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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敌国太子后我怀崽了——菠萝炖蛋(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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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南音从不知道李裴竟有这样一面,明明做着如此暧昧之事,坏心逼得他节节败退,却又半分不贪婪不急迫,温柔地像是对待什么绝世珍宝。

六个月的小腹没有衣袍的遮掩已经现了形状,李裴一只手小心地护着,见福南音腿软得似乎已经站不稳,便揽着他的腰。

还想要吗,阿音?

一切动作骤停,福南音的手还紧紧攥着李裴身上那件未来得及脱下来的亵衣,脸上潮红未褪,胸口起伏着,轻喘着气。

从最初到此刻,福南音看似握着主动权,却偏又每分每秒都受李裴牵引着,不断满足着他的索求。

媚眼含情。

这四个字毫无征兆地撞在李裴心里,心又跳慢了一下。

他眼神微暗,听见了福南音那细如蚊呓的应允,当即将人小心翼翼放在铺好了几层衣袍的地上。

居高临下,李裴压抑着声音中的情绪,低声道:

打开,乖。

藏书阁的门被敲了三声,外面的人似乎犹豫着是否要进来。

主人,有密报。

听到前面二字的时候,福南音仍是带了几分恍惚,直到密报二字入耳,他那双沾染上情瑟的眸子缓缓从李裴身上划过,最终落在那道门上,终于恢复了几分清明。

屋中依然是旧书的腐气,那丝琥珀香不知何时已经淡得闻不出来了,连带着方才那丝旖旎一道消散无踪。

福南音还摆着羞人的姿势,此刻却只觉得一阵尴尬羞恼。他的脸上烧得红,嘴唇却被咬的有些泛白。想要从地上起来,只是腹中月份渐渐大了,身子也重起来,试了几次,最后还是叫李裴扶着起来的。

他身子又是一抖。

这次却是气的。

气自己竟白日里在藏书阁意乱情迷。

李裴的脸色也很不好看若不是身上没有把趁手的刀,若不是此时尚在漠北国师府,若不是门外的人是阿音的暗卫,为的又是公事,他倒当真想要杀人泻火。

屋中的气氛倏然就变了。

念。

福南音利落地穿着衣裳。亵衣亵裤,里袍,外袍,最后将衣带紧紧系了一个死结。他的声音很低,又透着冷硬,与方才那伏在李裴肩上轻喘的判若两人。

城外劫下一人,从中原快马而来,自称是个大夫,姓刘,要见国师一面。

刘医工。

屋中二人脑中不约而同想到了此人,可惜却不是了然,而是更深的疑惑。

太医署的医工从不为皇族之外的人问诊,从前在质子府上也是卖了太子面子,已然是破例。可如今却从长安千里迢迢到漠北王城来,只是为了见那位质子国师。

蹊跷。

两个时辰后,带人过来。

是,主人。

直到门外再次归于平静,福南音面上带了几分疲惫的忧色。

李裴面上同样带了几分疲惫的忧色。

两人互换了眼神,福南音没开口,让李裴先说。

这府上到处都是你的暗卫

福南音一怔,眼中忽然划过一丝心虚,别过头否认:

平时没有就有事才会来。

见人没再说话,四下再次安静得有几分尴尬,福南音深吸了口气,轻扯了扯他的袖边。

李裴抬头,眼中带了几分期许。

要不我还是带你去尝尝漠北的奶皮馕吧

第44章

漠北的夜幕来得比长安更早一些。

漠北王白日的话说到做到,一箱一箱的珍宝往国师府送,向着朝野上下做足了姿态。福南音不嫌烫手,有几颗夜明珠被单独取了出来,端端正正摆在了书房的角落之中。

屋外月色皎皎,一室恍如白昼。

福南音闲适地坐在案前翻着一本方才从藏书阁中带出来的典籍,似乎是他早前未来得及看完的,批注只做了一半,只是从墨迹干涸的颜色看,应是过了几年了。

今晚的奶皮馕并不合中原太子的口味。李裴腹中有些不适地在书房中走了好几圈,虽然大多数时候都停留在那张桌案旁边,看着福南音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一页一页轻轻翻过桌上的古卷,指腹时而划过字里行间,然后某些存在于不久前记忆里的触感便不由自主冒了出来。

极其压抑地,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却正巧与半个时辰首次抬头的福南音视线交缠了一瞬。

若是实在闲着

福南音握着茶盏的手忽然紧了紧,只是垂着眼,叫一旁的人看不清神情。

就将被丢到院里的老太医带进来。我家的暗卫做事欠了些规矩,外头更深露重,再晚点刘医工怕是要遭罪了。

李裴面上先是带了些意外,推开门朝着院墙根走了几步,果然看到一人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蒙了眼,堵了嘴,看上去十分难受地挣扎着。

一把年纪还有力气折腾,显然是刚被丢进来不久。

细细想来外面动静本该不小,可惜他出了神,没有听到。

却也不该到丝毫没有察觉的地步。

堂堂太子头一次纡尊降贵地为一个医工松了绑,又解开了蒙在他眼上的黑色布条,面上的神色极为复杂,似乎是因为察觉到了这一支暗卫被他低估的力量,以及福南音与之相配合的默契。

屋中亮光骤然映入眼中,刘医工下意识拿手遮住了眼,待看清了身边的人后,忽然有些惶恐地转过身跪在了地上。

殿殿下?

李裴正蹲在他的身旁,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刘医工,稀客。

被点到名字的人有些机械地转过头,正看见漠北国师从宽大的扶椅中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朝他点了点头,

听说你想见我。

即便是见过了几次的人,刘医工竟在此时感到了一种诡异的陌生感。他的目光由下而上慢慢打量着福南音,若不是那未曾刻意遮挡的小腹和未曾改变的容貌,刘医工甚至觉得他认错了人。

被困在长安的那位质子性子收敛,即便有时眼神也凌厉了些,可说话做事终究是不温不火的。可眼前这位,虽然装束与从前无异,身上带着的威压与锋芒,竟不输给身旁那一国太子。

放虎归山。

刘医工脑中不断回响着长安那些臣工贵族对质子离京一事的论断,他起初还不以为意。直到此刻,他忽然觉得对于此人,有些忌惮也并非是多余的。

原来这才是漠北国师原本的模样。

眼前这位老太医的怔愣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福南音并不催促,而是侧过身,伸手将李裴拉了起来。

地上凉,去椅子上坐着。

不是躲在太子身后那位任人宰割的囚徒,而是手握权柄的擅专之臣对太子都能是这般强势的口吻,叫太子冒着寒风将自己带进屋中,叫太子蹲在地上给自己松绑,又叫太子去一旁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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