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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遥低声道:这个问题我之前就和司总说过,我会全权负责。

司雅兰眨眨眼,上下打量他一番,眼神明目张胆:全权负责?你连人家公司大门都进不去,还闹得整个Y.S跟着一起遭白眼,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负责。

音遥并不惧她,直言道:如果我挽回了这家公司,结果是什么,如果挽回不了,也劳烦你和我讲明后果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司雅兰嗤笑一声:很简单,如果挽回了,我给你这游戏百分之二的流水,如果挽回不了,这游戏后期赚了多少钱,你得一个子儿不少的全赔了。

一个子儿不少,动辄也得十几亿,如果把Y.S赠予自己的彩礼赔进去也不是不行,但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音遥字典里没有不行两个字。

好。音遥毫不犹豫道。

司雅兰怔了怔,似乎是面对音遥这种十足的自信稍有些犹疑。

其实不用司雅兰说,他也正准备着手去办这件事,司雅兰提的也是时候,那就让她瞪大眼睛好好看着好了。

但这件事也不知道是哪个大喇叭传出去的,不过短短半天时间,全公司上下都在讨论这件事,从一开始的音遥建议放弃这个游戏导致有可能令公司损失十几亿到后来的音遥让公司亏损了几十亿,谣言就像光速一样不停传播发酵。

上次因为陈望生被害事件,同事们觉得自己开始冤枉了音遥后面也为了讨好他做了很多,但这样一来,关系再次回到了原点。

音遥和同事打招呼时,他们要不就是假装没看见,要不就是敷衍点点头火速离开。

看来这些人都知道能进Y.S多不容易,不想和他这个扫把星扯上什么关系。

本来听说他马上要和司容结婚,还想上赶着在他面前赚赚眼缘,但老爷子一出事公司暂时易主,那到最后到底如何就不好说了,只能现在先静观其变,随机应变。

但有时候,随机应变也可以用墙头草来形容。

司老爷子已经昏迷了一个周,医生说什么时候能醒,甚至能不能醒来还是个未知,但司家上下十几口人都靠在了这间王府老宅。

音遥坐在书桌前,手指一点一点抚摸着文件,司容洗完澡过来,见他还如此兢兢业业,走过去,揽着他的肩膀问道:

在看什么。

音遥推开他的手:看该看的,你别等我,早点睡。

司容知道音遥的脾气,要是自己贸然等他一起睡他保不齐又要发火,索性也不去触他霉头,乖乖吹干头发上了床。

躺着躺着,眼皮就开始发沉,但旁边灯光有些刺眼,刚闭上眼,他又堪堪睁开眼,转个身,拉过被子蒙住脸。

音遥听着床上传来的动静,思忖片刻,将台灯关掉,抱着文件摸索着往外走。

床上传来司容似梦般的呓语:去哪。

你睡吧,我去外面坐坐透透气。音遥离开了房间。

他走了十几分钟来到宅子后面的花园,花园中间一座小凉亭,蛐蛐的叫声此起彼伏夹杂着潺潺水声。

音遥坐下,打开手机电筒对着文件,继续逐字阅读。

一个字一个字摸起来还是很费劲,虽然司年司容和阿德都在帮他多方打听着角膜,但国人的传统思想就是死后尸骨完全,没有人真的愿意把已经用不到的角膜捐献出去,像司年说的,缺钱的人很多,随便花点钱就能买来这玩意儿,但音遥始终觉得,不是自己的东西通过哄骗得到了也无法心安理得地接受。

突兀的,空气中好像传来淡淡的烟味。

音遥抬起头,循着烟味探过去,接着,轻微缥缈的信息素透过夜风散了过来。

司总?怎么还不睡。音遥轻声问道。

听到声音,司年明显一愣,接着将烟头熄灭丢进水池中:抱歉,没看到你在这,闻到烟味了?

