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当前,我根本无力抵挡,只有一线清明在挣扎:hellip;hellip;明天还要上班hellip;hellip;rdquo;
不管它rdquo;,沈令戈说。
我觉得哪里不对,却想老板都发话了,我更不用担心。
沈令戈又说:我给你批假。rdquo;
我短促地笑了一下。
沈令戈看我,说:怎么了?rdquo;
我说:沈先生假公济私。rdquo;
他眼睛弯弯,带着笑意说:完了,被方小姐发现了。rdquo;
他凑近吻我的鼻尖:绕过我这一次。rdquo;
我来不及说话就又被他咬住嘴唇。
沈令戈的手离开我胸前的皮肤,滑动着移到裤腰边徘徊。
我赶忙阻止他想往里伸的动作:hellip;hellip;先,先洗澡。rdquo;
他说:一起?rdquo;
我的视线游离:别了吧hellip;hellip;rdquo;
他仍在黏黏糊糊地吻我,漫不经心地问:为什么?rdquo;
我支支吾吾半天,最终羞耻地说:我要准备一下hellip;hellip;rdquo;
沈令戈停了下来,额头抵住我的额头,盯着我的眼睛说:我帮你,今天晚上全都交给我,把你交给我。rdquo;
他想做的,他想得到的,我又怎么会不让他满意:好。rdquo;
沈令戈勾唇微笑,颇有神采飞扬的意味。
他一手揽着我的肩,弯腰,一手勾住我的腿弯,猛地将我打横抱起。
我惊呼一声,忙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沈令戈低笑,胸腔震动隐隐透过衣服传来,麻麻的。
我不好意思看他,红着耳朵把脸埋在他的颈侧。
他抱住我走回卧房,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
春日的花盛开在夏夜,一直到天明才颤巍巍地合拢休憩。
再次醒来的时候一室昏暗,只有几线日光从厚重的窗帘缝隙投射进来。我迷迷糊糊睁开眼,一时恍惚竟弄不清自己在哪里。
好一会儿我才清醒过来。
身侧没有人mdash;mdash;沈令戈已经起来了,我伸手摸了摸他那侧床褥,遗留些温度,大概是刚起不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