嫩妈,我们救生筏破掉了,根本不可能逃出去,现在必须做最坏的打算。”老九抬头看了一眼罪魁祸首大厨,咬着牙说道,而没心没肺的后者已经睡着了。
“九哥,淡水我们不愁,到处都是雪,救生艇上的压缩饼干准备的是20个人7天的分量,我们四个人的话省着点吃的话也就能坚持一个月。”老九的话让我稍稍有些担心,最坏的打算?莫不是我们在这里待一辈子?
“嫩妈老二,明天我们翻过山往北面走,嫩妈如果这真是个荒岛,咱们得趁着现在24小时都是白天,准备过冬的东西了。”老九把烟头弹进篝火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熊熊的火焰。
“在这过冬?”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次可能真要挂掉了。
由于我们并没有到达北极的中心地段,所以并没有出现真正意义上的极昼,天黑了大概有一两个小时之后,太阳重新绕到了东边,又徐徐升了起来。
斯瓦尔巴特群岛的西海岸受到了世界上最大的洋流墨西哥湾暖流的影响,所以在夏季气温并不是特别的低,夜里的最低气温应该只有零下6,7度左右,跟基南的冬天差不了太多,而桦树枝很好的隔离了我们身下的冻土,再加上每人四小时一次的值班看守篝火,我们并没有感觉气温有多么的刺骨,由于我们并没有到达北极的中心地段,所以并没有出现真正意义上的极昼,天黑了大概有一两个小时之后,太阳重新绕到了东边,又徐徐升了起来。
大厨跟卡带留在山脚下看守我们的物资,同时注意观察海面上是否有船长他们的踪迹,而我跟老九则备好淡水干粮,去勘测山脉背面的环境。
两人踏着齐腰的积雪缓缓下了山,昨日看到的海湾竟然是小岛的一个淡水湖,整个湖面几乎横穿了小岛,我们绕到湖的最东面才找到北上的陆地,再往北走,地势变的非常平坦,除了苔藓看不到任何植物,零星的几条小河发出了潺潺的流水声,清澈的河水下还能看到成群的红色的鱼游来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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