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鹤那龟孙差点就弯了,然后被他一脚踹直。
虞京臣摩挲着手机边缘,很多人都见过?
正听得起劲的许特助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将手机拿远了些。
管家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半步,背手搓了搓白手套。
他们只能欣赏我绝美的舞姿,不能看见我极品的美貌,因为是面具舞会,都得戴面具。傅延乐沉默了三秒,腼腆地笑了笑,臣哥,空调是不是性能不好,怎么突然凉飕飕的?
管家:
该换就换嘛。傅延乐语气真诚,你的钱和我的发量一样旺盛,就别委屈自己了。我吃完了。
虞京臣说:带傅少去客卧休息,明天换空调。
好的先生。管家微笑以对。
反正不是他的钱,正好把下岗的空调搬去某海鲜市场上卖掉。只可惜许朔也听见了,这单他只能赚一半。
傅延乐疑惑地说:你不喝茶了?
虞京臣指了指手机,太晚,不折腾你了。
折腾我也没关系,不过既然臣哥你这么大慈大悲,那我就不强求了。傅延乐起身,让司机送我回去就行。
管家上前一步,笑意温和地说:傅少,司机已经下班了。
没关系,借我台车也行。傅延乐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或者我让陆家的司机过来接我。
管家瞥了眼虞京臣的脸色,无比真诚地说:雨没停,时间晚,黑灯瞎火,路上积水,很不安全。明天要去民政局,一起出发不必急,也不需要来回跑,既安全啊又环保,谁听了都得说声好!
好!傅延乐跟随管家的节奏鼓掌又摇头,觉得很有道理,那我先上去了,臣哥,你慢慢忙。
好。虞京臣扣着手机的手指总算松开,看着傅延乐上了楼才收回眼神,继续说。
好的,虞总。许特助收回机敏的小耳朵,收敛八卦的小兴趣,做回领着全额六险一金的快乐打工人,兢兢业业地再度开始深夜加班模式。
管家把傅延乐带进客卧,说:这是主楼唯一的客卧,旁边是先生的卧室,傅少晚上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去敲门。
晚上能有什么需要?
傅延乐心里哔哔,伸手揽住管家的胳膊,把住对方的肱二头肌,小声说:我很欣赏你。
谢谢傅少。管家颇为内向地说,您的眼光和先生一样好。
傅延乐说:你跟我回去吧,臣哥给你多少,我出双倍。
管家伸出三根手指,又伸出六根手指,快乐地说:这是底薪,还有季度奖,年终奖。
外加他通过某海鲜市场获得的外快。
你值这么多?傅延乐语气质疑。
傅少的欣赏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我还是决定继续对先生不离不弃,忠诚不二。管家从傅延乐胳膊里钻出,将洗漱台和浴室的用法都讲解了一次,见傅延乐没有别的需要就退出了房间。
啊!傅延乐后仰在大床上,对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又被微信提示音唤回了神。
小陆:【回来了吗?】
傅延乐回复:【不回,住下了。】
小陆:【什么情况!苏风遥把你绿了,你就找个更极品的把苏风遥绿了?妙啊儿子!】
绿个屁。傅延乐是想勾搭虞京臣,但是单纯的勾搭,而不是感情上的利用。他厌恶这种方式。
不过
【你说,我以前怎么没觉得臣哥这么极品?那如花似玉的脸蛋,那又长又直的腿,那性感漂亮的手,那窄而有力的腰,那又紧又翘的臀!声音又好听,勾得俺心里痒痒。(小青蛙流口水.jpg)】
小陆:【谁叫您以前对人家退避三舍呢?不过也怪虞总凶名在外,还成天摆着棺材脸,不熟的人都会对他有点刻板印象。(小熊猫递帕子.jpg)】
傅延乐赞同,有理。
小陆:【不过,你怎么知道他的腰很有力?】
傅延乐臭不要脸:【我用眼神化成腿,悄摸着量过了。】
小陆:【滚!看你这骚的,注意点度,别把自个儿浪翻了。】
傅延乐和陆明鹤瞎扯到凌晨一点,又在浴室展示了半小时如黄鹂般美妙的歌喉,才有了困意。出来时将衣柜翻了个遍,也没找到睡衣。
浴室里连没有拆封的刮胡刀和洗面奶都是他常用的牌子,准备得这么仔细,为什么不给件睡衣?
