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柠长吁短叹起来。
太过分了!太禽.兽了!
她桑柠好歹也是个富婆,曾阅帅哥无数,怎可对小狐狸这样那样!
这事儿可千万不能让凤渊知道,否则真.丢脸都丢到魔界去了。
凤渊虽然说话直球,但还是个白乎乎的纯情傻萌小狐狸呢。
桑柠决定把这事深藏下来,死死捂住,永远也不说出去!
她好好整理了一番,过去看了看冥心莲,见没有丝毫变化,便又触了触它的花瓣。
黑色大片的花瓣稍稍卷住她的手指,就如同昨夜梦中缠住她的那几条雪白蓬松的大尾巴。
桑柠的脸越来越红,宛如触电般抽回手指。
黑色花瓣还抖了抖,凭空卷了两下,而后很是失落地摊开了花瓣。
桑柠:
还真像小狐狸留在她这里的替身。
不敢与这冥心莲再同处一屋,生怕再勾起梦中她干坏事的一幕幕,连忙去院里运转了好几回的仙族心法,桑柠才稍稍定了神。
踏出院子,她决定去用药草知识来熏陶她被美色冲昏的大脑!
于是,秦木卿破天荒地见桑柠像打了鸡血般,主动用功起来,靠在栏杆边专心致志地翻看药草大全。
秦木卿还以为是她终于顿悟,知道修炼灵术不如炼丹好,终于奋起学习炼丹术,激动地老脸都涨红了。
用药草知识将脑子塞了个头昏脑涨,桑柠靠在栏杆上休息,再回忆起昨夜的事,便有种说不出来的放空,甚至还能来上一根烟。
反复在这里自我折磨好几日后,桑柠睡麻麻香,没有再入那梦境。
这让她更坚定了自己是在馋凤渊,才偶尔一次让她过足了瘾。
桑柠深刻反省自己,如此之馋,以前可从未遇到过,骤然便得出一个此生怕是要非凤渊不嫁的结论。
那可不能让小狐狸半道逃了。
桑柠立即准备起来,风风火火地在后山开辟出养鸡场的地儿,还顺势弄了一大块种植蔬菜的农园,将极品灵石全部深埋于地下。
与银狐一道在百花镇买下各种网店必需品,而后又购入大量活鸡和蔬菜种子,回来便寻师弟妹一起帮忙,开始养鸡种菜。
这样的一反常态,众人十分好奇,只有银狐盯着那些活鸡不动声色地咽口水。
林锦掠过银狐的神色,眸子更暗了两分。
秦木卿瞧着这漫山遍野脱了笼后便乱飞乱跑、抖落羽毛的鸡,噎了一下:小友,你这养鸡种菜为何?是想一填口腹之欲?
林锦解释道:银长老重口腹之欲,且一向爱吃鸡。
桑柠连连摇头:不不不,这蔬菜是我用秘法种的,成熟后给大家一起食用。至于这鸡,我请你们来便是想要你们看住银长老,以免他偷吃太多我的鸡!
银狐:
桑柠叹了口气,我真怕他将我这个山头的鸡都给吃秃了,你们记得看着点。
银狐企图辩解:桑柠,我没有那么馋。
说话间,一只母鸡挥动着翅膀,咯咯咯地冲到他们面前,然后没刹住,一头撞到银狐的脚上。
银狐下意识将鸡捉起来。
待清醒时已将那鸡抱在怀里了,他瞅瞅鸡,又瞅瞅桑柠,还是舍不得放,冷淡面上露出一个僵笑来:是鸡先与我动的手。
众人:
秦木卿倒真没想到银狐竟这般爱吃鸡,惊讶道:怪不得银道友道号银狐,狐狸爱吃鸡乃是天性,与你这般爱吃鸡倒是颇为相似。
银狐没说话,眼巴巴瞅着桑柠,见她终于挥了挥手,这才带着鸡,顺便拎上秦之兰,迅速消失在众人眼前。
桑柠转头看向秦木卿与桑柏,恳切道:秦长老,桑叔,银长老太过能吃,以后便拜托你们好好照看这群鸡了。
二人:好。
秦木卿紧接着又说了一句:那你可得多多炼丹炼药!
