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退化成小婴孩但心智还是成年大妈的花黎,小短腿爬啊爬,终于爬到了上尉的脚边。
上尉正在开会,垂眸一看,原本冷厉的脸上瞬间变得温柔四溢。
花黎张开小手:要抱。
上尉弯腰抱起她,放在腿上,大手摸着她肉乎乎的小脚脚,神色冷漠地对着视频,继续开会。
花黎小小的一团,趴在他腿上胡乱摸,仗着视频里看不见她,小肉手四处点火。
终于,在某处被按出一顶大帐篷后,她心满意足地亲了一口。
上尉浑身一颤:
低头看她。
花黎眨巴着水汪汪的无辜大眼睛:我小小哦,不可以哦。
上尉咬着下唇,嗓音低沉,暗哑,隐忍:小坏蛋,你等着。
视频中各高层:【大人怎么奇奇怪怪的】正在发言的付炎:【我说错了什么老大】******
前面有提到过哦,原世界的花黎正在退化中,待女主心神合一,就是她小小归来之时,不过总会长大的啦。
【渣作OS:小朋友不可以哦,再次申明哦,我们上尉大人绝对不是那种变态方向哦】ps.小可爱们有空可以戳一戳正在存稿的新文《回到被杀死的前一夜》
第三十二章
刺目的白光破空而出,花黎眼前充斥着一阵明晃晃的影子,如瀑布,如大江大河的滔天巨浪席卷而来。
羊群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在无边无际的辽阔草原中,随风湮没。
花黎的脊背闷闷地发疼,她扭身去看身后骤死的羊群,因为过度紧张导致全身的神经紧绷着,抱着沈寂的那双手臂抽筋,疼地厉害。
她停在半空中,脚踩着风,身子摇晃,秀气的眉毛拧着。
羊群死绝了。
一个活口都没有,几乎是短短数秒内,羊群抽搐着雪白的身体,在血泊中抽搐。绿油油的草原变成了屠宰场般深黑色的沼泽。
这种场面,是花黎从未见识过的。
说一点都不害怕,那是假话。
汪!
怀中沈寂突然又凶吼了一声,喉咙里咕哝哝发出警惕的气音。
花黎尚未从被羊群追杀及羊群突然暴毙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发疼的脊背忽然僵住。
温热而粗粝的呼吸,穿透冷风,带着一丝急促,由远及近洒在她的后颈上。花黎甚至能感觉到脖子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汪汪汪!沈寂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攀着花黎的衣服往她肩头蹭了蹭,凶巴巴地朝着她身后的某人叫唤。
换来的只是那人轻蔑地一声嗤笑。
林晏川
所有的感官,神识,无法捕捉的情绪,在身后那阵熟悉的嗤笑声响起时,瞬间回归到体内,花黎猛然清醒,豁地转过身。
身后那人没防备,她突然回头,他反射性抬起下巴,才不至于磕到她的额头。
两人的距离只有半指相隔,风从缝隙中穿过,窜动着她的裙子布料,偶尔会碰到他的军装上。
鼻息间难闻的血腥味,此刻早已被熟悉的薄荷巧克力清香取代。
花黎盯着他胸膛上一丝不苟的扣子看了一会,心脏如擂鼓般,视线缓缓上移,在喉结处停顿。她从未仔细观察过男人的喉结,却在这时候,莫名觉得他好像瘦了一点,哪怕只是分开短短时日,他原本就十分凸显的喉结,好像越发硬朗了。
怎么,几天不见,太太不认识我了?
林晏川垂眸看着她,眉目间情绪复杂,隐忍着愠怒。
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透着一股冷嘲。
找了这么久,他都以为她死了,命人在太空垃圾里寻找她的残骸。现下他看到活生生的她,第一眼停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竟然恨不能一手折断了她。
林晏川摘下一只手套,抬手,捏着她的下巴,用了些力气,往上一抬。
迫使她看着他。
指腹温热,干燥,贴着她冰凉的肌肤上,触感真实。
林晏川愣了下。
星空辉映下,他挡在她的面前,微低着头,看见她的眼里泪光闪烁,倒映着他的影子。
林晏川
控制不住嗓音发颤,潮湿又酸涩的雾气钻进了眼睛里,连他的脸都变得不真切。
她竟然哭了。
是他吓到她了?
