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们不想学
实在是,前面顾侍卫吩咐了,谁要是在五天内学会了,就要挨板子。
于是,他们每个人戏做的也足,当夙凤问,学会了没有时,所有人统一摇头,一口咬定,没有学会!
五殿下,这天都黑了,我能先回去了么?
夙凤推开门,一股扑面的中药味就迎了出来。
容玉理都没理夙凤,放下药碗,喝了口水,洗了洗嘴中的清苦的味儿。
给他收拾间房。
我不睡这!夙凤抵抗。
顾樾,拉下去,要是你连个瞎子都看不住,以后就别来五王府了。容玉现在没什么心情跟夙凤吵闹,甚是疲惫的挥了挥手。
夙凤甩开顾樾的手,他虽然看不见,但是,听着容玉话音里满是难受的劲儿,立在那里许久,也没能说出一个关切的字眼,只是看着眼前模糊的一片。
还有事?容玉站了起来,朝着床走去,脱掉了外衣,躺在了床上。
沉重的呼吸声拉着夙凤的心。
夙凤心中叹了口气。
即使他身体不好,又与他何干!他这么过去关心他,人家领情,那是叫关心,人家不领情,那就叫贱了。
那五殿下好好休息,这身子还是比较重要的。夙凤微微做了个揖,朝着外面摸索着走去。
容玉那想要他留下来的话,也因为夙凤话语中的疏离和淡漠忍了下来。
半夜,夙凤躺床上许久都没睡着,醒着想了好一会事,好不容易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又听着门外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
面无表情且生无可恋的夙凤,带着两只疲惫的眼睛,摸了出去。
这殿下这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吐血?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个名儿,基友帮忙想的,觉得这个名儿特别简单又粗暴!
哈哈哈
第14章
夙凤静静地呆在门口,听着顾樾焦急的声音和容玉那闷闷的呼吸声。
踌躇不前,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
殿下,您这
闭嘴。容玉冷声打断了太医的话,看着门外的那一小截露出来的红色袖子,眸子微微沉了沉。
太医叹了口气,无奈的继续给容玉施针,容玉忍着这一身的疼痛,眸子一直看着门外,看着那一截在烛光的照印下,红的耀眼的袖子。
顾樾在旁边看着容玉,又看了眼站在外面的夙凤,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一把揪着夙凤,甩了进去。
夙凤:......
容玉收回了自己虎视眈眈的眸子,闭上了眼,这回,夙凤进来了,他连那粗重的呼吸都克制起来。
虽然,这瞎子看不见,但是耳朵和鼻子灵得很。
他不太想在夙凤前面露出那副软弱不堪的模样。
太医施针完毕后,容玉坐了起身,拿着衣服准备穿上。
顾樾灵性的很,将夙凤一把扔在容玉的床前。没看见我家殿下身体不适?伺候他穿衣服。
夙凤:......
让他伺候?他看都看不见!摸到什么不该摸的,十张嘴都说不清!
你们五王府没有丫鬟?让我一个姓七的瞎子来伺候你们五殿下穿衣?
让你穿你就穿,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我能揍你第一次就能揍你第二次!顾樾脾气火爆,特别是在夙凤身边没有人还是晚上的时候,对付夙凤
呵呵
太简单了。
夙凤憋了一肚子气,伸出手。麻烦五殿下高抬一下贵手,将衣服放在我这个瞎子手上行么?!
字字句句透露着不甘。
如果夙瞎子能看得见的话,兴许就能看见那主仆两交换的眼神了。
顾樾见里面一片祥和,出去将门给关上了。
然后,在外面上了一个锁。
夙凤:......
夙凤专心给容玉穿衣服,哪还有什么闲心去管还有没有人,去管门锁没锁。
五殿下,您别乱动行么?我真不想碰您的手,不想碰您的胸夙凤面红耳赤的手回了手。
容玉:哦?想看胎记?
夙凤捂住自己的脸,微微仰着头,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容玉说的鼻血横流。
穿好了,我先回去了。
容玉好整以暇的靠在床上,轻嗯了声。往前走六步,然后往右转,再走约莫五步你就可以出去了,撞不到东西。
夙凤:......
走到门口时,夙凤伸手扯了扯门,听着外面的铁锁清脆的声音,锤了两下门,最后踹了一脚。
愤愤的站在了门口。
他就不该来凑这个热闹。
容玉,你到底要怎样?
容玉找了个舒适的坐姿。我能怎么样?门又不是我关的,你在这里,你应该也听见了,我也没有说让人把门给锁上。
这样有意思么?是!我当初是年少无知,对五殿下起了一点歹念冒犯了你,但是,时隔四年,应该已经过去了吧?
过去得了么?容玉听着那句年少无知冷笑。
说到底,他才是年少无知。
那你到底想怎样?我脱衣服睡你一次还是被你睡一次?!夙凤几近发狂。
听着夙凤的话,容玉有些口干舌燥起来,想起了他们两个亲的那一下,这眸子,瞬间就点燃了一个小火苗。可以。
......你要点脸行不行?!
四年前你就想睡我,四年后,给你一个圆梦的机会,夙小侯爷不把握住么?容玉低笑一声。
夙凤冷哼。
他一个半瞎!还不会半点功夫。
能打得赢他?能睡了他?
别开玩笑了!他是不会上当的!
五殿下好意,夙凤怕是领不了了,这黑漆漆的,要是弄错了地方多难堪。
没事,我可以扶你进去。容玉回答的很照顾夙半瞎。
夙凤终是忍不住了,面门思过,他为什么要和容玉说荤话?为什么要这么想不开?!
真不来?容玉又问了一句。
不来。夙凤冷哼。
那我休息了。容玉调戏完夙凤,感觉这一身疼痛都少了不少,放下后面的枕头,睡了下去。
没过多久,夙凤摸上了床。让你的人把门给开了!不然咱两这么睡一晚,什么清白都没了!
容玉很主动的往里面移了些,给半瞎让了个位子出来。自四岁你扒我裤子开始,清白什么的,就毁在了夙小侯爷手上了。
夙凤有些懵,这是有多能扯,才能在二十二岁得时候,把自己四岁得事情拉出来放嘴边遛?
夙凤冷的像块冰一样,以前,他都是盖两床被子,现在,两床被子,一分为二,他和容玉一人一床,自然会冷了。
缩成一团的夙凤,脚偷偷摸摸的想伸过容玉那边,借点暖,不料,一下伸的太过,碰了一下容玉,慌张连忙的将脚给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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