难道他只配光着吗?
傅延乐对着镜子,将美好的躯体欣赏了一遍,还是不愿意裸/睡,只能出去找人。他脚步轻轻地走到楼梯口,发现主楼亮着壁灯,鬼影都没一个。
晚上有什么需要都可以直接去敲门。
管家的话在耳边响起,傅延乐摸了摸耳朵,轻轻敲了敲主卧门。
房门打开的速度很快,快到让傅延乐产生了虞京臣就他妈是等着我半夜三更来敲门的离谱猜想。
虞京臣穿着黑色睡袍,胸前对襟敞开,流畅美感的肌肉半露不露,比那胸口上的几滴水珠还欲语还休。
傅延乐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他抬起自卑而渴望的手指,那个,没睡衣。
虞京臣看了眼他身上的浴袍,进来。
哦。傅延乐连忙跟进去。
虞京臣走到衣柜前,将柜门拉开,侧身说:选一套。
谢谢臣哥。傅延乐毫不犹豫地挑了件淡紫色的睡袍,取衣服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索性就将睡袍拿近一嗅,笑着说,是你亲生的,味道一样。
虞京臣放在柜门上的手倏地一紧,这套我穿过一次,如果你介意的话可以选新的。
可是我喜欢这个颜色。傅延乐瞥了眼衣柜里那一水的黑白灰,心想这件淡紫色可是独苗。
你不介意就穿。虞京臣关上衣柜,卧室还习惯吗?如果有什么不喜欢,可以跟我说。
习惯,洗漱用品都是我常用的牌子。傅延乐的眼神无意识地掠过虞京臣的胸口,我先回去了。
明天早上需要早点起床。虞京臣走到床边拿起手机,加个微信,如果你起不来,我可以叫你。
傅延乐接过,输入微信号,我晚上开静音,你发消息也叫不醒他倏地闭上嘴,看着搜出来的微信用户,踩在拖鞋上的十只脚趾瞬间抓地。
我们已经是好友了。
他想起来了,这是之前去见虞夫人的时候加上的,只是他们谁都没有和对方聊天,时间一久,竟然都忘记对方还躺在自己的列表中了。上辈子他好像还在刻意疏远虞夫人之后,把虞京臣也删了
是我忘了。虞京臣面色如常,那如果方便的话,我来房间叫你?
好啊。傅延乐将手机递过去,臣哥,晚安。
虞京臣将他送到客卧门口,说:晚安。
傅延乐觉得虞京臣的眼神很专注,合着这双狭长而好看的眼睛,让人莫名心跳加速。他忙重复了句晚安,将房门给拍上了,顺带将自己心腔里的野鹿也拍了回去。
虞京臣被门风打了一巴掌,站在原地没有离开,好似隔着门也要将屋里的傅延乐看清楚。
直到手机传来提示声,他才收回眼神,点开了傅延乐的头像,是一张他拍照
夜色昏暗,光影只青睐傅延乐。他捏着酒杯,侧脸精致立体,眼神朦胧而漂亮。
这头像傅延乐用了一年两个月。
虞京臣呼吸微重,退出时看见聊天页面还是一片空白。
傅延乐退出虞京臣的头像大图,对方的头像不冷淡不酷拽也不装逼,只是一张粉色娃娃的照片。
这画风好诡异啊,不过这娃娃怎么有点眼熟?傅延乐看着粉色头像思考人生,然后收到了虞京臣的消息。
【虞拍了拍你。】
?傅延乐小心地拍了拍粉色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