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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如苏(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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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没有不舒服,可能是有点热,花黎把脑袋往上移了移,抬手扇了扇脑袋,能不能把暖气挑小一点?

不能。

好的。反正她也只是随口一说。

看出来她那滴溜溜的眼睛里神采奕奕,大概是没毛病。林晏川顺势掀开被子一侧,面无表情地坐到床上,拖鞋,抬腿,躺进了被子里。

花黎被他一系列动作吓得措手不及,连忙往另一边让了让,但饶是如此,他冰凉的肌肤还是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

花黎拽着被子一个劲儿让,完全忽略了这张床的大小,然后半边身子一空

突然的失重感让花黎惊叫了一声,她还揪着被子,惯性地闭上了眼,但摔在地砖上的疼痛并没有传来,一个结实而有力的手臂很迅速地将她捞了回来。

然后就传来了鼻子撞到硬邦邦的胸膛上的疼痛。

清冽的薄荷味狠狠钻进了她的鼻腔里,沐浴后的清香带着雄性专属的味道瞬间缠绕上来,她小心翼翼地呼吸下,是那堵结实的浅麦色胸膛。

花黎的脸红地像颗熟烂了的苹果,还好被子盖在她的脑门上,不然她现在这个表情被林晏川看见一定要被鄙视。

林晏川眸底暗了暗,清浅的呼吸像挠痒痒般洒在他的皮肤上,他闭了闭眼,很快将她从被子里拎出来。

床小,不要乱动。

他垂下眼,盯着她脸上的红晕,原本暴躁的警告突然缓和了一些。

花黎不敢看他,垂着脑袋很快地点点头。

林晏川给她掖好了被子,身子从床上坐起来,背靠在床头,侧过身子,修长的手臂越过床边的沙发椅,从桌案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玄青色的盒子。

花黎注意到他的动静,微微仰起头看着他手里的盒子。

和那天他的军装口袋里装糖果的盒子一样。

花黎下意识地舔舔唇,看他单手推开那个盒子,然后从里面挑出一颗淡蓝色的糖果。那个颜色她记得是海盐味儿,和别的口味都不一样,咸中带一点点甜。

林晏川感觉到她的注视,斜眼看着她,眸光淡淡的:想吃?

他嘴里含着糖,说话时候淡淡的嗓音里透着不同平常的暗哑,带着一股子痞帅痞帅的气息。

花黎抿着唇摇摇头:晚上吃糖不好,容易长蛀牙。

尤其是你还刷过牙了,吃了更不好。

林晏川像是没听见,从盒子里挑了颗橙色的,在花黎的错愕下递到了她的嘴边。

这个不一样。

他盯着她的唇瓣,那里已经不似先前的苍白,取而代之的是透着莹润的樱红。

花黎看了他一眼,心里闪过一丝奇怪的感觉,愣愣盯着伸到嘴边的手指,三五秒后迟疑地张了张嘴,粉嫩的唇瓣微微凑上去,那原本不动的手指却突然往前一送

唔。

花黎的小嘴巴将他的食指和拇指含住小半截,贝齿轻轻碰了碰他的指尖。

花黎:抱歉。

她很快往后仰了仰,捂着嘴,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抬起眼小心翼翼看着他脸上的表情。

林晏川的眸光沉沉的,看不出喜怒,上下滚动的喉结发出浅不可闻的闷哼。

花黎紧张兮兮的,自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只是有点害怕他要打她。可她也不是故意的啊,应该自己伸手接过来的,怎么会让他喂自己呢

花黎陷入了纠结和自责中,林晏川那个有洁癖的家伙,一定嫌弃死她的口水了。

啊,说起洁癖,林晏川怎么没有赶她去洗澡?

