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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是谁啊!,他咧嘴笑起来治好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在桌子上随便抽了张纸,拿起毛笔,蘸墨便写,洋洋洒洒一整页的药材,最后拎起来吹了吹。

宋辛道:其实这些药材不算多珍贵,不过大部分都是北疆.独有,不过这里是皇宫嘛,肯定能找得到。

他抖抖药方,卫陵机灵地靠近,接过药方:得嘞,我现在就去抓药!

杭絮心头压力骤减,她看向一旁的萧沐清,对方的脸色已是惨白,想必已经明白发生什么,但仍强自镇定。

妹妹妹妹怎的请了个乡野大夫来给太后治病开药,若是出了毛病,太后的凤体

杭絮打断:姐姐就不用操心了,宋大夫的技术我相信的很。

姐姐既然忧心太后,就在这里安心看着他为太后治病吧。

她心中存着事,进了内间,宋辛还在写着什么,容琤坐在床边,静静望着太后。

杭絮走过去,向宋辛问道:喂,喝了你配的药,太后最晚什么时候醒?

小圆脸动作不停:最晚?喝完药就能醒,不过只有两个时辰,后面会越来越久,喝上半月,差不多就好了。

她点点头,若有所思,又对容琤道;王爷可否派人去请皇上过来?

太后醒来后的一出好戏,自然要请身份最尊贵之人观看,才算得上完满。

容琤显然也想到了这点,回道:我已派人,只等药熬好,就请皇兄过来。

*

不多时,一碗乌黑的汤药就被送到延禧宫,宫女扶着太后,将药汁一调羹一调羹喂下去。此时皇帝正好赶到。

他皱着眉头,显然心情不悦:阿琤让我来,究竟是为了何事?,为了太后他今日已经耽误了不少公务。

容琤神色不变,没有回答,只是说:母后快醒了。

皇帝一愣,叹口气:你魔怔了,母后的病,哪是一日就治得好。

他说这话的当口,容琤忽地站起来,靠近床榻,扶起床上之人:母后。

太后摁着太阳穴,神色疑惑:阿琤,我方才是不是醒过一次,又睡过去了。

容琤应道:确实。

对方愈发疑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像从泰山回来的路上,我便一直在睡觉,今日怎么如此嗜睡?

杭絮上前,淡淡道:太后不是嗜睡,而是被人下了毒药,陷入昏睡。

皇帝神色微变:什么毒药,不是冲撞了鬼神吗?

杭絮从袖中取出医书,恭敬道:皇上请看。

她微微用力,写着药方的那一页被撕下来,而后她从裂口中找到一处,一张泛黄的纸张就被分为完整的两张。

对比来看,明显能发现下面的纸张只是微微发黄,而上面的则是黄而脆弱,仿佛一碰便碎,就像是想要仿造却用力过度。

下面这一张,写着的才是真正的药方,上面的,是何人仿造,又是什么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皇帝拿过两张纸,气急用力,其中一张便碎成了纷乱的碎屑:岂有此理!

他猛地转身:萧家女何在!

眉目平静,那双眼里的怒意却让人胆战。

第15章从未后悔

围在太后床边的众仆人纷纷散去,露出坐在椅子上,脸色发白的萧沐清。

其实在杭絮从地上捡起医书时,就发现了不对劲,写着药方的那一页比其他地方要厚一些,虽然厚的程度极小,但杭絮天生触感灵敏,稍一摩挲便发现,留到皇帝来时在揭开,不过是为了让这出戏更精彩一些。

做完导火.索的工作,她便退到一旁,安心欣赏起接下来的大戏。

皇帝将那两张碎纸掷到萧沐清身上,语气忽又平静下来,不辨喜怒:你给朕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萧沐清弯腰,极缓慢地捡起碎纸,像是不可置信,话出口时有隐隐的慌张和委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两者是是不一样的解法?

皇帝冷笑:朕还想问你,这本医书,为何独独这一页被做了手脚,你将医书呈上,难不成丝毫未觉?

对方摇摇头,泪蓄在眼眶,将掉未掉:妾听闻太后急病,症状与之前在家中书房看过的一本书类似,心中忧切,没有深想便说出了口,实在不知这是为何!再者,从我取书来回,只半个时辰,怎有时间做手脚呢?

皇帝怒气渐收,理智回笼,也察觉出此间的漏洞,在他看来,萧沐清不过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有能力给太后下药,又大着胆子呈上虚假的药方?

他语气微缓,但依旧冷硬,明黄的大袖一挥:你先下去,这件事交由大理寺查探。

杭絮微微叹了口气,萧沐清的演技实在太好,若不是自己早有判断,怕不是也要被骗过。

容琤不知什么时候从床边来到了杭絮身后,他俯下身子,极低的声音在杭絮耳边响起,有微微气流拂过:她在说谎。

她不自在的点点头,回身,也想说悄悄话,又被两人之间的身高差拦住,有一瞬的手足无措。

这时容琤弯腰,将脸侧送到杭絮嘴边,有乌黑的鬓发丝丝垂下来,被玉一样的肌肤衬着,像坚韧至极的蚕丝。

杭絮抿抿嘴,将思绪转回正途对,她一人做不出那么多事,但有一个势力足够大的帮手,便绰绰有余。

萧沐清混身虚软,几乎像是死过一场,强打起精神,躬身道:谢陛下明鉴。,便转身准备离开,将要跨出门框时,却被一道声音叫住。

且慢!,太后半倚在床上,凤眼流丽,已散去初醒时的茫然,明光湛然。

方才她已从容琤那里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此刻心中尽是嗤笑,于是眼里带了些嘲弄:哀家怎么不知道,清儿对我的感情如此深厚,到了救人心切的地步呢

上次哀家不过教训几句,你便满脸不情愿,怨我似的,怎的一病,我们间就有了亲厚的感情呢?

萧沐清身体一颤,而后转身跪在地上,磕了个头,再抬起时一道泪痕划过脸颊:清儿怎么会怨太后,那日回去,清儿便想到了太后的苦心,已是后悔无比,对您更是尊敬,清儿知道太后不喜,但现在太后醒来,清儿心中欢欣无比,愿茹素三月为太后祈福。

这会太后也有些犹豫,见她委屈不已的模样,心道是否自己真的对她有了误解,上次只是萧沐清一时鬼迷心窍?

缩在角落看戏的宋辛忍不住插嘴:等等,刚刚太后醒了,这位萧姑娘脸色苍白泛着潮红,双手紧握,还抖着,根据我审战俘的经验,这副模样,明显是恐惧害怕啊?

太后神色微变。

萧沐清反射性地想攥起手掌,又意识到什么,不动声色把手背到身后,强扯起一个疑惑的笑容:宋大夫这是何意,太后醒来,我自然是高兴之极,或许是那是情绪太过激烈,让宋大夫的判断出了错

被质疑到自己的专业能力,宋辛不服气:不可能,我审了七年的战俘,怎么会出错!

萧沐清自然想再反驳,却被听得厌烦的皇帝打断:罢了,这事不必争论,自有大理寺的人查清。

他转身面向宋辛,神色变得温和:宋大夫医术高超,不知在何任职?

这人年纪瞧着很轻,但医术高超,又救了太后的性命,让他不敢忽视,还隐隐想着招揽到太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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