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容玉出了客栈,去了忠武将军的府上。
老忠武,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容玉朝着老忠武恭敬的行了个礼。
放心吧,交给我,我跟夙苣有点交情,他这根独苗,我是无论如何都会替他保下来的,不过,我还是希望五殿下你能置身事外。
我知道,我都安排好了,人证物证。
这就好。
与此同时,在老忠武和容玉容淳...赶往宫中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而一边的大皇子容上府上。
什么?都死了?连那个仿字的店家都死了?容上一下子便跌坐在地上,完了,全完了!现在容玉查到了我身上,我
殿下,你先别着急,这面具人怎么还没来?
面具人容上眸子微敛,这面具人是谁?容玉还是容淳?不然,他怎么知道容霖送的是字画?!一定是他们!好一个一箭双雕之计!让我去做这个出头鸟。
容上即使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的本意是彻底将容霖隔绝在皇宫外面,所以,画了一副并不致命却能惹怒皇帝的画,没想到,今天在朝堂之上,打开的,是废太子的画,还有那些大逆不道的字,这可是死罪!
先把祸引到容霖身上,等容霖进了牢中,是铁定熬不过那牢中的酷刑的,然后等容霖死了,他们再来翻案,查到他身上,而且,这刑部侍郎还是他的人,这更加的有口难辩了,只是,没想到中间出了意外,夙凤会替容霖把这罪给拦了下来,所以,便直接越过容霖,到了他。
容上最后被请到了内殿中,父皇,这不是我送的那幅,我本来送的是一副容霖和一个女人交好的画,我就是想让父皇把他赶出去而已,没想让他死的,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变成这样的。
那敢问大皇子,人证呢?这句话,是老忠武说的。
都被杀了,那个仿字的店家,还有我的那个亲卫,都死了。容上声音颤抖,他知道,自己解释不清。
那就是没有证据了,我倒是有证据,来啊。
那个侍卫得尸体,和守宫门的侍卫还有那幅容上来不及烧毁被柳厢找到的那幅容霖画的画。
这个上字的玉牌,是从这个侍卫身上搜下来的,还有这守门的宫人也是可以作证的,这字画,便是在大皇子府上搜出来的,人证物证俱在,殿下可还有什么好说的?
听着老忠武的话,容上猛然抬头,不,他没有给过这个人他府上的玉牌!拿的全都是皇宫伺候皇上的太监的牌子!这个玉牌,谁放的?!容上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见了承元帝的声音。
承元帝让人将画拿了上去,打开之后,看着画上的那一幕,心里一阵痛楚。
容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承元帝一脸失望的看着不说话得容上。
大皇子容上品行不端,从今天起,面壁思过,半年方能出。承元帝坐在龙椅上,感觉疲惫极了,看了眼下面,正好对上容玉那双冰冷的眸子,这抓着龙椅边缘的手,蓦然的紧了几分。
大皇兄,你怎么能这样做呢,这容霖是我们弟弟啊!容戚笑着拍了拍容上的肩膀。
这容上倒台,可就是他的天下了。
为兄这个榜样没做好,还望三弟给各位弟弟们做个好榜样。容上知道承元帝是在保他,便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面咽认了这个罪。
作者有话要说:
距离凤凤出来并且被亲亲抱抱举高高还有一章!
下一章就是五殿下丧心病狂趁着夙小侯爷躺尸不能动得时候,做得不为人知的那些事儿了!
第28章
虎落平阳被犬欺,平时和这容戚好歹也做做样子,这到了自己落了难了,没想到来踩的第一脚的,便是他。
那是自然,我可不会像你一样,品德缺失。容戚看着承元帝走了,自己也翘着得意的尾巴走了。
刚才承元帝下圣旨的时候,容玉早就从太监手上拿着圣旨去了牢中。
有了他中间来的那一趟,没人再敢对夙凤怎么样,将手上的圣旨念了之后,容玉一脚踹在了这刑部侍郎得身上,狗仗人势的老东西。
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声,没有多做停留,将里面的夙凤给抱了出来。
容玉将夙凤抱回了五王府,放在了自己的床上,又请了太医,摸着这滚烫一身的夙凤,容玉将他散落的头发给弄好,将身上的血迹,一点点的清理好,然后让顾樾多烧了几炉炉火,还好春天不似冬天。
随后,除了一条亵裤,也没再给夙凤穿什么。
五殿下。太医被顾樾拉了过来,这中间,一条老命差点就跑掉在路上了。
看一下他,正在发热,还有他身上的伤。
太医轻轻掀开被子,还没掀开多少,就听见五殿下在后面用冷的彻骨的声音嘱咐了一句。
不该看的别看。
......是太医心中苦不堪言,不该看的,他也不想看啊!
太医在宫中行医很多年,这一看就是刚从刑部被捞出来的。
于是,熟练的去开药去了。
你都不看仔细就去开药?容玉蹙眉。
现在是巴不得什么灵丹妙药,什么人参燕窝的,都给夙凤用上,看着夙凤那一身的伤,他看着难受。
恨不得他一下子便能好起来。
这从刑部出来的人啊,我看过太多了,哪些伤我都知道,所以,五殿下放心,肯定错不了。
他现在身体没以前好,药你不要开药性太大的,他会受不住。容玉走到床前,坐在了床边上,声音轻柔的不象话。
......太医可算是看出了点猫腻,再想去看的时候,被顾樾挡住了。
快点把药开了,别把人烧傻了。顾樾敲了敲桌子。
是太医心中震惊,收回目光,继续写着方子。
顾樾接过太医写好的方子,将人给赶了出去,容玉找了身干净的衣服,准备给夙凤换上,看着夙凤那白色被染红的亵裤,目光深了几分。
我给你灭了灯换,不看你。
夙凤其实早就被折腾醒了,偏偏就矫情的想要多享受一会劫后余生的温情,却没料到,容玉这么着急。
容玉果真就走到案桌前,将烛灯给熄灭了,然后将手放在火炉上暖了暖,随后便开始给夙凤脱裤子。
你!你碰到了!嘶夙凤终是忍无可忍,叫出声来,下意识的一躲,却牵动了这一身的伤口。
我又看不见!你别动。容玉一脸尴尬,这手,是继续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换个人来?夙凤小声打着商量,这脸,都红到耳尖上了。
你想换谁?他这府上,不是小丫头就是顾樾他们,他想霍霍谁?
你你别乱碰!
你以为我想?容玉哼了声,然后轻轻将夙凤的亵裤给脱了下来,来,你侧着躺着,别碰到胸口的伤,给你上点药。
不用上。夙凤苦哈哈的将头扭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