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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阅读格格党-仰玩玄度(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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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秒过了。虞京臣说罢伸手覆上傅延乐的手,反客为主地抓住两侧的布料。

只听一声响,布帛碎裂,虞京臣垂眼对上傅延乐惊恐的眼神,抬起那片碎布,颇为高傲地扔下了床。

啊?傅延乐呐呐一声。

虞京臣伸手揭开另一半碎布,眼神凝在傅延乐的面上。

傅延乐似有察觉,立刻就要起身

虞京臣吻了下来。

这回不是蜻蜓点水的触碰,而是如有实质的搅/弄。傅延乐伸手握住虞京臣的肩膀,揉乱那衬衫,势必要隔着布料在虞京臣的肩背上留下痕迹。

虞京臣将这看做挑衅,因此吻得更深。

没有初吻时的怜惜和小心翼翼,虞京臣几乎是粗/鲁地碾过傅延乐的唇。他将企图和爱/欲都藏于口锋,让傅延乐因此无所适从地启唇恭迎,被侵袭、鞭挞,理所应当地呜咽出声。

黑色的卧室门就是海域的闸门,傅延乐已经溺入深海,海浪裹涌而来,几乎要他窒/息。浪神滔天,傅延乐拼命地攀登虞京臣,这是卧室的主人,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浮木。

可是浮木比深海阴沉,虞京臣袖手旁观,趁火打劫,势必要让他们的第一次亲吻深重而汹涌。

傅延乐发誓这会是让他刻骨铭心的亲昵。

被束缚的窒/息感逐步占据了傅延乐的心脏,他恐慌地闭上眼睛,湿润的气息在眼角发出黏/腻的求饶。之前还耀武扬威的双手无力地搭在虞京臣的后颈,他成了溺闭的天鹅,仰着优美的颈项无声嘶鸣。

虞京臣退了出来,抵着傅延乐的鼻尖喘/息,诚挚地询问道:我亲得好吗?

傅延乐喉结滚动,溢出虚弱的呼吸,正在急切地汲取新鲜的空气。他无法立刻回答虞京臣,甚至没办法闭上嘴,津/液从嘴角溢出时,他滚烫了脸。

看样子还不错。虞京臣伸手抚上傅延乐那如烟如霞的脸,近距离地嗅着他紊乱仓皇的呼吸声,声音很沉,我只是想撕了你的裙子而已。

傅延乐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你之前是不是亲过别人?

整天装出一副禁欲正经唧唧很软的样子,还在外面给自己营销不好美色的美名,结果吻技这么牛批!

虞京臣一挑眉,说:为什么这么问?

你很娴熟的样子。傅延乐趁机伸手抹去嘴角的津/液,你别说什么天赋派啊,我不信。

虞京臣捏了捏他微微鼓起的脸,说:回答你第一个问题,我没有亲过除你以外的任何人,当然在我无力反抗的婴幼儿时期,我可能被迫亲过我母亲。

大可不必这么严谨。傅延乐根本不敢和虞京臣的目光对峙,它太凶了。

越来温和深沉失了控,是这么的热烈汹涌,令人惊诧。

至于天赋不天赋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虞京臣用指腹擦去傅延乐眼角的湿润,语气正经而认真,我只是想吻你,深一点,所以按照直觉去做了,仅此而已。

傅延乐闷闷地说:人家接吻是缠/绵,你亲谁就是要谁的命!

虞京臣的嘴,抓人的鬼!

你看起来很精神。虞京臣秉持着做人要坦诚的原则,毫不留情地拆穿他,而且你要否认自己并不排斥我的亲近,甚至还很喜欢吗?

傅延乐噎了噎,随即脖子一梗,是,我是很喜欢!

作为一个生理心理都正常的、喜欢美好事物的男人,他享受并喜欢虞京臣的亲昵,这完全是情有可原的!

