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酒吧是张程开的,陆染心情不好来散散心,身边围着一群omega搔首弄姿,搞的更心烦,谁知刚把他们推开,就被人暴揍了一顿。
陆染也不是好惹的,一脚把褚楠风踹倒,居高临下的瞪着他:褚楠风,你特么有病啊。
臭小子,刚结婚就来这种地方鬼混,怪不得小白不想见到你。
陆染揪着他的领口:你再说一遍,谁不想见我?
你大爷的!
褚楠风跳起来还手,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打的不可开交。
陆染,你丫真不是个东西。
姓褚的,我早看出来你对他心怀不轨,我和白墨衍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
总有一天,我会把属于我的抢回来。
吃瓜群众拉不开,只能报了警,张程匆匆赶来,把两人推开:陆染,你在我这闹什么事?注意身份!
陆染擦了擦唇角:劳资看不爽他。
褚楠风挑衅:我们去外面。
打什么打,褚导我平时见您挺稳重的,有人拿手机拍着呢,大家都是公众人物,别把事情闹大。
张程话没说两句,警察来了,一逮逮俩,局子里喝杯茶去。
白墨衍实在是饿了,忍不住动了筷子,刚吃两口,张程打电话来:陆染惹事了,你怎么不看好他?
白墨衍一脸懵逼,人在家坐着,锅从天上来,带上外套连忙赶往警局。
两位已经做好了笔录,谁都不愿意签调解书,白墨衍和白墨溪一起赶到,姐弟俩对视一眼,白墨衍十分惊讶,而白墨溪已经看透一切。
褚导,怎么是你?白墨衍走了进来,第一句话竟问的是他。
褚楠风笑了笑:没事,喝多了。
那白墨衍朝着陆染靠近了点,见他脸上手上带着伤口,打的这么凶,不像他的作风。
白墨溪带了药膏,给褚楠风涂抹起来:多大的人了,还打架,关键是还没打过人家。
白墨衍本来挺同情陆染的,可的确是褚楠风伤的更重,转过身去给人家道歉:对不起。
陆染极度不爽:你道什么歉,过来!
白墨衍不知他们为什么打架,是谁先动的手?又是为什么喋喋不休。
白墨衍皱着眉,转身把陆染扶起来:回家吧。
警察敲了敲桌子:家属吗?把字签了。
白墨衍拿起笔,陆染拦住:不许签。
白墨衍捏紧拳头,压低了声线:你还嫌不够丢人么?
我难得你不知道他
白墨衍干脆利落签了字,再一次感到抱歉:对不起,我们先回去了。
第18章我是为了你
白墨衍把陆染拽着走,出了门就松开手,他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不严重。
陆染赖在原地不动:扶我。
白墨衍瞪他:你还是三岁小孩吗?你是陆氏集团总裁,我本以为你是个有担当有理智的人,可你
你在教训我。
白墨衍咬牙: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你在担心我,还是担心他?
我担心的是事情影响扩大,对你们都不利。
陆染眯起眼睛:我想听到的不是这句话。
周围有人围观过来,白墨衍只好暂时妥协,挽着他的胳膊:我不希望你因为这种事情惹来麻烦。
我是为了你。
你说什么?
总之,以后不许拍他的戏,不许接近他,也不许让他靠近你,否则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白墨衍把他推上车:小予,车上有药吗?
没有,少爷你怎么这样了?
等一下,我去买。
小予连忙说:我去吧。
车内顿时安静下来,气氛低压压的,陆染抓着他的手:几日不见,夫人却没有找我,是否太失职了。
白墨衍咽了咽嗓子,没有做解释,小予买来药,白墨衍为他擦拭伤口,因为车里太黑,差点把酒精灌他嘴里。
陆染捏着他的下巴拉近:认真点,别走神。
你要是不疼的话,回家再弄吧。
回家有更重要的事情,对吧?
小予捂住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少爷和夫人的感情比想象中好多了。
白墨溪把褚楠风送回家,站在窗台背对着他,口气责怪:你也太大意了,这才什么时候,就如此冲动。
褚楠风捂住眼睛:是啊,一时没忍住。
白墨溪转身看他:因为我弟弟?
我说是的话,你会不会生气?
呵,我并不在意在爱上了别人,只是提醒你,想要夺回属于你的东西,就必须放弃他。
嘶陆染捂着伤口嗷嗷叫:能不能轻一点?
已经很轻了。
白墨衍,你都没有问我去了哪里。
白墨衍贴上创可贴,嗅到他身上的气味:酒吧。
你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墨衍想起上次闯入酒吧的经历,打了个寒颤:不想。
他把药箱收起来,过了一会儿,端了一碗粥回来:你吃饭了吗?
陆染瞅着他:别用那种喊大郎吃药的眼神看着我。
我放在这里,你需要的话,再喝吧。
白墨衍说完又出去了,窸窸窣窣忙了一会儿,回来便躺在沙发睡了。
陆染总觉得他说的话哪里不对劲,端起碗一看,立刻来了火:白墨衍,你在这粥里放了什么?
白墨衍没有说话,陆染跳下床去找他,只见他脸色苍白,整个人没了血色。
白墨衍,你做了什么?陆染立刻放下碗,把他扶起来,看见他颈后弯弯长长的一道月牙。
新的敷上旧的,一层又一层,还渗着新鲜的血液,陆染不知道自己伤害了他这么多次,甚至逼着他去伤害自己。
第19章谁让你这么做
白墨衍,这几天你一直谁让你这么做,我又不是没了你就活不下去。
白墨衍虚弱的靠着:是我答应你的。
我不需要。
陆染把小予叫来:晚饭吃的什么?
小予为难道:晚饭被夫人倒掉了。
为什么要倒掉?
晚饭是夫人亲手做的,一直等您回来,还没来得及吃就出去找您,所以
陆染真是生气到了极点:别愣着了,让厨师做一份,快点!
白墨衍摇头:我睡一觉就好。
闭嘴,别说话了。陆染把他的脑袋靠在肩膀上,手掌轻轻搂着腰,以前没仔细触碰,不知道他居然这么瘦。
整天爬高下低,饭不好好吃,除了工作工作,他还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