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任潜悠大惊,他再次捡起了那钥匙,但是钥匙却没有丝毫变化。更不要说有白光了。
“唉……”石寥摇头,这下子乱子大了。
任潜悠颇为失望的把那令牌放在手中,掂量了半晌,才失望地抬起头,看向了自己头顶。
然后,任潜悠狠狠地跺脚,大叫起来:“气死我了!”
石寥无奈地摇头,任潜悠已经狠狠地卡住了他的脖子:“都怪你。你该早点告诉我地,现在才开始放马后炮,是什么意思?”
“是,是小人的不是。”面对如此生气地任潜悠,石寥一句话也不敢说,任潜悠无奈地摇头。丢开了他的衣领,一脚把自己脚边的一个阴鬼踢开,这些阴鬼此时对任潜悠的态度满奇怪,他们的目光都落在任潜悠的手中那令牌上,露出了难言的神色。
“怎么了?他们好像很紧张地样子。”任潜悠看到他们奇怪的神色,然后问自己身边的石寥,石寥苦笑道:“您现在掌握着他们的生杀大权,他们当然会很紧张了。”
“生杀大权?”任潜悠皱了一下眉头,“你是说,他们担心我继续攻击他们?”
“或许可以这么说。但是大人您或许不知道。他们之所以保护这个东西,倒不是害怕大人您到达人井天。而是担心大人您得到了这块令牌而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任潜悠愣了一下,然后突然想起了当初黑衣的父亲的态度,恍然道:“你说这个,真的是一块令牌,而他们必须听从这块令牌的号令?”
石寥点了点头。
任潜悠差点晕倒,这是什么和什么?
“这种害人地东西,丢了算了。”任潜悠随手把那令牌抛了出去,吓了石寥一跳,他几乎是立刻扑了出去,把那令牌抓在了手中,任潜悠哈哈大笑,石寥一脸郁闷地把那令牌送到了任潜悠的手中,无奈道:“大人,您可不能把这东西乱丢啊,如果这东西落在了别人的手中,这里可就乱套了。”
“是吗?”任潜悠微微一笑,道:“平时,这东西都是在谁的手中呢?”
“这令牌是没有主人的,被我们所有人保护着,而有时候,会有从人井天来的人突然出现在祭坛附近,他们会拿着这块令牌号令这里地人……”石寥看看狼藉的祭坛,无奈地回答,现在开始,再也没有祭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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