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保证,千空决定放手去干,我会尽快完成你的要求的,不过在这之前我需要一台显微镜,还有试管烧杯这些也要准备,刚好和制作万能药同步。
显微镜,还有试管烧什么杯,那是什么?比起这个,有能装水的东西吗?
琥珀把还剩一半的水袋递过去,这个可以吗?
出云把里面的水倒掉引入温泉水,塞好木塞后扔过去,这是蕴含阿尔亚纳的水,应该会有帮助。
千空手忙脚乱的接住,目前听不懂阿尔亚纳的意思没有关系,他迟早能揭开这些奥秘。
猗窝座屈辱的跟在人类后面,好几次忍不住要下杀手。
千空也压力极大,身后的视线让他如芒在背,还能面不改色的走路全是出于对出云实力的信任。
走到一处空地停下,为了更好的记录,千空把猗窝座命名为实验体OO号,首先是最基本的身体数据,缺少精密仪器的现在只能用采用最原始的方法目测。
实验体OO号,身高体重约
猗窝座双拳紧握,指甲掐进掌心也浑然不觉。
千空都能听到他磨牙的声音,暗自想着这得是多讨厌人类啊,手指和脚趾是深蓝色,指甲却是血红色的,还有遍布全身的纹身,看上去不像刺青。实验体OO号,把手张开,我想取几滴血,正好你手掌流血了,别浪费。
猗窝座额头青筋爆起,艰难地张开嘴,我叫猗窝座,是十二鬼月,别一口一个实验体OO号。
他不想从人类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可是实验体OO更让人火大。
千空注视着他气到发疯想杀人又不敢的扭曲表情,胆子顿时大了许多,一哂,十二鬼月,也就是说你这样的还有十一个人。
别开玩笑了,居然拿下弦跟我相提并论,你是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千空毫无畏惧的一摊手,事实上你受人所制,我听说鬼不能见阳光,你现在能走在太阳底下全是托了出云的福吧?怎么样?重新沐浴在阳光中的感觉?想变回人类吗?
猗窝座不屑的嗤道,人类?短暂的几十年不管怎么磨炼自己都抵达不了至高的领域,最后丑陋的老去,无论人类如何挣扎,注定会死亡,一旦死去,一切都不复存在。
但是身为鬼的你,不是悲哀地成为了我的实验体吗?别转移话题了快把血给我,小心我去出云那打小报告,你很怕他吧?
与此同时,出云在制铁厂lv.2前找到了义勇,他正和克罗姆进行烧瓶的制作,空心铁管的顶部是一团烧得发红的玻璃,需要往里面吹气,把玻璃吹出想要的形状。
义勇,你们在做什么?这是什么东西?
猝不及防在耳边响起的声音让义勇一下吹得太过用力,直接把玻璃吹爆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失败了,克罗姆心平气和地说,这是千空说需要的实验器材,对外行人果然太不友好了,千空自己试了几次失败后就逃走了。
他没逃,这会和鬼在一起。出云边说边贴近义勇,感受到让人安心的体温才舒服的叹息一声。
义勇垂眼看着狐狸头面具下的半张脸,忽然有只手伸过去,用拇指拭去颊边一点小小的血珠。
血迹干涸,擦了许久才擦掉。
义勇后知后觉的发现那只手是自己的,在出云抬头看过来询问时,笨拙地转移话题,之前听千空说了,你把鬼抓来了?
出云点点头,实力比一般的鬼厉害多了,眼睛里还有字,肯定得到了很多鬼舞辻无惨的血,应该会很有用处的。
说完,一副等待夸奖的模样,垂在身后的辫子悬空浮起,一摇一摆的,十足的期待。
眼睛上有字?什么字?
没有得到表扬的出云因义勇的正色忘记了失落,呆了下说,我不认字。
短暂的无言过后,义勇对克罗姆说了声抱歉,这里交给你了,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先去确定。
克罗姆愣愣地发出三个语气词,啊,嗯,哦,可以啊,你去吧,我再试几次看看能不能成功。
义勇忙带着出云去找千空,看到被气得要爆炸又不得不忍耐的猗窝座,停下脚步,轻轻摸了下旁边出云的头发,嘴角不由自主的牵起一个极小的弧度,那是上弦和叁,之前叫教你写的字都不记得了?
出云被戳到痛处,气急败坏的说,人类的字实在是太复杂了,歪歪扭扭地跟蚯蚓一样,根本就是不想让人学会啊!而且义勇你也没教过这几个字。
晚上我教你。
这句话义勇当晚就后悔了,看着被出云拿出来当做认字教材的《亲热暴力》,实在没有勇气翻开来。
反观出云瞬间来了精神,怎么了义勇?是要边做边教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咋老锁我,我是被网审盯上了吗【哇的一声哭了】
第80章
是夜,月朗星稀,夜风摇动树木的叶子,带走了几丝燎热。
印在墙上的人影跟随油灯跳动的火光摇曳晃动,书被摊开放在葛制的席子上,一只手骤然压下,遮住了纸上不堪入目的插画。
出云双手撑地,俯过大半个身体,双目炯炯地说,所以,要不要再试一次看看能不能进去,或者用嘴巴帮你我也是可以的。
怎么了义勇?
义勇别开脸,耳尖可疑的红了,用仅有的理智维持脸上的沉静,不用了,用嘴巴你也会难受,我不希望是我单方面的
享受。
茜色的瞳孔放大,出云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是在关心我吗?怎么回事,感觉好奇怪啊,有哪里、怪怪的。义勇,我完全不觉得难受的,不如说我很喜欢你那个时候的表情。
只是不管出云如何主动,钢皮始终是最大的难关。
水之呼吸不是有个集中一点的攻击吗?我听师父跟炭治郎说起过。。说完出云自己也觉得不靠谱,更不想把净化仪式弄得跟战斗一样。
目睹出云披上羽织就冲出去,义勇捂住半张脸,蔚蓝色的眼眸暗了暗,唇部无声的开合后死死闭上眼,内心说不上来的晦涩让他不敢睁开眼,连把人叫住都无法开口。
另一边,出云光着两条腿踩在地面,往下拉了拉羽织想要遮住,发现以羽织的长度没法遮住全身。
啧。
占据着整个胸腔的这个感觉
浮躁,焦炙。
无法静下心来,根本没办法思考。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出云眼睛都快红得滴血了,像是有无数虫子在身体里爬,却无论如何都挠不到。
想要
找到猗窝座时他正对月思考人生,以他现在的立场除了这些毫无意义的事也没别的能做了。
出云大步上前,不由分说地掰开他的嘴就把自己手臂塞过去,以命令式的语气冷声道,咬我。
嘴角被扯开,溢出一行鲜血,莫名其妙被怼了一嘴巴东西的猗窝座听到这句话简直要疯了,因含着东西而语音模糊的说,你又想做什么!
月光下那双眼睛充斥着阴骛的红光,出云焦虑的呼出一口气,另一只手的手指神经质地踌躇着,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我让你咬我,不要让我再说一遍,我现在很难受,办不到的话就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