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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酒蜗牛(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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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们报了仇,他们以同样残忍的方式残害了对方的女儿,还将对方的儿子送入了地域般的世界。

白生永远都记得,对方声泪俱下祈求他的那一幕,他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痛快,但那一刻,他的气终于顺了。

眼泪已经打动不了他了,他已经是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恶魔,他邪恶,贪婪,也是他那个世界里最强大的存在。

相比失去爱人的白生,白峰的痛苦只轻不减,他失去的不仅是妈妈般的袁菲,还有父亲般的白生,他曾是他人生里最重要的引路人,也是最重要的光。

这样罪恶的人生,他是抗拒的,但他又没办法割舍,他割舍不掉这份依恋,他已经失去了袁菲,他不能再失去白生,所以他亦步亦趋的跟随着。

真是讽刺,曾连蚂蚁都不忍心践踏的人,如今却是名副其实的罪恶的刽子手,身下黄金万两,手中白骨累累。

这样矛盾的人生,这样罪恶的灵魂,背后尽是无辜的苍生,回国后的他们,开始了更疯狂的试探。

那个暗无天地的世界中,一直流传着白面书生的威名,所到之处皆令人闻风丧胆,但谁都没有见过白面书生的真容。

那个至暗的世界里还流传这一个人,白峰,威名所到之处尽是掌声,为何?因为他每成交一次,都会散尽所得惠普万千之中挑选出来的神童。

他们本是尘埃里飞出的星辰,来时的路那般辛苦,这世间苍生的不易,他们本更能感同身受,可袁菲一生的悲悯,已然让他们变成了一个笑话,荒谬至极!

白生面具之下

春城,四季庄园的别墅内,一个戴着白生面具的男人和一个黑衣男人,对立而坐的下着围棋,诡谲多变的棋路,波谲云诡的棋盘风云,犹如正在亲历沙场的人啸马嘶。

你知道我为何只执白棋吗?白生面具男,气定神闲的落定了手中的棋子。

强者当执白棋,先生您是当仁不让的强者。黑衣人恭敬的说道,也将手中的黑棋落定了。

因为只有白色是调不出来的颜色。他说话间又落定了一颗白子。

先生,还请您赐教。黑衣人闻声便站了起来,更加恭敬的微微欠身道。

明与暗各半的24小时,调不出的白色,却能与任何颜色相互交织,亦可取七彩斑斓之景。白生面具男落定了最后一颗棋子后,便缓步离开了。

出了别墅后的白生面具男,上了一辆黑色的路虎车。

缓缓取下面具的他,此刻的眼神深悠,那常年被学术熏陶出来的儒雅气质,配上嘴角那抹似有若无的阴鸷,给人一种讽刺的骨血相容之感。

夏教授,实验室没找到您的眼睛,我刚去附近,按照您之前的度数临时配了一副,您先用着,要是不合适您再重新配一副。

他刚坐定在车上,一个学生气质浓厚的男孩,气喘吁吁的从车窗外,将手中新配就眼镜递到了他的面前。

他看了男孩一眼,和蔼的笑了笑,辛苦了,肖磊,我一会将钱转到你的微信里,谢谢你!

夏教授,那我们现在是回学校还是?说着,肖磊便坐回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很明显,这个刚被他利用了的男孩,对此却一无所知。

对,先回学校,今天的数据不理想,回去再看看问题出在哪。夏扶摇启动了车子,平缓的离开了此处。

夏扶摇回到家后,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他从保险柜里拿出了一个相框,相框里是两个男孩和一个女孩,都一脸灿烂,满目星光。

峰儿,菲菲你们在那边还好吗?夏扶摇颤抖着手,依次抚过相片里男孩和女孩的脸,一脸的沉痛与哀伤。

峰儿,13年了,他们又来了,你已经不在了,你说这次我还会赢吗?一滴泪从他那满是怨念的眼中,低落在了相框中左边男孩的脸上。

爸爸,我一会想去...夏天兴高采烈的冲进了书房,书桌旁的爸爸眼神冷冽刺骨,脸上还有着明显的戾气,她吓的瞬间定在了原地,不敢动惮。

夏扶摇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别过脸去,快速的收起手中的相框,放入了保险柜里,他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才转脸微笑着看向夏天,温声道:你想去哪?

没...没事了,对不起,爸爸,我又忘了敲门了。夏天的确是被吓到了,她记忆中的爸爸,性情绅士又温柔,任何时候他的眼神,都如春风般的和煦。

可刚才的爸爸,无论从神态到语气,都让她极度的陌生,她看着爸爸微笑着朝自己走近,一瞬间,她的心中第一次生出了抗拒,在爸爸伸手要抚摸自己的头时,便快速转身离开了书房。

夏扶摇定在空中的手臂,在夏天离开后便烦躁的甩了下来,他微偏着脑袋,眼眶微红的斜视着夏天跑开的方向,眼神里有种,他自己也说不清的情绪在滋生。

夏天开着车在高速上飞驰着,眼前一遍遍的闪现刚才的那一幕,那冷冽的寒光,还有那抹与爸爸的气质严重不符的戾气。

夏天和清瑟一样,有着高于常人的敏感,她虽天性纯良,但也绝非不食人间烟火的温室花朵,那样的爸爸太陌生,陌生得令她窒息。

在高速上跑累了的她,本想去清瑟家,车子停好后,才想起周清瑟回家了,她悻悻的又将车挪去了11栋,下车后,便直接往夏子卿的公寓走了去。

夏子卿有些诧异于夏天的到访,但看她明显的情绪不佳,便也没再开口说什么,只给她倒了杯水,便忙自己的去了。

夏天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扭头看了看忙碌的夏子卿,哥哥的气质和爸爸很像,但哥哥的要稍显清冷些。

如果说,爸爸的温暖像太阳,能照耀所有人,那哥哥的温暖,就是他房里的那个台灯,那光只够温暖他的亲近之人。

哥,我想清瑟了,你说她怎么总是回家啊。他有些好笑的回答:那是她的家,她怎么就不能回。

可是我希望,我的家就是她的家,她回家时,我就能看到她,她不回家时我也能找到她,就像哥哥一样。夏子卿眉心轻怔,好一会才道:这恐怕有点难。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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