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连反驳都提不起力气。
玉罗刹就这样静静的站着。
阮裳就这样静静的看着。
一时之间两人还真有了那么一点师徒的意味。
直到阮裳叹了口气,就在玉罗刹以为她会说什么安慰的话时。她却接过了自己手中的马草。
“——这马草还是尽快给小红吃吧。”
“要不然再放都不新鲜了。”
玉罗刹一时还没反应的过来。
等等,这不是说我是个弱鸡的事儿吗?怎么又扯到马草身上了。
难道我还不如一匹马?
就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阮裳将手里的草抖了抖,在灰尘掉下后,塞进了小红嘴里。
她神情特别专注,眼神特别认真。
然后就在玉罗刹疑惑的目光中——转身进了房间。
丝毫不再理会还在伤心中的玉罗刹。
一直到门关上,玉罗刹才反应过来。
不是,她就真的这么走了?
阮裳是真的不懂玉罗刹扭曲又纠结的心态。
在她看来徒弟被打击到了怎么办?
没事,在冷风里吹吹不就好了。
毕竟,心软是心软,但是她才不是什么惯着徒弟的师父呢。
……
在玉罗刹还对阮裳的行为不可置信时,她已经开始补觉了。
昨天晚上跑了一晚上,虽然并没有多累,但是阮裳睡觉的习惯却没有改变。到了时间还是应该补一觉,第二天才能打起.精.神来。
就在她进去睡的时候,玉罗刹还在院子里。
阮裳原本以为他后面自己会想通,但是没想到玉罗刹这一呆就是一天一夜。
直到她第二天补觉起来。
才看见对方又憋屈又气愤的在院子里扎起了马步。
这一次不是阮裳威.逼.的,而是对方主动的,虽然表情看起来和之前没有什么差别一样。
但这在玉罗刹自己看来,就是他态度比起之前来说不知道端正了多少倍。
“你今天怎么这样认真?”
阮裳有些神奇的看了他一眼,不太懂玉罗刹是哪根筋不对了。
居然一晚上没睡,扎了一夜马步。
这不像他啊?
难道真的是昨天刺激狠了?
就在阮裳这样想着的时候,似乎是看出她的疑惑,玉罗刹抿了抿唇,撇过头去不甘心道:
“你也不必这样看我,你说的没错,本座确实太弱了。”
等等,我没说你弱啊?
这哪儿跟哪儿啊?
阮裳正有些疑惑,就听他接着道:
“我之前一直觉得拜你为师是耻辱,叫你师父也从不诚心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