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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Alpha怎么了——雪压眉(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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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个人擦肩而过之后,西利忽然叫了一声:楚徊。

楚徊转过头,先是怔了半秒,像是不太适应地询问:你叫我?

西利打量他片刻,眼前人的气质确实是桐斜没错,他感觉自己是想多了,然后道:我听盛愿说你的手术很成功,后期恢复的还好吗?

楚徊闻言直接嗤笑一声:跟你有什么关系,不牢费心了挡路了,麻烦让一下谢谢。

说完他转身走了。

这言行举止的风格都跟桐斜一模一样,看不出一丝破绽,盛愿但凡有楚徊这点面不改色坑蒙拐骗的能耐,也不至于当时半分钟不到就在他面前漏个底儿掉。

路过一间手术室的时候,楚徊的脚步稍微一停,然后推门走了进去,这是当年他跟盛愿做手术的地方,那场景深刻到让人永生难忘,以至于他的脑海里第一时间就涌上了无数鲜明的画面,水波似的流动。

楚徊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感觉心脏开始隐隐疼了起来。

他都觉得难以直视的分量,他的盛愿是怎么在Gen留了四年,又看了四年的呢。

这几天楚徊一直在Gen和盛愿在一起,偶尔两个人出去有任务,每天朝九晚五绝对加班一秒钟,两个无情打工仔似的。

楚徊想读条搞一波大的,最近一直忙着安排计划,难免分|身乏术,不能总是跟在盛愿的身边,盛愿不想他太累,就说:我这边没关系,你去做你的事。

楚徊听了倒是毫不客气,当天就直接离开了东区,往西区那边去了。

第一个发现楚徊不在家的人居然又是西利,在基地里遇到盛愿,西利随口说:最近怎么没看到桐斜过来找你?前几天不是天天过来的么?

第三十八章到手了。

盛愿简单地说:吵架了。

西利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两个如胶似漆的Alpha居然会吵架?

这件事盛愿明显不想多说,他向来温和文雅的眉目这时看上去有些沉郁,瞳孔也乌黑乌黑的,他扫了西利一眼,越过他向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事实上盛愿跟楚徊不但没吵架,并且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越发滋润起来了,楚徊去西区调兵遣将完毕,花了大约十多天的时间,可是体会到了一把什么是度日如年归心似箭的感觉,处理完手头的事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了。

不过他回来的时候,意外地发现家里发生了一系列翻天覆地的变化。

楚徊半跪在地上掀起床单,发现他的小宝库变的空空荡荡,私藏在里面的泡面薯片辣条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床边上摆了一个小型冰箱,里面有水果罐头三明治奶酪甜点成功完成了从垃圾食品到营养均衡的进化。

楚徊不敢去当面质问这是谁干的,盛愿在养生这方面总是很严格的,是真的会跟他生气,上次因为戒烟跟他闹了一个月脾气这件事他还记忆尤深。

哦对了,盛愿还把他的红酒也锁起来了,每天只给他喝一小口。

怎么回事呢,他的男朋友在□□和气人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楚徊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把床单放了下去,认命地从冰箱里拿出一罐黄桃罐头,坐在床头上用叉子捅着吃了。

盛愿回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假装谁也都什么都没干,若无其事地聊起不相干的话题,然后并排在床上睡觉。

.

两天后,Gen地下基地,西利办公室。

人造腺体的寿命有限,需要进一步改进,他正在研究在腺体内装纳一个微型能量反应装置,能够让腺体本身可以达到对营养的供应,不会因为人体营养不足造成提前衰竭的问题。

但是这样一来势必会对腺体本身带来一定影响,要达到两全的境界,还路漫漫其修远兮。

西利有一身走歪门邪道的天赋,手边的实验资料已经写了一大缸,键盘声噼里啪啦作响就在这时候,他房间里的警报器忽然哔哔地响了,一明一灭地不停闪烁着红灯。

西利手下动作一停,他转头看着警报装置,居然罕见地皱起了眉,然后又不自觉地向上挑了挑,操纵鼠标打开了监控系统。

一个面容白皙清秀的男人透过监控屏幕倒映在西利的瞳孔中,只见那男人贴门站在一个房间前,先是左右张望了两眼,确定附近没有人来往,又小心翼翼地摸上了房门上的指纹鉴定系统,从左手的拇指开始,到右手小指挨个尝试,终于在试到右手食指的时候,房门上绿光一闪,用指纹打开了房门。

男人松了一口气,他又向两旁扫视了几眼,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房间,不声不响地关上了门。

监控视角一切,房间里的男人开始漫无目的地翻找着什么东西,把里面的文件翻的乱七八糟的,但还是一直在翻,好像他也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找什么。

这一切都是悄无声息的。

这是楚徊以前存放资料信息的地方,后来盛愿接管他的位置,就被西利原封不动地封锁起来了,并且全方位监控,只要有人靠近,系统就会自动报警但是门锁还没有换,依旧是楚徊当年设置的指纹密码。

西利一开始看的时候还是面无表情,看到最后忍俊不禁道:果然说是家贼难防啊。

他笑着摇了摇头,起身向门外走去,转过几个拐弯,走到了盛愿的房间门前,伸手象征性敲了两下门,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盛愿抬起头看着他。

西利靠在门框上懒洋洋地问:桐斜在哪儿?

盛愿:他刚刚走了,你找他有什么事?

我不找他,找你,西利意味深长地微笑道:来,跟我去抓一只偷吃的小老鼠。

盛愿皱了一下眉:什么意思?

就是简单的字面意思,西利转身示意他跟上来,再不过去老鼠就要偷到东西跑了。

盛愿只好起身跟他一起走过去,看着西利最终停下的位置,微微诧异道:这里不是

是的,楚徊以前用过的房间,只有楚徊本人的指纹才能打开,当然,我的命令也可以。西利说着,用食指指腹在门锁上轻轻一抹,关闭的房门就倏然打开了,偷摸溜进去的男人被抓了个现成,翻找的动作一顿,转身回头看去,瞳孔微微扩张。

三个人心思各异,先开口的是盛愿: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走了吗?

楚徊先是抿了一下唇,道:我想查明我父母的死因。

西利抱着手臂,也不吱声,饶有趣味地在旁边看好戏。

盛愿这时候的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他轻轻地道:我说过这件事我会给你解释的,你为什么要一个人擅作主张?

听到这句话,楚徊的声音忽然提了起来,难以忍受什么似的:你每次都这么说,我不想等了!我就是想查明父母的死因,我有错吗?

盛愿像是有些疲惫道:可你一个人能做到什么?

楚徊固执地说:总比什么都不做好,我做不到在仇人的手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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