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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家的四岁小萌娃——苏流云(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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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呀。吨吨坐在条凳上晃荡着小腿,伸出小脖子仔细看看酒。

梁司寒把酒碗搁到他鼻子下。

吨吨嗅了嗅味道,立刻往爸爸怀里歪:还是苦的!太婆骗人哦,不可以这样的哦。鼻子会变长哦。

太婆笑得皱眉:小梁你尝尝。

吨吨看着竹匾里的菜,比昨天他们晚上吃的还要多很多,他用心地包了一个丝娃娃递给大青蛙:给你吃哦。

梁司寒凑过去,张开嘴把丝娃娃咬住,揉了下吨吨的头发。

周文安在一旁默默吃味,大青蛙没来之前,第一个都是包给自己的呢。

刚冒了一会儿酸泡泡,宝贝儿子就递过来一个丝娃娃,他快快地张嘴咬了吃,小声说:吨吨真好。

吨吨嗯嗯地点了头,又给罗叔叔和太婆都包了。

他吃丝娃娃的乐趣就是包菜,往圆圆的小面皮里加各种菜,很有意思。

爸爸,我们回家了自己也做好不好?请珠珠和珠珠妈妈一起来家里吃,还有小袁叔叔。

好。

吨吨终于往自己嘴里塞了一个大的,嚼着半天吞进去,疑惑地问:那可以把蛤蜊包进去吗?让小袁叔叔买蛤蜊哦。

太婆喝着酒,慈爱地说:吨吨想吃什么就往里面放什么,都可以放。

吨吨表示满意。

丝娃娃真是充满了各种可能性。

阿婆咪一口小酒,对吨吨说:吨吨你给大家讲一下,丝娃娃怎么来的?你还记得吗?是不是不记得了咯?

当然记得啊!吨吨手里拿着一个面饼,正在纠结要往里面放什么菜。

他昨天才听太婆说过的,看着大青蛙,他一板一眼地开始讲:从前哦,有一个一个叔叔吧

这起头就已经歪了。

周文安和阿婆都没纠正他,随他高兴。

叔叔找到了一个小宝宝,小宝宝是裹在小衣服里的。吨吨拿着手里的小圆饼示意,然后然后他伸手费劲地往圆饼里放了一点青瓜丝和酱萝卜丝,再把圆饼慢慢叠起来,这样裹起来,就变成了丝娃娃。

好像太简单了,太婆昨天好像说了很久呢。

吨吨看向太婆:太婆为什么不是丝宝宝,是丝娃娃啊?

阿婆笑死了,眯着眼说:宝宝就是娃娃啊,吨吨也是娃娃。

哦。吨吨还搞不清楚这些称呼有什么具体区别,他张大嘴巴,啊呜一口把包好的丝娃娃塞进嘴里,高兴地对大家宣布,丝娃娃被我吃掉啦!

梁司寒揉了一下他的头发:你的故事说完了?

嗯!吨吨看向他,说完了哦,你没有听懂吗大青蛙?

被反将一军,大青蛙只能点头:听懂了。可是一开始抱着娃娃回家的叔叔去哪儿了?

吨吨皱起眉头,迷蒙半天,最后跟爸爸求饶:爸爸,爸爸,那个叔叔呢?

周文安轻轻撕了一张面饼,拿起筷子夹菜,一边包一边说:叔叔是捡到了一个小娃娃回家,家里没有吃的,村子里挨家挨户给一些吃的,叔叔就把这些吃的全部包在面饼里给小娃娃吃。薄薄的面饼包了起来之后呢,像不像是一个包着小娃娃的襁褓?所以大家把这个叫做丝娃娃。

他往饱满的丝娃娃里舀了一勺酸汤,递到吨吨嘴边。

吨吨张大嘴咬了一口,周文安给他拿着。

他嚼着问:那那个小朋友为什么会被丢掉哦?跟舅舅一样吗?

周文安等他吞下去,再把剩下一半轻轻塞进他小嘴里:嗯,可能是一样的吧。

梁司寒想起吨吨提过,周文安还有一个哥哥,这么多年来他也一直在寻找这个哥哥。

吨吨天真可爱地眨巴星星大眼问:我们找到舅舅了,就搬到乡下好不好?

阿婆给他夹菜,也问道:文安啊,你大哥还没找到啊?没有音讯啊?找了好些年了哎。

周文安抽了一张纸巾给吨吨,慢慢说:还没有,应该快了。

太婆遗憾地摇了摇头,叹着气说:早知道后来要找,前头干什么要给出去,你爸也不像话。

周文安的大哥是因为双性体质被父亲悄悄遗弃的,原本他以为第二个总归可以是个正常孩子,谁知道周文安还是双性体质。

许是他父亲认命,就没有再遗弃周文安。

可是周文安七八岁时,父母出车祸过世,爸爸才说出大哥没有过世,而是被送到了孤儿院,临终遗言就是让周文安长大了去找他大哥。

然而周文安只有一个孤儿院的名字,早前找去过,却被告知他大哥已经被人收养,收养人已经出国,无法联系,线索也就断了。

他去年终于联系上了那户人家,可是对方表示收养他大哥没多久又再次把他送到了别的孤儿院。

而那家孤儿院在美国,周文安通过多方打听都没有得到明确答复,他是想着等吨吨再大一点自己抽时间出国去一趟。

周文安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于是没怎么说起。他对阿婆说:慢慢来吧,应该可以找到。

吨吨在一旁点头:对哦,找到舅舅我们天天吃丝娃娃哦。

周文安被他逗笑,忧伤的情绪顷刻间消弭于无声中:好啊,天天吃丝娃娃。

吃东西时候,吨吨偶尔看看爸爸,再看看大青蛙。

堂屋里凉风习习,院子里阳光明媚,还有零星从大槐树上飘落的小树叶。

吨吨晃荡着脚丫子,感觉自己很幸福。

吃过饭,正是一天中最酷热的时间,无法外出,大家坐在堂屋的藤椅上喝茶闲谈。

吨吨坐在梁司寒的腿上跟一旁的罗远恩说话,东拉西扯问东问西。

周文安见他已经跟梁司寒初步恢复关系,心里也放心了。

他去院子的井边捞西瓜。

西瓜是昨天就放进去了,搁了一夜早就凉透了。

水桶是铁做的,放了西瓜还有井水,很重,他拽得有些吃力。

一双手从自己的身后绕过来,一把拽住了绳子。

男人的热气堪堪掠过耳鬓,惊起一阵涟漪。

我来。

周文安脸立刻红了,下意识地去看堂屋里的几人,好像并没有人注意这里。

他后撤,仓促地避开梁司寒的身体,成年男性身上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实在是太过强烈,让他手足无措。

梁司寒一边往上拉水桶,一边轻声问:小周先生,你大哥的事情,方便跟我简单说说?我认识一些人,也许可以帮到?

周文安原本还在尴尬中,听了这话,第一次正色凝视面前的男人。

他这一次没有任何纠结地说:我大哥是被人带到美国又送到了美国的一家孤儿院的,如果你可以帮我的话

他激动紧张地说不上话来,你真的会帮我找吗?

他一个人势单力薄,美国遥远得跟天方夜谭一样,机会渺茫;如果有梁司寒帮忙,也许可以很快就找到大哥了。

梁司寒见他的情绪如此激越,可见那个大哥对他而言是极为重要的。

他把水桶拉上来后,抬手用力揉揉他的发顶:我让人去联系。放心。

周文安像吨吨那样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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