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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左右看了看宋辛僵硬的身体,有些担忧道:您这是受了什么伤啊,怎么还要趴着,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宋辛艰难地摇了摇头,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后背,就是这里被剑捅了个窟窿,外伤而已,养几个月就好了。

听见他的描述,春花更是吓了一跳,目光望向他的后背,有些崇敬,这还不算大事吗,宋大夫真厉害啊!

她不会夸人,对什么都只会说厉害二字。

杭絮把宋辛放在伤口上的手打下去,对春花道:春花姐,你别听他乱说,他就是喜欢吹牛。

宋辛梗着脑袋,还想反驳,秋岭却忽地停下牛车,鞭子指向远处,声音激动:就是那里,到了!

杭絮和沈春花同时抬头望去,连宋辛也扬着下巴看着远方。

一副震撼的水上图景在他们面前徐徐展开。

第69章冰肌玉骨

一副震撼的水上图景在他们面前徐徐展开。

今日晴朗无风,水面微微荡漾,泛着微波的扬水仿佛有碎金跳跃,灿烂光华,水面阔远好似没有尽头,远山投下阴影,给扬水点缀几团暗色,这一幅色彩鲜明的图卷,静谧又无声地向南流去。

而近处,扬水的静谧却被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打破,河岸在短短几天内支起一顶顶棚子,数不清的工匠在棚内与河边来往,或背着竹篓,或拿着铁锹,近岸的水中也站着许多人,把一篓篓砂石倒入水中,隐约可见,那一段的水面已被截断一点。

号子声、交谈声、铁锹铲土声、种种纷乱的声音交杂,伴着午后的热气的扑面而来。

哇,好多人啊!

四人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脖子抬酸了的宋辛开口。

他的话语干巴巴的,语气却是真诚无比,想来是不知该怎么夸赞。

春花赞同地点点头:确实好多人。

大家都被震撼到了吧,其实我每次来这里,都要看上好久!

秋岭回头道,语气颇有些与有荣焉。

杭絮听着几人的交谈,目光却依然没有离开水面。

忽然,她指着一段河道问:那里把河面截流,最后要流向哪里?

秋岭挠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才道:大人说,好像要把水引进对面的山道里,我们这边有村子,不好引。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道喊声:秋岭,你总算来了!

几人侧头看去,一旁的高坡上,一个带着草帽、肤色略黑的年轻人正从山坡上跑下来,因坡度陡峭,他的速度极快,不一会儿就来到牛车旁,扶着车辕喘气。

他抬起头,看向杭絮,王妃来了啊,王爷让我在这等你呢。

又看向另外几人:哟,宋大夫也在,还有春花姐,你们都来了啊。

隔得近了,杭絮才发现这人原来就是卫陵,只是几日未见,不知为何脸上黑了许多,让人一眼没认出来。

卫陵见几人皆用疑惑的目光看向自己,笑嘻嘻地把脑袋上的草帽取下来,暴露在阳光下。

金色的光线下,他的皮肤越发显黑。

这几天在外面跑来跑去,不知不觉就黑成这个样子了,戴了草帽也没用。

我倒觉得你这样子比以前要英俊许多。

宋辛仰着脑袋,仔细打量卫陵,点点头夸赞道:不错,很有男子气概。

春花则有些害怕:铁牛昨天来的,不会也要变黑吧,他本来就黑,再晒黑点,人都看不见了。

她把篮子挎起来,撑着车板挪下来,一边道:多谢杭姑娘带我过来,我得去找铁牛了。

卫陵扶了一把,指指身后的一条小路,你从那儿下去,多问几个人应该就能找到了。

春花感激地点点头:晓得了。

*

听卫陵说容琤在坡顶的瞭望塔上,杭絮也打算去那里看看。

宋辛没有行动能力,自然上不去,秋岭便自告奋勇,带着他在水边转一转。

瞭望塔的木制台阶一如既往松动,踩上去还要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弱响动,登上塔顶时,杭絮扶住栏杆,依旧摸到了灰尘,只是比上次薄了不少。

她扫过这个空间窄小的瞭望塔,地面上也干净了许多,中央摆着一张矮矮的桌子,上面只放了一个大茶壶和几只陶碗。

站在栏杆旁的人听到声响,转过身来,看见来人,凤眼温柔地垂下来,阿絮。

男人走到矮桌旁,倒了一碗水,递给杭絮:外面太阳大,这里的凉茶还算解暑。

她接过碗,将温热的茶水一饮而尽,放下碗时,感到脸侧一点凉意。

侧头看去,容琤的指背轻轻贴在她的脸侧,眉头微蹙起来,你的脸好烫。

没事,我总是这样,一晒太阳脸就发烫。

杭絮握住对方的手,小小的手努力包住他的整个拳头,却依然漏了大半。

原来不是她的错觉,容琤的手的确冰凉凉的,不止看着像块,连摸着也想。

她在外面晒了许久,浑身发热,忍不住玩弄起这一只冰凉的手来。

容琤的手相较他的确实大上许多,然而并不显得粗硬,五指修长,指节分明,指甲被修得很短,肤色极白,却不女气.

杭絮捏一捏他的指甲,看着上面的一点红色退去又回来,好奇问道:我看卫陵晒得这么黑,这两天你也在外面,怎么好像一点也没黑?

容琤由着她玩了许久,又被捏着指甲,手指蜷了蜷,声音低低的:我从小便这样,晒多久也不会黑。

怪不得,杭絮把他的指尖一个个捏过去,玩得很开心,你的手也是凉的。

对方终于忍不住,反握住她的手,把小小的拳头包在掌心,红着耳朵岔开话题:下面正好在截流,你要看看吗?

她的手被整个握住,包裹在凉意里,很是舒服,顺势点点头,好啊,仇太守和岑玉堂也在下面吗?

他们也在那群人里,容琤指给她看,就在那里。

杭絮随他的指向看去,一眼便瞧见了两人。

并非她的视力多好,实在一群灰衣的工匠里,两个穿着官袍的人太过显眼。

阳光下,两人的官袍明亮无比,头上却戴着一顶草帽,正和几位工匠交谈着什么。

她看不清两人的神色,但也知道一定是严肃无比,说不定还皱着眉头。

她又问道:为什么建造堤坝一开始要截断水流?

她从看见那些工匠的动作开始,就有了这个问题。

截断水流,是为让扬水改道,流入规划的另一条河道。等原来的河道干枯,就可以在上面修建分水堤,等堤坝修建完成,再把河水引回原处。

容琤指向河对岸的群山,对岸峡谷众多,没有人烟,正适合当作河道,现在这些工匠就是要把扬水往那边引。

还杭絮若有所思,还想再问什么,身后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

两人回头看去,卫陵踏上塔顶,方才把杭絮送到瞭望塔,他便离开了,没想到没一会儿又见到了。

他抹了把脸上的汗,站直身体,王爷,仇太守让我来叫你,好像是有什么事。

容琤颔首,我现在就过去。

杭絮侧头望向两人所在,金光闪闪的河岸边聚着一堆人,这两人被围在正中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难题。

她道:我跟你一起去。

容琤看她,眼里有点无奈,而后转向卫陵:你也累了,就在这里休息会儿。

卫陵感动地点点头,多谢王爷,我

话音未落,便听见他的下一句话,草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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