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眼帘,避开她直刺向他心脏的冷刀,不再抱任何希望,直接低头堵住她的唇舌,再不打算给她一点出口伤人的机会。
陶瓷无所谓的闭上眼,手指搭在他肩头懒洋洋的动了动,毫不抵抗的卷进他带来的全新浪潮。
他很熟练。也很有技巧。更了解她身体的每一寸构造。
陶瓷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情绪都掺杂了些什么,不过只能确定自己确实不太能再保持之前的心如止水。
娇乳被小心圈住,粗砺的指腹一下又一下的磨蹭揉按着,她控制不住的战栗起来,随着缓缓深入的长指发出模糊的轻哼。
舒缓而又奇异的快感鲜明的冲击着她的每一处的感官,肌肤战栗着渗出小小的水珠,她克制着自己拱腰迎合的冲动,却终究不能阻止来势汹汹的情潮。
她原本低低的娇吟在他手中逐渐高昂,原本毫不克制的尖锐恶意似乎被这一波又一波温柔的快慰中包裹磨平,最后她轻哼着摆动腰肢,随着他手指的撤出一泻千里。
陶瓷睁开眼睛,湿漉漉的乌瞳直盯着他,看起来似乎委屈又可怜。
乔治被她这一如梦境中的眼神所诱,喉头滚了滚,忍不住的要低头吻下去。
她却突然一侧头,轻轻咬住了他的耳朵。
“……是这只吗?”她极其含糊的说,乔治并没有听清,只是被那细微的痛痒刺激的兴奋起来,完全压住了她。
被入侵的感觉鲜明而又漫长,陶瓷耐不住的皱起眉,有点想反抗。
不行。她咬着嘴唇在愈演愈烈的痛苦中冷声劝告自己。现在必须忍耐。为了……
为了她。
不管她看过的多少小说里是如何叭叭,陶瓷以自己的亲身经历证明,初夜是怎么都与快乐无缘的。
虽然乔治的前期工作已经足够的温柔和到位,但初初破身以及被巨物撑开挤压的痛苦依旧没有得到一点缓解。
她是不是该庆幸他确实如他表现的那样“深情”,真的素了十一年再重新开荤,第一次坚持的时间并没有太长?
她勉强翻找了那堆破旧的记忆,微微舒了口气。
“好了。”她一开口,被自己又哑又娇的嗓音吓了一跳,但她决定暂时把这么有趣的事情稍后放一放再待研究,现在首要任务是去把还压在她身上甚至还埋去她颈窝里的男人推开。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累了。”她平淡的说,把自己仅剩的所有力气都用了上去,终于让这个只顾盯着她的男人起了点身,然后她自己蹭了出去。
陶瓷环顾了一下四周,从床头柜上抽了两张纸巾简单擦了下腿间淌出的浊液,对着上面浅淡的血迹撇了撇嘴,然后踩上拖鞋朝浴室走去。
“我先去洗个澡。”她头也不回的说,“你不介意吧?”
说话间,她已经拉开了隔间的门,又一把拉上了。很快,淅淅沥沥的水声响了起来。
乔治坐在床上,眼眨也不眨的盯着玻璃上她模糊的剪影,眼眶逐渐酸胀。
不管他再怎么在心里开脱,他依旧没有办法甩掉那个让他痛苦到有几分窒息的念头。
她似乎只把他当成一个工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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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瓷:(冷漠)(抽事后烟)
乔治:quqqqqqqqq', '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