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妈老二,你忘了气球了吗?我们把天线弄到氢气球上,那里才是武岛最高的地方。”老九把卡带推开,自己坐到电台的前面,用手拨弄着旋钮,断断续续的“吱吱”声夹杂着未知的语言,竟然还有些惊悚的味道。
“九哥,我去弄电缆,刘叔,你去搞些桦树枝,我们正好把求救信号做到气球上。”我忽然发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竟然和之前想要做的是相通的。
老九点了点头,和我一起把发电机旁边箱子里的废旧电缆收拾出来,大厨则跑到基地外面,搞了几支树枝。
老九居然还懂的木匠的卯接,一会的功夫就用桦树枝弄出了一个“SOS”白色求救标识,不过由于我们材料有限,所以做出来是一个方方正正的样子,“O”字做成了正方形,但是明眼人也能看出这是一个求救的信号。
卡带则把电缆的一头搞出里面的铜芯,将铜芯系在天线的尾部,另外的拉扯出去。
几个人合力又将天上的气球拉下来,把纳粹旗子摘下,系上我们自己制作的求救标志,把电缆的另一端固定好,又将气球小心的放了回去。
“卡带,弄这么高,碰到闪电怎么办?”我忽然间想到了这个问题,搞不好我们就成富兰克林了。
“嫩妈老二,碰到闪电了就给电台那头解下来插地上,嫩妈还能当避雷针用。”老九抬头看了一眼气球,表情有些不太对劲。
“九哥,怎么了?”我问道。
“嫩妈老二,我们得再弄几个标志,嫩妈四面都得有才行。”老九指着气球,我们制造的SOS此刻正朝向了北面,而我们最有可能被人发现则是在岛的东西南三面。
“九哥,要不我们现在改一下?”我发现了这个严峻的问题。
“嫩妈老二,有时间再弄,这个季节去北极的船不会太多,嫩妈卡带,我们搞一下电台!”老九已经有些按耐不住,毕竟我们一会就有可能听到祖国女性的声音了。
重新回到基地里,四个人小心翼翼的坐到电台跟前。
卡带整理了一下上衣,破旧的羽绒服还在往外冒着鸭绒,他拿过手摇发电机,一点一点的摇动了起来,而剩下的人则敬畏的盯着卡带,这一刻他成了我们的救世主。
“滋滋哇咔咔滋滋,滋滋哇咔咔,滋滋听众朋友你们好,欢迎收华夏国际广播电台环球资讯频道,今天是2014年12月31日,农历十一月初十,今天也是2014年的最后一天,现在是被惊时间19点30分,再过四个半小时就到了2015年,我们会在被惊时间20点转播华夏电视台元旦晚会,欢迎各位听众朋友能准时收听。”一个充满磁性的男声冲击到几人的耳朵里,加装的天线效果立马就凸显了出来,这哪里是短波呀,比我们在家听省台都要清晰。
“我草!九哥,我草!明天是阳历年了!”我激动地都有些哆嗦了,当然我并不是因为过年而激动,而是我总算是知道现在是他妈的几月几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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