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根本就是自己的定力不够?
不行,明天起,每天抄清心咒100次!
我回房睡了。温言一把推开了欧羡,从他怀里逃也似的上了楼。
看她连头都不敢回地冲进了主卧,欧羡失笑地抬手轻擦过唇角丝丝隐痛的位置,看着指尖染上的淡淡血迹,欧羡再次哑然。
回到房间后,温言将自己整个地砸在了床上,得亏床垫够软,不然以她的砸法,估计得受伤。
趴在床上愣神了好久,温言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耳根和脸上的灼热,她拿起一个枕头,捂住自己的脸,脚胡乱地蹬着,又在床上滚无数圈。
折腾累了,心里的懊恼劲也就下去了,睡意袭来,她很快便再次入睡了
翌日6点,温言起床的时候,窗外还未大亮,客厅亮着暖灯。
想起欧羡说过,他有早起的习惯,也不知他是早起运动还是早起工作,她下意识地看了眼书房,犹豫了下,还是往楼下走了去。
下楼后,温言去了厨房,路过吧台时,一个琉璃杯下压着一张纸条,飞扬苍劲的笔迹是她熟悉的:把杯子里的温水喝了,再来运动。
嗯?他是在暗示我,他健身室吗?
温言无意识的弯唇笑了笑,拿起水杯,仰头将水喝尽后,便往健身房走了去。
健身室的门没关,此时,欧羡正背对着她在跑步机上跑步,温言悄声走了过去,但瞥了一眼整面墙的镜子,又觉得没了悄声的必要。
温言突然觉得,这面镜子有些碍事,少了些朦胧的情趣。
果然,她刚进健身室,欧羡就发现了他,他伸手去按跑步机的减速健。
滴滴滴的声音持续了几秒后,跑步机开始慢了下来,最后缓慢的停住。
欧羡,这个家平时就你一个人住吗?
其实上次她就想问,后面给忘了。
嗯。欧羡从跑步机上拿起毛巾擦了擦颈部的汗,邵毅偶尔会来玩,但没让他过过夜。
温言噢了声,站上了与他平齐的跑步机上,准备给跑步机加速,我看你的健身器材,大多都是双份的,你的话好像没什么说服力呢。
欧羡擦汗的手顿住,瞧了她一眼,几秒后失笑出声。
大约是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温言有些不自然地望向窗外,笑什么?
刚提速的跑步机,被欧羡从身后突然按下紧急停止键,温言整个人向后倒入了他的怀里,耳边随即传来妖孽蛊惑的声音,我的心小得很,只容得下你。
别点火啊。
温言用手肘向后推他,不料被他圈得更紧,能不能讲点理。
.......温言愣住,不解地扭头用余光看着他,什么?
点火的明明就是你。欧羡将脑袋轻埋入她的颈间,我长得好看哪有错。
温言:
脑子倏地闪过昨晚迷糊见说的那句话:妖孽至此可不好。
耳根再次烧了起来,温言闭眼冷静了三秒,抱歉,下次我克制些。
欧羡抬头,放开了她,忽地又凑到她的耳边,那倒是不用。
说完,欧羡又若无其事地走向一侧的跑步机,目不斜视地开始提速,最后像没事人一样地跑了起来,嘴角还挂着的似有如无的笑意。
今天抄清心咒一百遍,一份都不能少。
自健身房出来后,温言就开始了她的谨言慎行。
那模样有种小学生画三八线般的可爱,欧羡看着只能憋笑,配合着她。
吃完早餐,欧羡向她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她敷衍地嗯了几声,便催着他出了门,毫无眷恋之色。
出门的时候,刚好遇到正在等电梯的梵歌。
两人互相扫了一眼,下一秒梵歌眼神定住,在看向他嘴角的那一刻,梵歌眼里的怒火就差把他融化了。
刚好电梯门开了,梵歌用力一扯,一只胳膊用力地扼住了欧羡的脖子,另一只手钳制着他的躯干,欧羡不是不能反抗,而是想看看他到底想干嘛。
欧羡,你敢动言言!
愤怒的低吼声,让欧羡下意识地将眉毛往下压了压,想起他刚才看自己的神情,瞬间明白了他突然愤怒的原因。
欧羡轻舔了下唇角的伤口,以极强的臂力反手将梵歌压在了电梯的墙壁上。
因为反应不及,加上欧羡下手有些重,梵歌有些喘不上气来,艰难咳了几声。
言言?说着,欧羡扼住他喉咙的手臂,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我的言言也是你能叫的?
这话极大地刺激了梵歌,正准备反击,电梯门开了,门口站着两名小区的巡警,见二人的姿势,两位巡警瞬间就警觉了起来。
还教练呢,下次我可不续费了。欧羡说话间松开了他,又抬手帮他整理了下有些微皱的上衣,而后又冲门口的两位巡警点了点头,最后抬腿离开了电梯。
欧教授。见他若无其事地抬腿往停车场走去,其中年长一些的巡警叫住了他。
欧羡回头看着他,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
有事?欧羡问。
你的车钥匙掉了。
欧羡点头应了一声,刚想往回走,见那位巡警进了电梯,不过三秒他又走了出来,梵歌也随之出了电梯。
欧教授,您的钥匙。巡警将车钥匙向他递了过去,大约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之处,巡警自觉地解释了句:我妹妹是您的学生,叫齐悦。
一旁的梵歌见状轻嗤了一声,径直离开了现场。
欧羡也无心应付这位巡警家长,简单地说了几句,便借口赶时间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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