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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慷此时就是十分后悔,早知道今天出门就不穿大衣了,行动不便,点不灵活。

盯着两道期待的视线,谢慷硬着头皮往上冲。

他一定不能摔跤,一定要维持住在不言心里的正面形象。

李舒迫不及待了,甚至拿出手机拍摄:亲爱的,快一点,我的手机快要被冻断电了。

谢慷做好心理准备,冲吧!

积雪被踩成了扎实的冰面,谢慷一个快步跑上去,一个冲力加速,姿势潇洒,脸上笑意放肆。

左不言心中对谢慷的崇拜更上一层楼,心想谢叔叔真是一个全能的人。

没等左不言消化完心中的崇拜,谢慷的轨迹就变得不受控制起来,此时也顾不上爱面子了,该扑棱的时候就扑棱,他今天没穿太厚,要是摔了可太痛了。

谢慷化身扑棱蛾子之后,身形渐渐稳住,他回头朝担心到喊出声的左不言安抚一笑:放心,你谢叔叔可是专业的!

左不言没来得及放心,李舒就喊着我来也冲着谢慷飞过去。谢慷来不及绝望,下意识就伸手去捞李舒,本来就没站稳,这下是彻底无法挽救了,两人叠吧叠吧拥抱着摔进绿化带的积雪里。

李舒咯咯笑着,十分没良心:小乖,你也来试试,一点都不痛的。

谢慷咬牙切齿愤愤道:我在下面垫着,你当然不痛!

怕左不言莽撞着就冲过来,他连忙高声大喊,疼得龇牙咧嘴:不言!别听你妈的,下面全是树杈子!

两个人谁的话更可信,左不言心中自然明了,他小心翼翼避着光滑的地方走,先把李舒拉起来,再去解救被当垫背的谢慷。

谢慷拉起来之后,躺过的地方全是被折断的深色枝丫,支棱着,谢慷背上的大衣里还插着一些细碎的枝条,左不言一个一个给他摘,不敢拍,生怕把他弄痛了。

谢慷嘶着冷气教左不言:雪下厚了有的地方看不见下面是什么,你要观察清楚才往上跑,不然下面有伤人的东西就不好了。

此时左不言心里挺内疚的,如果不是他好奇什么是打出溜滑,谢叔叔就不会摔跤。

谢慷看他低着脑袋摘树枝,发梢都透露着萎靡,大概能明白他在想什么。大手落在左不言的头上,轻柔的给他拍拍帽顶的积雪,青年的声音朗润通透:没事,男人谁没摔过几跤,过两天就不痛了。

被戳中心中最柔然的地方,左不言眼角温柔湿润。他无时无刻都在为谢慷身上成熟而阔达的气质所折服。

他好像来到北城之后就越来越没出息了,来不来就脸红,来不来就眼红。

谢慷和左不言在这边整理,李舒就蹲在刚刚摔倒的地方附近就树枝扒拉雪,她还招呼左不言过去:小乖,快过来,我刚刚好像摸着一个东西,形状好像个香蕉,你快来和妈妈一起扒拉。

香蕉?左不言半信半疑,这个地上怎么会掉香蕉。但见李舒扒拉得起劲,他也跃跃欲试蹲下,手里握着一根树枝开扒,两张相似的脸上表情出奇一致,慎重得像在挖宝。

谢慷站在旁边当监工,嘴角弧度奇异,他根本不相信那是什么香蕉。

经过两人的努力,不知名物体终于现形,路灯光亮不足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李舒就让谢慷打开手机手电筒照一照。

谢慷举着手电筒,弯腰观察,最后下结论: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一条,狗的排泄物。

李舒叫着:我不信!我不听!可惜不能用手捂耳朵。

谢慷把手电筒凑近:你自己看。

啊啊啊啊啊啊!

李舒叫着起身,手举得离自己老远,眼里十分绝望:谁这么没有公德心!呜呜呜

左不言连忙在身上摸出卫生纸给李舒擦手,李舒攥着纸,哭着喊着要回家洗手。

谢慷已经习惯了在李舒身上发生的各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十分淡定和李舒说了一句:明天记得去上课,我先走了。

李舒眼泪流成宽面条控诉谢慷:你可太没良心了!

左不言搀着她干净的另一只手:妈妈,我们快回家洗手吧。

经此一事,左不言对于北城的雪多了些许敬畏。

李舒回家洗手折腾了好一会儿,晚上她以安抚自己幼小心灵的借口又熬了一个大夜,左不言劝诫失败,总觉得有些什么事情被忘记了。

惦记着和裴野约好周天打出溜滑,左不言三点醒了就没睡着了,窗户外面黢黑一片,也看不清有没有雪花飘扬,他坐在窗边,打开手机手电筒,贴着窗户往外看,没有声响,也没有飘雪。

早晨八点,左不言洗漱好,精神奕奕。冰箱里大多是饮料和水果,少数食材是昨天谢慷做饭剩下的,下面冷冻区倒是有一些速食包子、饺子和汤圆。上周都是和李舒睡到昏天黑地然后点外卖,家里没有开过火,左不言也不知道李舒会不会做饭了,况且现在他妈妈也还没有起床。

作为一个学霸,左不言的优点就是学习能力强,他试图通过塑料包装上的说明书给自己和李舒准备一顿早饭。

点火,烧水,下面煮鸡蛋,上面整包子。过程不是很熟练,最后包子倒是顺利出炉。

摆好盘,热好牛奶,左不言去敲李舒的门,毫无反应。敲了三回没动静,左不言就放弃了,准备自己先吃,李舒的就等她起床了再热。当然,也有可能他妈妈根本吃不上早饭。

等左不言收拾好一切,他绝望的发现,窗外出太阳了,冰消雪融,世界重归彩色。

左不言却高兴不起来,心里多少有点郁闷。他来北城邂逅的初雪,来得突然,也结束得出乎意料。

嗡嗡嗡

左不言接通电话:谢叔叔?

电话那头,谢慷正开车:不言,你妈妈呢?

左不言没有说过话,疯狂在心里找可行的借口。

谢慷笑了一声:别想了,你妈妈是不是没起床?她昨天又熬夜了?昨天明明给她说好今天有厨艺课,一周就这么一节,她还错过了。

左不言突然开口:谢叔叔,我去吧。

谢慷沉默两秒:行吧,反正今天你妈妈也去不了,你去学说不定比你妈妈靠谱点。我给老师说一下,然后微信发你地址。

好。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有小可爱问过我,为什么李舒过去十八年都没关心过小天鹅,关于这个问题,李舒有话要说。

李舒:咳咳,远离不靠谱的我,小乖才能顺利长大。今天又是不靠谱的一天呢,真好。

左不言:以前我都以为雪是纯净美好的代名词,直到

先一更,晚点二更,吼吼,绝不拖欠。

第21章学做菜

左不言穿着长羽绒服,戴着围巾和帽子,裹得严严实实的,背着一个书包出门了,包里装着一个笔记本和几支笔,他都做好准备了,先用本子记步骤,要是记不过来就用手机录像,然后晚上回家看视频研究。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不浪费任何一个培训班。

到上课的地方了,就在一个大菜市的旁边,一条小巷子走进去,挨着一个柔道馆,一个小院门口挂着一个招牌,上书铁锅炖大鹅。

对了好几次谢叔叔给他发的地址,左不言才相信自己没有走错地方。这个培训班的名字可太有北城特色了。

地处闹市,进入小院门倒多了几分寂静,院内的道路都被扫得干干净净,没有积雪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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