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代善冷笑道:“你算什么东西,自甘堕落和藏头露尾的鼠辈为伍,让琏儿和你说话,没得恶心坏了我的琏儿!”说着,贾代善便起身要出石屋。
“国公爷!”卫休喊了一声,贾代善回过头来,卫休继续道:“国公爷,我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国公爷昨夜在官道旁见了我,就将我绑来,可没有我违法乱纪的证据。国公爷就这么扣下我,不怕御史弹劾国公爷对朝廷命官滥用刑法?”
贾代善早就想到此节,因此也没打算长久扣着卫休,冷笑一声道道:“人是自然要放的,只是你今日出了荣国府,他日也必然落在我手上!另外,我放你出去,你知道该怎么说吗?”
卫休苦笑一下道:“自然知道,属下路途遭贼,恰逢国公爷寻了府上失踪的琏二公子回来,是国公爷救了属下。属下回府就会备上礼物来谢国公爷。”
贾代善点了点头,拔剑将卫休身上的绳索砍断了。卫休是朝廷命官,还是朝廷亲封的忠平伯,既然背后之人能让卫休这样的伯爵俯首听令,自然在朝中有人,若自己还不放人,说不定御史的奏折都送去上书房了。
正在此时,贾代善一回身看见贾琏在演武场上东张西望,也不知道在瞧什么。
“琏儿,你不在屋里好好养伤,到这里来做什么?”贾代善问。
贾琏见贾代善和卫休从石屋出来,过来对贾代善行了礼道:“祖父,琏儿出来透透气,琏儿身上的伤不打紧的。”
卫休见了贾琏,上前道:“琏二公子,你还记得我吗?”
贾琏看了一眼卫休,笑道:“你一把年纪还能做骗子,自然是令人印象深刻的。”
卫休饶是上了年纪,也被贾琏说得脸上一红,还是忍不住问道:“二公子是何时识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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