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戈看着我笑了笑。
我也冲他有些害羞地笑,不由在被子底下朝他更加靠近。我将头枕在他的手臂上,侧脸轻贴他的肩。
我说:你会不会也觉得是我不够朋友,总是与朋友们见外?rdquo;
如果你问我这个问题hellip;hellip;rdquo;沈令戈卖了个关子。他的身体还未完全康复,嗓音仍有些哑,在我耳边低声说话的时候莫名有撩人的味道。
左边耳朵发热,我敏感地动了动,顺着他的话问:你是什么看法?rdquo;
沈令戈说:我觉得很好。rdquo;
我迷糊了:?rdquo;
他说:我甚至希望你和所有人都疏远,只和我一个人亲近,只属于我一个人。rdquo;
我怔了怔,反应过来他在讲玩笑话,不好意思道:那样的话,你会嫌我烦的。rdquo;
沈令戈低头问我的侧脸:不会。我爱你。rdquo;
他的吻柔软而痒,我忍不住轻笑着往他怀里躲。
沈令戈的语气不似笑话,但我并不相信,因为那样荒谬的想法不会是沈令戈心里会有的。
然而肢体触碰打闹间,我恍惚间有一丝怀疑:万一他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呢?
尽管我并不觉得这一丝缥缈的怀疑会成真,但仍令我心潮涌动mdash;mdash;毕竟被完全拥有控制,被全心全意地对待,近乎变态占有的关系是我一直求而不得的愿望。
我心情激动,搂着沈令戈精瘦有力的腰,问他:今天可以亲吗?rdquo;
因为生病,沈令戈怕传染给我,这几天都拒绝嘴巴上的接触。
沈令戈看我,我讨好地亲亲他的下巴:求你。rdquo;
沈令戈沉默,好一会儿才道:不要张嘴。rdquo;
我睁大眼睛,在黑暗中盯着他的嘴唇:嗯。rdquo;
接着他就重重地吻在了我的唇上。是唇与唇的摩擦,彼此身体牢牢地贴在一起。
不知道别的情侣如何,我只觉得与沈令戈之间太容易擦枪走火:每次仅仅是碰一碰就会很快沉浸在欲望之中。
我们招架不住,也几乎从不抵抗,直接缴械投降。
因为顾及到第二天还有工作,我们没有做完全套,只用手为彼此解决出来。
结束之后,沈令戈起身下床收拾一番,然后拿了柔软干燥的毛巾来,替我擦了擦汗涔涔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