既然喜欢,我们以后可以多亲亲吗?虞京臣按住傅延乐蠢蠢欲动的肩膀,轻轻地压在他身上,我喜欢和你挨着,喜欢和你保持亲密的距离,那些与你相处的分秒会告诉我

他顿了顿,随后接上,你在这里。

傅延乐有些听不明白,下意识地说:可是之前你说过,我们协议结婚,不包夫夫义务的。

这不是义务,我不会为了义务去亲吻一个人。虞京臣认真且真诚,你会这样吗?

不会。傅延乐摇头。

虞京臣垂着眼,将所有的情绪都遮掩在阴影之中,傅延乐却从中窥探出了几分令他不可置信的真相。

虞京臣在难过。

可是为什么呢?

傅延乐抿唇,不知所措地看着虞京臣沉寂的面容,心想:为什么要难过?

傅延乐感觉自己掉入了陷阱,挖阱的人那么高高在上,眼神却又出奇的令人不解。这让他很心慌,不禁烦躁地捶了捶床,那你在干嘛!

我在追你。

虞京臣嘲笑他,傅延乐,你好笨。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舒服!

恭喜大虞解锁今日成就:【深吻*1】

第34章汹涌温柔

两柱壁灯裹着柔和的微光,傅延乐侧身半趴在枕头上,盯着床柜发呆。

虞京臣在追他。

傅延乐心道。

虽然之前就有所猜测,允许虞京臣送玫瑰花,也是一种暗戳戳的试探。可是,当亲耳听到这个猜测成了笃定的事实,傅延乐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可是为什么要追他呢?因为喜欢吗?

傅延乐无意识地扣弄着枕头,脑海中快速地掠过和虞京臣相处的记忆片段,而后惊觉自己竟然将和虞京臣相关的时间碎片记得这么清楚。他因为这个发现而心跳加快,莫名紧张,立刻将脸埋进了枕窝。

如果虞京臣真的对他有意思,那应该不是从他们协议结婚之后开始的,毕竟从那天在陆家相见开始,虞京臣对他的态度就非常好。那就是更早以前?

那是一种无法消磨的阵痛。

这句话再一次在傅延乐的耳边响起。

他必须承认,自己一直对这句话耿耿于怀。可能因为虞京臣有过暗恋史是个令人不可置信的消息,也可能是因为他没办法想象虞京臣偷偷暗恋一个人的样子,或许还因为虞京臣说这话时,声音里藏着无法遮掩的痛苦。

这些原因都让他无法想象,甚至因此产生了一种微妙又复杂的情绪。他不能到反驳,那些复杂的情绪让他很不舒服。

可是现在虞京臣却说在追他?

傅延乐不禁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虞京臣的暗恋对象会不会就是他?和他协议结婚也并不是为了应付虞夫人,而是故意的?

虽然这么想有些自恋,但逻辑是通顺的吧。

扣弄的动静一停,虞京臣睁开眼睛,果然听见一阵翻身的声音,一直僵硬在不远处的傅延乐侧身向着他,还往近处挪了挪。

臣哥。傅延乐轻声问,你睡了吗?

虞京臣说:没有。

我睡不着。傅延乐给了枕头一拳,都怪你。

好,都怪我。虞京臣微微偏头,借着柔和的暖光去看傅延乐,需要我给你唱摇篮曲吗?

我又不是小朋友!傅延乐索性一个翻身,滚到虞京臣身旁,将脑袋枕在虞京臣的枕头上,臣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秉持着大帅比不骗大帅比的原则,老实回答我,好不好?

傅延乐没意识到这样的亲昵依偎会带给别人怎样的遐思。

虞京臣几不可闻地吸了口气,说:看情况。

不行!傅延乐伸手按住虞京臣的肩膀,语气愤愤,你都亲我了,你必须老实回答我!

虞京臣说: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要的逻辑关系吗?

你!真的是万恶的资本家,一点都不带吃亏的!傅延乐伸出指头,泄愤似的戳虞京臣的肩膀,你把我亲成那样了,你不得赔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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