良久,他那双眼睛似乎并没有要发怒的意思,花黎的视线飘了飘,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小怪物。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语气里有一些无奈的僵硬。

花黎委屈巴巴地缩了缩脑袋,砸吧砸吧嘴里的糖,没有反驳。

接着,就见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将糖盒丢回之前的抽屉里,然后顺手啪关了灯。

花黎:好黑。

乌漆抹黑的。

有些硬的床垫随着林晏川躺下来的动作,发出零碎几声咯吱响。

花黎瞪大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从窗外投下的一点点月光勉强看清身旁人的轮廓。

林晏川平躺着,她是侧着躺,他躺下来的时候胳膊和腿都会无意碰到她的身体,花黎又不敢后退,僵硬地等他完全躺好没有折腾的动静了,她才稍稍调整姿势。

但他的体温比她高许多,原本刚洗完澡时冷冽的气息这时已经变得有些灼热,在被子的狭窄空间气流里来回涌动,陌生的感觉一点点渗入她的皮肤。

看我做什么?睡觉。

林晏川忽然开口,不知道是不是体位的原因,他的嗓音带着淡淡沙哑,魅惑又好听。

花黎本来想说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又觉得这样有点太放肆了。

毕竟还是要考虑一下对方杀伐果决的人设,并不是她可以随意闲聊的对象。

花黎嗓音软软的,嘟囔了一句:我也想洗澡。

等了一会,才听到林晏川好像轻笑了一声:你觉得我会让你不洗澡睡在这?

什么意思?

花黎抬了抬头,膝盖不小心碰到他腿上有些硬的肌肉,肌肤相触,没有任何布料阻隔的触感。

她洗过澡了?还换过衣服?

只是这衣服怎么这么短!

她的屁屁都漏风了!

花黎鼻子一酸,浑身都僵住。

小笨蛋,林晏川好似察觉到她的反应,勾着唇,微微侧过身,在黑暗中凝视她的脸,防范意识如此薄弱,嗯?

欺负人,大人怎么能,怎么能

她听到他声音里染上慵懒的浅笑,眼泪吧嗒落下来。小手在被子底下无措地拉了拉上衣,慌乱中摸到了上衣的扣子,后知后觉地想到这应该是林晏川的衬衣。

她确实太大意了,沉浸在大人突然的关心里,乖乖地喝药,乖乖地躺着,活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布娃娃,居然傻到连自己洗没洗澡,换没换衣服都不知道。

怎么能什么?

鬼使神差地,林晏川伸出手指碰了碰她的眼角散发淡淡香气的泪水润湿他的指腹。

花黎别开脸,将他的手推开,又羞又恼:怎么能趁我昏迷,雌雄授受不亲,上尉大人不知道吗。

就算不把我当雌性,也不能毁我清白啊!

他的声线骤冷,喉咙里发出一阵嗤笑,你是我的妻子,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属于我,何来的授受不亲?

花黎张嘴就想骂他禽兽,可他一句话就把她堵回来。

居然还凶她,他趁她睡着脱了她的衣服他还凶她,根本就不尊重她。

花黎越想越觉得憋屈,可身边的雄性又是条凶巴巴的龙,她又不敢拿他怎么样,最后就只能憋屈地自己哭起来。

起初只是无声的哭,后来一发不可收拾,变成了嘤嘤嘤嘤的嘤嘤怪。

林晏川:

林晏川拧着眉,盯着那张不停抽噎的小脸,芬芳的泪水像卸了闸的洪水,来势汹汹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别哭了。林晏川抬起手掌覆上她的眼睛,半张小脸都遮在她的手掌下。他有些不耐烦,僵硬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

花黎猛地一顿,接着一闭眼哭得更凶了。

她长长的睫毛被眼泪沾湿,在他的掌心里微微颤抖,林晏川感觉到一阵异样的微痒,像是手心的痒,又像是心脏某处被挠了一下。

你再哭下去,我就强制让你履行夫妻义务了。薄唇凑到她的耳边,呼吸间带着些压抑。

说完,他捂着她的眼睛,灼热的身体朝她的方向靠了靠。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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