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的同时,寂寞随之也跟来,我不知道接下来还要发生什么,食物短缺,天气严寒,随时可能出现的极夜,还有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北极熊,我们需要面对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找冰块的时候心里至少还有个梦想,能把火赶紧点着,可是真正点着火之后,心里还空啦啦的,没有了下一步的计划,让人心里莫名的感到空虚。我扔掉过滤嘴都已经烧掉一半的红双喜,揉了揉有些麻木的双腿。
“九哥,我们是不是得多搞几块冰?”我忽然想到这个问题,虽然现在的气温冰不可能被融化,但是毕竟我们有一个猪一样的队友存在,他可是破坏之王呀,除了自己老婆的处女膜,还有什么是他破坏不掉的?
“嫩妈老二,吃了午饭再说,先回去把火点着,嫩妈老刘,从现在开始,你必须离这块冰3米开外,不然我敲爆你的脑袋。”老九也突然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双目溜圆的瞪着大厨。
“哎呀呀,我才不稀罕。”大厨没想到自己竟然还不如一块冰有用,微微也有些怒了。
老九把第三只万宝路烟头吸光后,插到了身旁的积雪里,起身开始往回走,我和卡带紧跟在他的身后,大厨则闷闷不乐的和我们拉开了三米左右的距离。
俗话说的好,上山容易下山难,可是爬雪山却正好相反,当然前提是你需要拥有一双滑雪鞋,三个人使出了吃奶能把乳头咬掉的力气重新爬回到了山顶。
“九哥,你看,蓝宝石轮。”我指了指不远处倾覆在海里的货船,四周布满了浮冰,船的左舷露在海面上,船尾的生活区只能看到一根巨大的桅杆,世事真的无常,几日前我们还在那里吃罐头喝酒精,玩充气娃娃,享受电灯等现代文明生活,可是转眼间却沦落到利用凸透镜来取火保暖。
老九的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取冰时的啪啪啪已经消耗了他过多的体力,此刻算的上是身心俱疲,他双手扶住自己的两个腰眼,45度角看着远方,颓废性感。
“大,大副,我们还能回家吗?”卡带也有些伤感,他有些后悔在乌克兰没有奉献掉自己的第一次,死之前如果还是个处男,不知道地底下的马克思他们会不会取笑他。
“卡带,保持平常心吧,说不定哪一天就会飞来一个直升飞机,把我们拉到最近的一个欧洲国家,给我们一个欧洲的国籍,一人分一套房子。”为了防止卡带鱼死网破把我们给爆菊了,我编了一个美丽的谎言。
“嫩妈别扯了,老刘怎么还没上来。”老九摆摆手打断了我的话,把45度角的侧脸收回来,朝山下看去。
“九哥,大厨还不是被你吓的,三米开外,现在估计,我草!大厨呢!”我一边说一边扭头也朝山下看去,可是除了白茫茫的一片雪之外,哪里有大厨的踪迹?
“嫩妈老刘这狗日的耍小性子呢。”老九笑道。
老九紧接着站起身子,拍了拍屁股上的雪后大喊:“嫩妈老刘,别藏了,你赶紧出来!”
老九的声音雄浑宽广,震的雪花扑哧扑哧的往下掉,为了防止雪崩,我赶紧制止了老九继续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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