我倒是没关系,但是香烟中的尼古丁会让人亢奋,您是不打算睡了么?音遥笑问道。

司年走到他旁边坐下,看了眼他手中的文件,声音沉了沉:这么晚还在工作。

音遥点点头:这几天有电子游戏交流会,昌世也会前去参加,我想去那碰碰运气。

是我小姑说你什么了?司年凌厉的眉宇蹙成一团,别在意她说的,她就那样。

音遥仰起头,淡色的唇角藏匿着浅浅的笑意:不是无人关注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我说过会负责就一定负责。

皎洁的月色下,音遥的脸被月光铺上一层乳白,周围铺陈开一层柔色光晕,映照着他的表情栩栩动人。

司年看的有些发呆,良久才回过神来,别过头,垂眼凝望着自己的手指。

睡不着么?音遥问道。

司年点点头,但忽然意识到他看不见,低低嗯了声。

手臂怎么样了。音遥又问。

司年看了眼手臂上那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疤,像是毛毛虫一样蜿蜒扭曲,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忙把手藏到身体一侧:已经结痂了,不用挂念。

我看看?音遥向他坐近一点,伸出手。

司年没动,嘴里却说:没什么好看的。

音遥眼见说不动他,干脆探过身子小心翼翼摸索到他的手臂,捧在手里,手指轻轻试探地抚上那道伤疤。

当时被尖锐的椅子一角划开了血肉见了骨,现在还没拆线,厚厚的痂皮显得手臂有些肿胀。

音遥的动作很轻,摸的司年有些痒,不光手臂痒,心头更是犹如无数小蚂蚁在那乱跑,他倏然收紧手指,一把将音遥抱进怀里,闻着他头发上洗发水的香气,使劲咽了口唾沫:

音秘书,我

司容好不容易睡下,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地敲门声。

他坐起身,开始还以为是音遥把自己关在了门外,一打开门,恍惚间好像真的看见了音遥,但仔细一看,原来是司卿。

他的脸上满是焦急,拉住司容的手哀求道:司容哥,我妈妈送给我的玉佩不见了,应该是掉在了花园,能不能和我一起去找找,要是妈妈知道我弄丢了玉佩肯定会生气。

司容觉得这事说破大天也和他没什么关系,但本着一家人互帮互助的观念,还是跟着去了。

花园很大,他打着手电筒在草丛里用脚划拉着,刚靠近凉亭,耳朵里却敏感地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字眼:

音秘书。

他立马抬头向着声音来源地望过去,接着就看见,凉亭里,他的大哥司年,正抱着他的未婚妻,气氛是说不出的暧昧。

这么晚了又是哪两位佣人在这花前月下你侬我侬。司卿玩笑道,还悄悄看了眼司容的表情。

果不其然,还没等音遥把司年推开,身后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带着些许怒意,下一秒他就被人拉过去,鼻间霎时充满了司容强烈的信息素气味。

在做什么。司容垂视着司年,苍白的脸上是冷似寒冰的愠怒。

司年瞥了他一眼,站起身,看向音遥:我先回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案发现场。

音遥本想和司容解释一下,自己可没那种歪心思,但转念一想,不过是假结婚,有什么好解释的,而且旁边还站着某个看戏的,他才想问,大半夜俩人不睡觉来凉亭做什么。

音遥,你没什么要说的?司容强压怒火,手指紧紧握住音遥的手腕。

音遥被他握得生疼,使劲抽回手,揉着手腕冷声道:我有什么可解释的。

音秘书,你还是解释一下吧,我相信你们不是那种关系,你和司容哥都要结婚了,别因为这种子无须有的误会闹得大家都不开心。司卿焦急附和道。

音遥冷笑一声,看也不看他:我们不开心,你开心就够了。

那一瞬间他就想明白了,他绝对相信司容,多半是这个司卿主动挑事,故意设了这么一个烂局,要是老爷子知道了,再一生气又得犯脑溢血,这样他和他那个好母亲就能把司家搅得天翻地覆,心愿达成,坐收渔翁之利。

第55章更喜欢我还是司年,说。

听到音遥这夹枪带棒的讽刺,

司卿瞬间耷拉下脸,委屈巴巴的表情我见犹怜。

音秘书,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只知道有误会要说出来,你和司容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不想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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