桑柠点头应下,又看向林锦四人:还有几位师弟师妹,以后咱们便多多看着些这菜园子。这些菜都是我用秘术种下,待成熟后我们大家一起吃,于修炼是极好的。
林锦脸上终于露出笑来,道:大师姐的事,便是我们的事。
陈潇然:小师弟说的对!大师姐的事,便是我们的事。
廖玉叫不出大师姐,便只得低声附和:是我们的事。
百晓通最夸张:大师姐的事,百师弟我定当冲锋陷阵!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桑柠:大可不必,种个菜收个菜而已。
终于解决宗门中人不用灵石也能吸入灵气的难题,还开辟了养鸡场,用满山长了腿的烧鸡诱惑小狐狸,不信他还能逃得掉!
可谓一举双得。
桑柠开心了,当夜将几个青灵派师弟妹以及桑柏都叫到院子里坐下,传授其仙族心法。
她没有告诉廖玉,毕竟廖玉与秦木卿一起,两人都存着将她挖到他们青灵派的心思,终究非她们青灵派之人,早晚会离开。若告知了她,廖玉学会之后,定立即传去灵丹阁。
太不划算。
她又不是冤大头,被人空手套如此珍贵的仙族心法。
这可是她们青灵派老祖宗传下的,以后定是青灵派传宗之宝。
而且老祖宗明晃晃地交代她要将心法教予青灵派弟子。待哪日廖玉心中真正有了青灵派,她再去老祖宗那里求一份无法传出去的仙族心法。
桑柠安排妥当,将心法与总结交给他们,叮嘱不可外传。只说自己是被先祖托了梦,传下仙族心法,如今已修炼大成,于身体极为有益。
青灵派众人对桑柠深信不疑。
经历一系列事后,三个师弟妹是盲目崇拜桑柠,觉得大师姐无所不能。
而桑柏与百晓通也被桑柠的仙品灵根以及拿出的一桩桩一件件奇物所震慑,以至于她现在拿出仙族心法,他们也没有太多吃惊,仿佛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几人纷纷言谢后,知道宗内还有其他人,不便张扬,带着仙族心法与总结回去偷偷修炼。
桑柠独独留下了林锦。
林锦坐在对面,迎着她的眸光,深藏的心意像是被窥见一丝,颇有些忐忑不安道:大师姐,你留我,是为何事?
小师弟。她道,你近来可是遇上了什么难事?
林锦摇摇头。
那为何先前银狐说你缕缕犯错,还罚你挨了鞭子。小师弟我知你不是这样随性马虎的人,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解之事?桑柠给他倒了碗热茶递过去。
林锦双手捧住温热的茶碗,长睫垂下,遮住漆黑眼瞳。他摇头道:大师姐,我只是那日太累了,被银师傅查出错处后,我便更紧张,才会屡屡出错。
原是如此,我还以为小师弟发生了什么事。下次若坚持不住,便与银师傅好好说。若遇上什么难事,也与我说,大师姐替你想办法。
桑柠在三个师弟妹面前一直是温和大师姐的模样,听着她的话,林锦抿起嫣红的唇,将深藏在心底的问题问出来:大师姐是不是心悦银狐长老?
这个问题太过离谱,以至于桑柠怔了一下,缓神后乍然失笑:小师弟,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会心悦银长老?
林锦直指要点:银长老对大师姐很不一般,事事皆有回应。大师姐对银长老也很是自然熟稔,倒想平辈相交,不似对秦长老那般尊重客气。
桑柠笑了。
这个小师弟,果然心细如发。
我与银长老关系的确不一般,却也不是相互心悦的关系。桑柠好奇道,小师弟为何对我的私事这般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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