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大陆和香港也就是中央和地方,开军心队就和好政手府打相互博弈过程,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历朝历代都有,关键看你胡爷爷吧,我相信他的魄力。不会让我们失望,这件事情其实香港财团和杨家叶家双方都没有闹大的意思,不是一个非要玉石俱焚的囚徒困境,放心吧,你担心的那个人不会有太大事情。”脱下军装的赵师道是如此儒雅,似乎解开了某个心结的他气色有所好转。
“哼,谁担心他了!”赵清思哀怨道。
“男人和女人的世界其实很奇怪,也许你并不喜欢一个人,但是当你得不到那个人的时候,这种感情就会像树藤一样逐渐蔓延,繁衍,最后让你自己都吓一跳,清思,不要因为骄傲去恨一个人,也不要因为寂寞去喜欢一个人。不管结果如何,你都是受伤。”赵师道语重心长道。
“那叔叔你呢?”赵清思蹲在赵师道跟前,把头放在他的大腿上喃喃有道。
“我,是真的爱了。但是你跟叔叔不一样。你对他有感觉不是因为你真的喜欢他,而是你没有喜欢一个人的选择,你太骄傲,跟他一样的自负,所以你们是不合适的,你永远不可能像叔叔或看他父亲一样对感情卑躬屈膝。”赵师道摸着这个侄女的头轻声道。
赵清思没有说话,眼眶却再次湿润起来。
很多事情,本就没有谁对谁错。
——————
昨天北京似乎并没有司马玄卿说得那么夸张。韩韵走后叶无道就接到杨凝冰电话说要来北京,这让他着实吃了一惊。把这个消息告诉回到家的韩韵后,这位从来不露怯的大美女就开始陷入无限的紧张中去,而叶无道随后也接到李暮夕电话让他去趟香山小区。
晚上赵宝鲲则死活拉着叶无道聊天,结果到了天亮赵宝鲲才倒头睡觉,让叶无道哭笑不得。
慕容雪痕和莫扎特一样,犹如坠入人间的音乐精灵,他们的精巧,典雅,纯净,澄澈,在欢乐中隐舍淡淡哀愁的钢琴音乐,都不负他们曾经神童的赞誉,如今慕容雪痕的忠实听众中已经有楚蒂冈教皇,丹麦王妃,英国上议院议长和世界首富,她是当之无愧的音乐女神,被誉为占领了音乐版图的一半疆域的女人。
她的男人,自然是懂一点钢琴的。
叶无道走进香山小区温清沁家的别墅时,被其中苦心营造西式古典氛围所折服,虽然不能跟叶无道去过的那群西方公侯城堡的内涵媲美,但放在香山小区仍然让人惊叹,古老的玫瑰家族铜饰,典雅的玛雅庄园水晶,抽象的印象派油画,都有种内敛的气质,李暮夕虽然出身收藏世家,对此仍然是目瞪口呆。
“清沁的父母都不在家,所以就我和清沁两个人。”南宫风华淡淡道,她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够面对这种高贵装修而不动声色,这个男人的眼神甚至算不上欣赏,而是很随意的浏览,似乎他早已经饱造西方宫廷和皇宫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