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了起来,“毕竟,我对你感激大于其它,当年是你的信,是你带给我的希望,让我咬牙撑过了那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
孟昔年还要说话,江筱阻止了他。
她看着樊闲,问道:“樊女士有证据吗?”
“我把信带来了,稍等,我去拿信。两年,一共十七封信,我都好好地保存着。”
她转身去拿信了。
孟昔年看向江筱,黑着脸道:“我没有跟她通过半封信。”
这是要把他冤死了。
说的什么鬼话?
江筱扑哧一乐。
“我相信你没有。”
嗯?
樊闲说得那么真实,现在又去拿信了,她还这么容易就相信了他?
“确实相信。”江筱说道:“我现在觉得她可能是哪里弄错了,等她把信拿来看看。”
樊闲很快就从房间里把信拿来了。
一叠信,被保存得很好。
她把信递给了江筱,并不是递给孟昔年。
而江筱在看到信封上的笔迹时就挑了挑眉,不过她暂时没有说话,而是拿起了其中一封,抽出了里面的信纸。
“你看吧,没有什么不可看的。”樊闲对她说道。
江筱展开信纸。
称呼一个字:闲。
嗬。
第6439章他的照片
整封信,语气虽然不是特别过分,但是字里行间透着一股亲近亲昵,而且的确是什么都说。
江筱看了一封之后看了樊闲一眼,樊闲示意她可以把所有信看完。
江筱也就没有着急,把十七封信都给看了。
因为有寄信日期,而且樊闲也是把日期排列好的,往下看,便是他们通信日期渐长,信里也越来越亲昵。
本来就是称呼一个字,“闲”,到后面变成了“闲闲”、“小闲”、“亲爱的闲”。
“我最亲爱的小闲,这一封信没有别的想说,中心思想只有一个,想你,想见你。”
“这几天睡得不安稳,起了几次夜。起来的时候望着窗外月色,不由想起了你,闲闲,纵隔千里,想到终有一天我们能够见面,拥抱,感觉到彼此的温度,成为彼此的慰藉,就觉得一切辛苦都不值一提,不知道此时你是否睡得香甜,是否梦到了我,而我把月色当作是你,顿觉无比亲近。”
“闲闲,白天里训练很苦,有伙伴提起了乡下的妻子,羞涩而幸福,在他谈及妻子的时候我也想起了你,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在别人流露甜蜜的时候我也有人可想,有人可盼,有情可寄。”
“致我心间的闲闲,我要出任务去了,此去不知是否能安全归来,但我会带着盼望与你相见的信念,好好保重。”
啧啧。
孟昔年要是会写这样的信,猪都可以上树了。
他们定婚之后成了未婚夫妻了,孟昔年写的信都没有这么酸。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或是亲密的时候,他倒是什么诨话都能说,有时候还逗得她面红耳赤,但是在信里还是会收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