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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遥恶寒,这人这么瞎打听该不会又要盘算什么小九九吧。

司容看了眼手表:还有十分钟十二点,算是赶上了吧。

音秘书,抱歉让你等了那么久。司容走过去抱住他,湿漉漉的身体带来一阵寒意,下次不会了。

音遥一指头戳过去将他推出去:我刚洗过澡,你别碰我,上去弄干衣服,黏糊糊的。

司容笑道:音秘书,你还是很在乎我的对吧。

我是怕你冻死在这我还得给你收尸,麻烦。

音遥转过身,嘴角扬了扬。

说来也奇怪,平时对他烦得紧,今天没收到他的骚扰电话反倒觉得不习惯,听到门铃响起的那一瞬间还莫名觉得欣喜,但看到门外站的是司年后,当时就失落了下来。

为什么呢?

司容拿毛巾擦着头发,打了个喷嚏。

音遥循声看过去,语气有点不耐烦:你不会感冒了吧。

他记得前世时,司容完全就是个病秧子,一场小感冒都能要他半条命,自己为了照顾他没少折腾,有次变天,大半夜气温骤降,廖垣宇家供暖不及时,司容到了半夜就开始咳嗽,隔着一堵墙都能听到他撕心裂肺地咳。

那晚下着大雨,廖垣宇听司容咳得厉害就让音遥出去买药,他几乎跑遍了大半市区才找到一间二十四小时药店。

而司容因为吃药不及时就催生出了肺炎,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才勉强恢复精神。廖垣宇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直骂音遥办事黏糊磨叽,还说要他有什么用,狗都比他跑得快。

音遥穿着湿衣服冷的浑身发抖,他跟在后面忙前忙后,一直到司容吃了药睡下后他才委屈地哭了出来。

当时廖垣宇还骂他像个娘们一样,屁大点事哭哭啼啼。

眼前,司容揉了揉鼻子,鼻音很重,但坚持道:没有,我身体很好。

说完,又是一个喷嚏。

他没有换洗的干净衣服,只能披着浴巾穿着半湿的裤子坐在沙发上,看起来蔫蔫的没什么精神。

真是败给你了。音遥气呼呼翻箱倒柜找感冒药,但翻了半天也没找到。

看着已经精神恍惚的司容,他随手披了外套拿了伞:我去给你买药,你自己开空调吹干衣服。

他听到司容在身后说了句别,但下一秒,就因喉咙肿痛发出了嘶哑一声咳。

夜里十二点,药店几乎都关了门,音遥凭印象找到前世给他买药的药店,医师正坐在那打瞌睡,手机里还在播放当下流行的热剧。

和当时一模一样的场景,连医师看的电视剧集数都没变。

音遥恍了恍神,拿了几盒感冒药匆匆打车回去。

进门的时候,司容披着单薄的浴巾半倚在沙发里,双眼紧闭好像睡着了,微垂在沙发外面的手指透着丝无力的苍白。

音遥走过去试了试他的额头,果然,烧得厉害,放个馒头上去都能蒸熟。

他赶紧从衣柜里找出一件最大的毛衣给他套上,看着他湿漉漉的裤子还弄湿了自己的沙发,本来想骂他,但又觉得现在骂他也听不进去。

半晌,音遥慢慢俯下身子,手指摆弄着司容的裤腰带,好不容易打开,随手拉开裤链给他把裤子扯下来。

音秘书?司容半翕着眼,手指轻轻抚摸着音遥的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音遥打开他的手,不小心触碰到他的底裤,不禁怀疑,这人到底是淋了雨还是刚从水里游了一圈出来,不然是怎么做到连底裤都湿透了的?

咬了咬牙,小心捏着他的底裤裤腰一点点往下拽。

虽然也不是没见过,但还是心里有压力,脑袋里也乱糟糟的。

音遥重重叹了口气,扯下底裤拿在手里,丢进洗衣机也不是,扔垃圾桶也不是,一时间,被一条湿透的裤裤整的手足无措。

司容慢慢睁开眼,看见自己的底裤皱巴成一团被喜欢的人拿在手里,也看不出他的脸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不好意思变得绯红。

他勉强撑起身子对着自己的底裤伸出手:音秘书,给我吧别,别拿。

音遥手忙脚乱把底裤往他脱下的湿衣服里一塞,扯过被子给他盖好,将空调温度调至最高,烧了热水,等水烧开后连汤带药一块给他生灌下去后才听着咳得轻了,不大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兴许是白天睡多了,音遥这会儿完全没有睡意。

看着已经陷入深度睡眠的司容,他打开电视把音量调到最小,随便转了几个台,找到一档访谈节目。

也无心去看,毕竟这人现在烧到了三十九度多,最好还是守着他观察他的身体变化,万一真出点什么事自己就是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期盼中的生日,就这样乱七八糟的过了。

他无神地听着电视里传来的声音,觉得无聊,刚要转台

不知道大家对自己老公都做过哪些惊人之举呢?节目主持人问道。

一个嘉宾举起手,脸蛋红艳艳:有次我老公出去应酬,半夜下起大雨又没带伞,回来浑身都湿透了,当时就发起高烧,我帮他脱湿衣服的时候发现他底裤都湿了都变得冷冰冰的了,当即就趴了上去帮他弄热一下,结果当晚就退烧了。

哎呀羞死人啦!其他嘉宾纷纷发出惊呼。

音遥不禁皱起了眉,这人脑子有病吗?发烧不吃药弄什么热。

但这个奇怪的念头却反复在脑海中跳来跳去。

第40章易感期。

他咽了口唾沫,

喉结上下滑动,接着,

视线有意无意向病恹恹窝在沙发里的司容探去。

半晌,他就像魔怔了一样,僵硬地直起身子,一只手悄悄的,掀开被窝一角

音遥!你也跟着一块疯了么!

倏然间,脑子里一个声音尖叫道。

音遥打了个激灵,赶紧把手缩回来,转了个弯落到司容的额头上。

还在烧,并且比起刚才好像烧得更厉害了。

司容好像很冷,睡梦中无意识地扯着被角,蜷缩成一团,

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音遥坐了一会儿,

在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他再次掀开了被窝,

脱掉上衣,

将自己暖烘烘的身体贴在司容的后背。

虽然司容捂住了一身汗,但发烧时感觉上还是很冷,

身体也一直在抖,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嘟哝着什么。

音遥再贴近一点,

就听到他在小声念叨着:

音秘书不要生气,

生日快乐。

音遥撇撇嘴:别把人说得像气筒一样。

他伸出手绕道司容胸前,

握住他汗津津却冰凉的手,

轻哄道:乖乖的,

一会儿就不冷了。

这句话像是有魔力一般,

司容奇迹的停止了发抖,

身体也一点点舒展开。

*

音遥是被手机振动吵醒的,他迷茫地坐起来拿过手机,见是司年打来的电话。

一接起来,对方语气不善:

音秘书,请你看看时间,今天是打算旷工?

音遥赶紧摸了下手机屏左上角,发现已经上午十点多了!

他抬手试了试司容的额头,还在,并且一点没有苏醒的迹象。

司总对不起,我今天可能要临时请半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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