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傅延乐又抱起花篮,谢谢臣哥,那我先上去了?
虞京臣说:听肖峤说你下午只喝了一杯咖啡,吃了一块小蛋糕,要吃点夜宵吗?他顿了顿,我为你准备了白桃玫瑰酒。
傅延乐顿时心动,小酒一倒,别说不要,你我碰杯,烦恼飞飞!吃什么呀?烧烤还是火锅!
火锅。虞京臣说,走吧。
傅延乐浮夸地张了张嘴,臣哥你会吃火锅啊?你看起来像不食人间烟火,只喝三两露珠的人类品种。
那不是人类,是青蛙。虞京臣拉开椅子,示意傅延乐入座,而且我现在不寡。
鹅鹅鹅鹅!傅延乐笑着将花篮递给一旁的管家,峤哥,你帮我把它放到卧室好不好,别成火锅味的了。
峤哥两个字瞬间让管家如芒刺背,他接过花篮,温和地说:傅少,还是叫我管家吧,傅少每喊我一声,我的职业素养就会更上一层。
傅延乐弹出大拇指,你真励志,我喜欢你这种随时随地提升自己的人才!
管家露出一记神秘的苦笑,转身抱着花篮飞快地逃离了饭厅。
佣人很快将火锅和配菜摆上桌,傅延乐盯着红通通的、咕噜咕噜的辣底,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虞京臣在对面落座,撬开了酒塞。傅延乐看了眼火锅又看了眼虞京臣,一时间嘴里香,眼睛也香。
美食美人在前,他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
虞京臣倒了半杯酒,推到傅延乐面前,说:尝尝。
谢谢臣哥。傅延乐仰头就是一大口,酒液入喉,他惊讶地说,咦,这不是我之前经常在酒吧里喝的吗?
傅延乐虽然经常泡吧,但他只去陆明鹤开的那家。那里有专属包间,还有调酒师给他调的爱心小酒,不对外售卖的那种。他喝了这酒好几年,不可能尝错!
虞京臣面色如常地说:陆少爷说这瓶酒独一无二,价值一千万。
什么!傅延乐弹了起来,你给了?
虽然这酒能给他带来精神上的满足,但从商业角度来说:这酒值个屁的一千万,一万还差不多!
虞京臣点头,当然。
我靠这狗比宰客宰到你头上来了!傅延乐拍桌,我要拧断他的狗头泡火锅!
赃款只能是他的!
虞京臣看着傅延乐,语气含笑,他说他是你的娘家人,如果我不表示一下,说明我不重视你。
擦嘞。傅延乐夹紧屁/股落座,有些虚弱地打了个跃跃欲试的小嗝。
臣哥,或许你有没有考虑过,比起老公,你更适合当我干爹。
作者有话要说:
大虞:这也是一种情趣啦。(扭捏.jpg)
第11章甜美可爱
傅延乐感觉自己最近很精分,他和陆明鹤聊天时有多黄/暴,他在虞京臣面前就有多良家。
虞京臣只比他大四岁,但身上那种万事在握、说一不二的气势跟风流倜傥不搭边,那是上位者的威严。
傅延乐和陆明鹤光着屁/股蛋爬树溜鸟的时候,虞京臣已经跟虞老爷子围棋厮杀了,他们被陆老爷子拿着打狗棒一路打一路骂龟孙子的时候,人家已经从公司执行岗到决策岗了。
虞京臣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圈里长辈提起虞家大少爷的时候都是赞不绝口,现在再提起虞家的新任掌权人,谁不是又敬又怕?人家从小就是把一天当成48小时过的,所以算起来虞京臣的实际年纪是五十岁。
除去敬畏和疏离,傅延乐对虞京臣是有些钦佩和仰慕的,因此他下意识地拿出对待兄长或长辈的态度,没敢摆出和陆明鹤相处时的混账样,比天平还端庄。
但酒是个好东西。喝了它,假皮就会自己脱落,露出生肉。
臣哥,我跟你说啊。傅延乐吃了片肥牛,端着酒杯起身凑到对桌去,我没被爸妈管过。我妈去得早,我爸精/虫上脑,每天只忙两件事赚钱,睡人。
虞京臣轻轻地应了一声,抽纸替他擦去嘴角的红油。
第一次撞见他和小情人在家里上/床的时候,我七岁。那时候不懂,但觉得恶心,我跳上床踩他的烂鸟,被他扔下去之后就哭着跑了。当时陆家跟傅家都在一片区,陆老爷子牵着鹦鹉在外面散步,遇见我了,说我没出息,不是男人!傅延乐想起来还有些气,一拳打在虞京臣腿上。
虞京臣大腿一疼,却不在意,只静静地听着。
傅延乐恶狠狠地说:男人得有血性,小爷当即抡拳,但没打过,他拎鸡崽子似的给我拎回去了。自那天开始,我就和陆明鹤一起玩了。
虞京臣说:你不喜欢傅家,一年里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是在陆家过的,但依旧能遇见你父亲的情人,所以陆老爷子索性搬到了离傅家稍远的地方。你和陆明鹤都闹腾,经常被陆老爷子撵得到处跑。
没错,我和陆明鹤经常在陆家外头那段路上跑,我记得虞家老宅也在那片,可能你们家门卫还见识过我风一般的身影。傅延乐乐呵呵的,随即脑袋一歪,哥俩好地倒在了虞京臣肩膀上,我真想要个爸,过年陪我吃顿饭,隔个十天半个月给我打个电话就行,臣哥
他蹭起头,对上虞京臣垂下的目光,真诚无比地建议,要不你真给我当爹吧,传出去也怪有面的,你早生贵子,我晚来得爹。
驳回。虞京臣看着他眼角被熏红的云鹤,我可以每天陪你吃饭,给你打电话,傅升没有做到的我来做,别家孩子有的我都尽我所能。
虞京臣捏住傅延乐的下巴,眼神落在他发红的眼尾,但是延乐,他轻轻地说,我对你好,不会是因为想给你当爸爸。
傅延乐今天见了顾霁明,心情不好,又被虞京臣哄得开心,这一悲一喜的,情绪杂糅堆积,酒意上头就胡说一通。但是现在,他却从虞京臣那双看似平静无波的眼中察觉出那么点不悦的情绪。
这么严肃干嘛?傅延乐说,当真了?
虞京臣惩罚般地捏捏他的下巴,委屈可怜的样子都摆出来了,我难道要假装在听戏?
哎呀!你不是我爸,你是我傅延乐说不出老公俩字,顺畅地换了台词,你是我汉子!
这个称谓充满了黄土大地的朴素感,虞京臣默了默,松了手。
傅延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些委屈地说:摸着有点疼,是不是给我捏青了?
虞京臣瞅了眼他那白皙如常的下巴,似笑非笑地说:想试试真青的感觉?
不了。傅延乐摆正脑袋起了身,笑眯眯的,下巴青没意思,臣哥,我们要是有那缘分,到时候你让我别地儿青,也行。
虞京臣伸手勾住傅延乐的皮带,微微用力一拽,耍了浑就跑?
傅延乐倒下时没站稳,单膝跪在了虞京臣的大腿上。摇晃间,他的眼神落在虞京臣被辣红的唇上,顺势下滑,而后伸手替虞京臣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再浑一句才跑。傅延乐用食指挑开皮带上的手,眼神落在虞京臣膝盖上,不安分地往里挪去。我没跟人做过。臣哥,你要是能上/我,我心甘情愿给你解扣子,下面的。
就在那放肆的目光快要触及禁地时,虞京臣倏地起身,掐住傅延乐的下巴将人转了个面,抵在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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