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先回府。
夙凤看了眼旁边的容玉,怎么感觉这家伙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这么难看了?
容玉?
容玉看了眼夙凤,感觉又好像看不清,顿时一阵天旋地转,意识逐渐混沌的时候,听到了夙凤焦急的声音,这眼睛皮却像有千斤重,怎么都睁不开。
容玉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倒在了椒房殿的门口,夙凤还差点没有扶住。
来,公子,给我,我先把殿下弄回府。柳厢见突然晕倒的容玉,蹙了下眉,从夙凤怀中将容玉给扶了过来,被容玉这么一吓,谁都顾不上吃东西,都在五王府里面等着。
夙凤看着太医诊断,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是不是???容玉的毒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了?
怎么样?
五殿下最近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夙凤一怔,随后点了点头,严重吗?
不严重,睡一觉就好了,就是最近可能是太劳累了。
夙凤松了口气,这口气还没松完,又被缺德的说话只说一半的大夫给吊了起来,但是,他这个毒,再不解,就入肺腑了啊。
夙凤点了点头,知道毒入肺腑是个什么程度。
药石无医????
你们在这照顾着,我出宫一趟。夙凤对柳厢是放心的,何况,这身边还有炙予呢。
公子,我和你一起出去吧?有了前几天的事,炙予对夙凤的安全再也不敢有任何的松懈了,巴不得寸步不离的跟着夙凤,好彻底落实什么是贴身保护。
柳厢看了眼炙予,你们都走吧,这五王府还是有人的,你们先去忙自己的吧。
炙予一脸疑惑,他怎么感觉???柳厢刚刚狠狠的剜了自己一眼?
等两个人走后,柳厢看着门,沉沉的叹了口气。
自从自己的伤好了之后,那个呆子就总中规中矩的跟他保持了五步远的距离了,说好的负责?你他娘的穿上裤子就忘记了那天晚上自己的暴行了?
柳厢转念一想,他以前穿裤子就不认人的速度应该都没有这么快吧?
玩他娘的欲擒故纵?
公子,咱们出宫是干什么?炙予丝毫不知道那边柳厢的怨念,依然木头木脑的问着夙凤。
夙凤看了眼这个木头脑袋,等下回去之后,那就去柳厢身边吧,我这边有人,夫夫两没必要分居两地。
嗯?炙予迷茫了,他巴不得我离他远一点,我还是别去他身边讨这个嫌了。
夙凤听着炙予这真情实感的叹气声,一时噎得说不出话来了,那叫巴不得他离他远一点??
公子你还没有说,咱们去干什么呢。
找解药。夙凤准备下先去找一趟顾樾,然后等具体怎么弄,是什么毒之后再想,总之就是速度越快越好。
夙凤走的匆忙,这迎面撞上了一个人,本来是没有在意的,那个被撞了一下的人回过头,凶神恶煞的准备过来教训几句,夙凤也对上了那个人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之后,这目光突然就转向了男人的手上,随后,这眼睛猛然的瞪大了。
白衣人似乎也反应过来了,拔腿就准备跑。
夙凤抄起旁边摊贩上面卖瓦罐的小贩所卖的瓦罐,毫不留情地对着白衣人地头砸了过去。
被砸中的白衣人:???我做了什么?
公公公子?炙予被这一个变故惊的话都不会说了,呆愣的站在了原地,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出,这位白衣老兄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以至于在街上被撞了一下都要遭此大祸。
你你们?旁边的小贩看呆了。
夙凤对着小贩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家里的弟弟不太懂事,这个钱你看够吗?
够???够了。小贩怯怯的接过钱,到底是有多不懂事,才???才能用瓦罐这样砸?
夙凤蹲在地上,轻轻的拉开了那个白衣人这脸上的面纱,看着那张和容玉无二的脸,心中更是泛着冷意了。
容霖那天不是还在那感慨么,如果是容玉干的话,估计得两个容玉才能完成,可不就是两个容玉么?
公子?五殿下不是正在五王府吗?
扛回去,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来。夙凤将那个面纱重新给人戴了回去,毕竟,对着容玉得脸,他还是都少有些不忍心的。
等到了容玉的府上的时候,看着正躺在院子里晒太阳的顾樾,这是???转换过来了?他以前躺着晒太阳,顾樾不是特别嫌弃么?
你们抓了个什么东西回来了?顾樾慵懒的睁开眼睛,看了眼炙予肩膀上扛着的人。
夙凤笑,好东西。
夙凤:炙予,你先把这个人放到我宅邸里面去,然后等我回来,先绑起来,别倒时候醒了跑了不好办了。
顾樾躺在椅子上,听着夙凤的这番吩咐,不由得为这位大兄弟在心里点了根香,想不到夙小侯爷也是个狠人啊。
过奖了。夙凤干脆搬了张椅子,坐在了顾樾得身边,跟你讲个故事?
顾樾黑着脸坐好,仔细看了看周围,不过,这要是夙凤想恩将仇报,他虽然尚未痊愈,但也还是能打得过他得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我能不听吗?
在听故事之前,我先问你个事,你说,这要是夫君的兄弟,应该叫什么?
小???小叔?顾樾嘴里虽然答了一句,但是,这心里却事另一番景象:神经啊!我他娘的又没有兄弟也没有夫人,你问我作甚?
那要是这在下面的那位跟小叔睡了,这得怎么办?
顾樾听着这句话,倒是认认真真得思考起来了,那肯定是要把两个人能浸猪笼得啊!
那要是是这个在下面得他夫君亲自将自己得兄弟给送过来得呢?
顾樾听懵了,这他娘得自己给自己戴的绿帽那能怪谁?
那你说,那天晚上,你们家殿下金蝉脱壳的时候,是让他兄弟去杀的人还是让他兄弟回来跟我睡的觉?夙凤见人傻的差不多了,就开始下绊子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这是我家殿下在你睡觉之后,才把他找过来,然后把他给绑在了椅子上,到凌晨的时候,才让人给解???顾樾对上夙凤那似笑非笑的脸时,朝着后面倒了下去。
啊!胸口疼,背上的箭伤也疼,他需要好好休息!
继续说。夙凤笑眯眯的看着顾樾。
顾樾翻了个身,祖宗啊,我刚为我家殿下从鬼门关抽出一只脚回来,你能不能放了我啊!
行,你好好休息,我去给那个自己给自己戴绿帽的家伙弄解药去。
顾樾连忙从椅子上翻身起来,等会,你说,你抓的是殿下的????
是啊。
赶紧放了!顾樾沉脸,殿下知道吗?他允许你这么做吗?
他晕了,太医说,要是再不解毒,就毒入肺腑了,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就在乎他。
顾樾听着这翻话,这手微微的松开了点,看着夙凤离开的背影,这心里是说不出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