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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好小气哦,这么大蛋糕你们两人又吃不完。

说着司琪还屁颠屁颠端起蛋糕,冲司容做个鬼脸:嘿嘿,我端下去和大家一起享用啦。

啪的一声脆响,一只大手用力握住司琪的手腕,手指一使劲,司琪疼的瞬间放下蛋糕: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不碰还不行。

嗯,楼下有,去楼下吃。司容低声道。

司琪又看了眼沙发上的音遥,撇撇嘴:我是没想到。

她说了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之后,拉开门离开了房间。

司容锁上门,走到音遥身边,慢慢拉起音遥的手:音秘书,这是我最难忘的一次生日,明年今天可以再买蛋糕送我么。

做人不要太贪心。音遥抽回手,试探着走到门口。

忽然,他又转过身,眼睛不知看向哪里,轻轻说了句:

生日快乐,心想事成。

司容笑笑:谢谢。

可是,心想之事是你呢。

*

回去的路上,车内,司年一言不发,单手抵着下巴看向车外。

音遥在一旁同他汇报今天工作完成情况。

半晌,司年不耐烦地打断他:

蛋糕被当成垃圾一样丢了出去,开心了?

音遥放下手中的平板电脑,平静地说:意料之中。

知道那些人在背后怎么说你吗?

知道,我是听着这种话长大的。

看着音遥淡淡的笑脸,司年做了个深呼吸:不懂你怎么还能笑出来。

难道要哭着说么?您要是让我哭着说我也可以挤出两滴眼泪。

音遥默默望着漆黑一片,轻笑一声缓缓道:司总,要是太在意别人会失去自我的,我不想成为那样的人。

因为做了太久这样的人,到最后却发现,不是所有人都能为这种善解人意做出回应,或许更多的是恶意。

司年静静看着前方,意外的没有骂他,而是不知在沉思什么。

到了公寓楼底,音遥礼貌地同司年和司机道了谢。回到家时,做了一天留守儿童的小司迫不及待跑过来扒着音遥的手,嘴里委屈地哼唧直叫。

刚给小司开个罐罐安慰他,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打开门,门外站着徐小北。

音遥!你终于回来了!听说你和司总一起去参加少东家的生日宴会了!音遥也没邀请他进屋,徐小北却很自觉地挤了进来。

音遥点点头:去了。

怎么样,今天司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你跟我说说呗。

音遥很奇怪,但又觉得不能在背后议论老板,索性敷衍过去:说了很多也做了很多,记不清了。

徐小北拉着音遥跑到沙发里坐着,一副准备促膝长谈的架势:悄悄跟你说,我做了一个很大胆的决定。

音遥不太想知道,但还是点头应和着:什么决定。

徐小北忽然压低了声音,一副做贼一样的表情看看四周,凑到音遥耳边道:我听说司容近期要接手总公司的工作,会来得佷勤,我觉得他肯定对我有意思,我准备以给他补生日礼物为由见他一面,你说送点什么好。

音遥听到徐小北在心里抑制不住激动地喊个不停:我要主动出击!要做豪门阔太!

虽然音遥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见过一次司容的徐小北会产生这种错觉,但如果真成了呢,这个烦人精说不定就不会再黏着自己没完没了说一些让人觉得很羞耻的情话。

但音遥也不知道司容到底喜欢什么,想了半天才道:要不,你送个表?

徐小北摆摆手:你觉得他稀罕这种东西么,估计家里的名贵手表都能砌墙了,要别出心裁的,让他见一眼就永世难忘的。

这不是在为难他么,音遥哪知道什么东西能让司容永世难忘,要不送个大金蟾?摆家里走路都嫌碍事的那种,他肯定就永世难忘了。

见音遥无动于衷,徐小北干脆撒起娇,晃着他的胳膊不住道:昂~帮我想想嘛,要是我和他真能成,我就给他吹枕边风升你做总监,再也不用伺候司年那个事妈了。

但音遥还是道:对不起哦小北,我没有途径帮你打听,也不知道司先生喜欢什么,如果想追求他这样的大财团真的要好好动动脑筋,靠别人是不行的。

徐小北撅起嘴,看起来楚楚可怜的:真不是朋友。

朋友?音遥心道自己什么时候和他到了朋友的地步,明明昨天才认识不是么。

徐小北从果篮中拿过一只苹果塞进音遥手中:请你吃大红苹果,我去睡了。

音遥摸着手中的苹果哭笑不得,举起来对他道:是绿的。

*

第二天,照例起个大早去上班,音遥整理完司年今天的计划表不得不感叹一句,以前一直以为他们这种人都是每天早上悠闲地喝喝茶喂喂鸟,过着惬意餍足的日子而不是拥有梦想,事实证明他错了。

司年一天的工作从早上九点起一直到下午六点都被排得满满的,就连中午吃饭的时间都得不到一丝喘息,而且像这种股份制大公司,什么CFO还是CEO的都不过是被聘去打工的而已,最多算个高级打工仔。

音遥也得跟着忙,特别是计划表里还有一项:

和司容进行公司财务情况交接。

他知道,多半又要见到这个阴魂不散的二皮脸。

脑袋里乱乱的,又开始想徐小北会用什么方式偶遇司容,又会送他什么礼物呢?

算了,反正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

音遥正忙着工作,就听到手机响了一声,有人发了消息来。

本觉得大概又是司容的骚扰短信,但想了想他最近好像没给自己发过消息都是直接电话轰炸,心里忽然怪怪的。

他拿起手机摸着屏幕,是一串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

【音遥先生你好,我是玛丽医院陈望生眼科主任,不知道你这几天是否有时间,我想和你聊聊有关那张角膜捐献书的问题。】

霎时间,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音遥怔怔看着手机,指尖抽搐了下。

陈望生?当年那个摘掉他的角膜还辱骂他像乞丐一样的陈望生?

音遥沉默了很久,手指在屏幕上疾速划过:

【好,时间地点你定。】

*

音遥抱着司年的外套站在一旁,他今天要去参加一个饭局,反正有钱人就是不挑时间,大中午头的就开吃,好像下午都不用工作一样。

他帮司年穿好外套,随手拂去领子上的细小绒毛:司总,穿好了。

司年利用身高优势俯视着他,眼底一片冷漠:你真的失明了?

如假包换。音遥笑笑。

单靠触摸感知物体,医学奇迹?还是特异功能。

或许,都有?就算打麻将您也未必能赢我哦。头一次,音遥和司年说了句俏皮话。

扯皮。司年冷冷道,今天司机请假回家探病,你开车。

末了还是补了句:我开车。

音遥知道司年这个人很龟毛,不是何叔开的车不坐,何叔不在他就亲自开,但是音遥没想到有朝一日身家千亿的大老板竟然给自己做司机。

想到这儿,音遥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你很开心?司年的声音依然冷漠。

没有,司总,这是标准职业微笑。

他跟着司年来到了地下停车场。找到车子,司年踏进去,瞅着音遥还站在门口不知道在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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