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觉得怎么样?”
舒璃说的条件很诱人。
小地方肯定会有小地方的特色美。
他就是因为这里已经没什么可拍的了,所以才不出门拍摄寻找灵感。
如果跟着舒璃一起过去……
舒则想了想一口答应:“好!我同意!不就是照顾小鱼儿嘛,我独居自立的能力可不是白白培养,厨师证也不是白考的!”
“既然已经商量好了,那我们现在就去收拾行李,赶紧过去寻找灵感……不是,办理你的就学手续啊!”
在两人自作主张决定好这一切后,舒家旁人连反对的话也没说出口,见舒二跟着一起去,无奈之下只好同意了转学这件事。
于是,第二天一早,舒家兄妹两人就登上了前往A市的飞机。
……
画面一转,在A市某个不知名的破乱巷子里,女人叱骂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小巷!
“钱呢?”
少年无措地拿着手中的钱,垂下头抿着唇瓣道:“这是我打零工赚来的钱,要给爸爸看病。”
“看什么病啊!有什么好看的?那腿要能治早就治了,赶紧给我!”
“快点!”
“你要是再不给我有你好受的!”
在女人的百般威胁之下,钟意只好将自己挣得这笔钱交给了母亲。
“早这样不就得了,白耽误我那么长时间。”女人拿着钱走了,离开的背影极为潇洒,边走边嘟囔着“这点钱不够花”“一花就完了”这种话。
少年停在原地,盯着母亲离去的背影,琥珀色的眸中晦涩难辨。
他穿着简简单单的白衬衣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无措的捏在了一起。
少年的肤色是冷白皮,黑色的发乖巧地贴在耳后,额前的碎发有些长遮住了那双漂亮的瑞凤眼。
少年抬起头,望了望天。
日光浅浅淡淡,晕在他的眼底,却为他带不来一丝暖意。
他琥珀色的眸犹如一只巨大的玻璃罐,似乎能将所有人的喜怒哀乐都盛进去。
少年的右眼角处有一颗小痣,清冷感与易碎感相交,如同玻璃窗前的瓷娃娃一般,一碰就碎。
“到时间了。”少年的嗓音干净清澈,仿佛是隆冬中的清泉一般,清清淡淡异常好听。
天上的云层浅而疏离,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洒在地上。
钟意收回视线,背上双肩包离开小巷,前往下一份工作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