发了狂的羊群都没有吓到她。难不成他就这么被她厌恶、害怕么。
呵。
林晏川的眸光渐渐泛冷,指间用力,捏得那小巧晶莹的下巴发白,那张迷蒙呆滞的小脸上浮现出疼痛的扭曲。
你弄疼我了。
感动不过三秒。
花黎腾出一只手拉扯他作恶的巴掌,红润的唇微撅着,语气里带着些撒娇的斥责,温软。
你还知道疼?如果不是我及时出现,恐怕你现在小命都丢了。
他松开了力道,她的下巴趁机抽出。
指间突然一空,那双冰冷的眸子里又沉了几分:就该由着你被吃了。
花黎仰着脖子,狠狠瞪他一眼:你怎么说话阴阳怪气的?救都救了,干嘛还要说些难听话故意让我不痛快?
林晏川微眯着眼,目光凝在她的脸上,即便是夜里,小脸红起来也看得一清二楚。
他挑了下眉,神色舒缓了些,但依然是板着个脸问:长能耐了?
花黎暗骂自己不争气,这个时候竟然脸红!
小别之后,竟然发现对方更帅了,美色当前,她完全控制不住,明明说得话是在埋怨他,可是离他这么近,感受着他的气息,看着他的眉眼,心脏某个角落里就不由自主冲出一根嫩芽,仿佛要从胸膛中穿出来。
那种感觉让人心悸,血流加速,呼吸紊乱。
谢谢你救了我,我以后一定会还的
哦?她话未说完,他的手便又伸了过来,轻抬起她的下巴,动作不似先前粗鲁,深邃的眼眸里甚至还带了些意味不明的浅笑,打算怎么还?
林晏川不发脾气的时候,嗓音醇厚,冷情却透着不自察的魅惑,让人自然而然想到那句酒不醉人人自醉。
花黎听得耳朵根都红了。
她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以缓解当下的尴尬,他倒较真起来。
报恩自然会报的,但也不是现在吧?
底下血流成河,半空中凉风刺骨。
想了想,她还是看着他的眼睛,小心翼翼地问:你想让我怎么还?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脑子坏掉了,这会,她竟然下意识地想象那张凉薄又性感的嘴唇里说出以身相许四个字。
一定是以前年少无知,看多了乡野坊间流行的小本子,所以才萌生出了如此龌龊的心思。
甚至在这个心思萌出的时候,她的心跳越发的快了,脸上红得像猴族兽人的屁蛋子。
捏在她下巴的那只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原本冰冰凉的触感此刻已经变得滚烫。如果不是早就见识了她害羞的样子,林晏川这会又该以为她是不是突然发烧生病了。
害羞?
咳。
林晏川的眼底闪过一瞬光亮,眼睫微垂着,转而恢复了平静。
手指却从下巴处往上移了半寸,挺在那唇莹润晶亮的红唇上。
花黎原本是撅着嘴,唇上忽然被他的指腹触碰,瞬即像是带电一般泛起要命的酥麻。
她屏息着,嘴角缓缓低平,那只手却像是突然对她的唇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他的指腹有些粗糙,带着淡淡的独属于他的薄荷巧克力的清香。林晏川在那张唇上揉了揉,从唇珠滑落至唇角,描绘着她小巧的唇形。
花黎一紧张,轻轻咬着下唇。
那个动作仿佛瞬间刺激到了他,他的指腹顿了顿,转而压着她的下唇碰了碰她的牙。
他带着命令的语气,嗓音却染上了不自然的暗哑:张嘴。
那声音像拎着她全部的气力,花黎一哆嗦,贝齿松开,红唇微启。
心里的分寸全乱了。
干什么来着,说到哪儿来着,怎么突然就
他的手伸了进来。
花黎愣住,慌促之下,上下一怼,咬住了他的指尖。
林晏川不动神色,呼吸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