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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西嘉(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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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皇后身体恢复,想必告祭已过,你们不必上山,直接回宫,在宫里也不要声张。

我们已经有了推断,验证也简单。

陆太医连连点头,对对,到时候把药一验就知道了,老夫糊涂了。

她看向妇人:皇后回宫之时,可否带上宋辛?

他精通北疆药物,犹擅毒药,与陆太医配合,想必事半功倍。

皇后颔首:只要宋大夫愿意,我自然答应。

杭絮又看宋辛,这人正龇牙咧嘴,一副不情愿的模样,怎么,你不愿意去?

宋辛收了表情,立正道:去去去!

他暗哼了一声,等事情结束后,一定要多要些上前,他救的可是皇后,赏个一百两黄金不过分吧?

加上他存在钱庄里的银两,都可以在京城买套宅子了,还是三进三出的不对不对,要买也是在老家买!

等到晚上,皇后的情况便逐渐稳定,正好雨也停了,杭絮不敢耽搁,在军营里借了匹马,便上山去。

她走的还是来时那条路,不过这次不必像下山时那么匆忙,也安全许多。

半个时辰后,她来到了被刺客偷袭的地方。

经过大半日的雨水冲刷,这里的血迹早已消失,看不见半点痕迹,奇怪的是,连地上横七竖八地尸体也消失了。

或许是后面赶来的御林军把尸体处理了,杭絮这样想着,跳下马,还是查探起来。

这次的偷袭极其诡异,从皇帝同意杭絮带皇后下山,至到达此处,不过一个时辰,这样短短的时间,能得到消息、并组织人手进行偷袭的,只有可能是山上之人。

可是能够进行告祭的,全为皇亲国戚,他们与皇后有何仇怨,竟要下死手?

若说妃子,也不太可能,山下的时候,杭絮问过,皇帝后宫只有寥寥几人,还都是在王爷时期纳的妾,皆已年老,既无争宠之心,也无杀人之能。

那究竟是谁?皇子、皇女、或是皇后的母族?

杭絮走到崖壁下,用脚拨开杂草,看见岩石上几点微红的痕迹,没什么用处,又把杂草拨回去。

皇后被下毒,与这次的刺客,很可能是同一个指使者,他见自己要带人下山,阻拦了皇后死去,便坐不住了,派人拦截。

等等

杭絮的脚步顿住。

既然下毒与刺杀可以是一人所为,药仓失火想必也逃不开联系,那皇后在潭边摔倒,为何不能也是人为呢?

她逐渐明白了那人所想,慢慢下毒,虽然生产那日皇后必死无疑,但其腹中胎儿,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因此他做了另一个计划,让皇后摔倒大出血,再烧毁药仓,这样一来,皇后无药可医,只能痛苦死去,她腹中的孩子只有八月,也无法活下来。

这么想来,或许山路垮塌,也是那人所为。

杭絮越想越多,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人是谁,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确定找不到任何痕迹后,杭絮重新上马,继续出发。

到达山上的时候,天色已是漆黑,刘喜在路口站着,神情焦灼,脸色憔悴,显然等了一整天。

见到杭絮,他的神情变得惊喜,连忙迎上去,王妃回来了,皇后娘娘情况如何?

杭絮翻身下马,刘公公放心,皇后与孩子皆无大碍,陆太医在山下看护。

刘喜长舒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转了个身,引着杭絮向行宫走去:王妃赶紧随我去见陛下,他等了一天,连饭也吃不下,听见这消息,也能安心了。

皇帝在皇后的别院中,刘喜打开卧房的门,杭絮迈过门槛进去。

绕过屏风,昏暗的室内,一个高大的人影坐在床边,神色沉郁,久久没有动作,似乎并没有发现进来的两人。

刘喜轻声喊道:陛下,王妃回来了。

皇帝猛地抬头,看向杭絮,一双凤目威严灼然:梓童可无恙?

杭絮掀起衣摆跪下:不负陛下所托,皇后与腹中胎儿皆安然无恙,如今正在西郊军营修养。

皇帝紧绷的身体骤然松懈,杭絮第一次见他露出虚弱的神情。

梓童无事就好

几个呼吸后,皇帝皱眉道:梓童为何在西郊军营,不是应该在皇后。

杭絮抬首,解释道:西郊比皇宫要近五里,且药物大夫俱全,当时情况紧急,我为节省时间,方才改道往军营。

对方眉头松开:如此。

又道:你说的大夫,是宋辛?

她有心替宋辛揽揽功,日后进宫也好操作也,于是道:不错,当时皇后血崩之症未停,宋辛写下药方,又给皇后施针,方才稳住情况。

皇帝叹一口气:宋大夫助朕良多,待下山后,朕一定多加封赏。

他问了杭絮许多关于皇后的问题,又让刘喜派人去山下查看,直到两刻钟后,她才走出屋门。

她抬头望天,那一轮钩月越发细瘦,八月将尽,想必城中的节日氛围也散得差不多,再想与容琤同游,便要等到明年了。

出了皇后的院落,杭絮往自己的卧房走去,走进院门,她的脚步一顿,重新退到院外,看着墙根,微蹙起眉。

墙根处,一个瘦小的女孩正抱膝蹲着,眼睛半闭,脑袋一点一点。

她的穿着单薄,雨后寒风吹过,激得她抖了抖,但她没有半点想离开的意思,只是把自己抱得更紧些。

杭絮走近弯腰,把手掌贴在她的额头,醒醒。

容攸在半梦半醒间,额头忽然感受到一阵温热,上方传来温和无奈的声音,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熟悉的人影,絮姐姐,你、你回来了?

絮姐姐回来了!容琤一下子站起来,重复一遍,语气含着惊喜。

你在这里等了多久?

雨停后我就来了。容攸含糊地回答一句,又问道,絮姐姐,母后怎么样了?

雨停后,那也有两个多时辰了,杭絮叹一口气,揉揉对方的脑袋,放心,皇后没事。

那、那母后的孩子呢?容攸又问道。

也没事,她们两个好好地待在山下,再过几天,你就能见到了。

这样、这样就好,容攸点点头,谢谢絮姐姐救了母后。

谢什么?

我、我问了刘公公,他说下山的路很危险,一不小心就要掉下山崖。

如果不是我,母后不会摔倒,絮姐姐也不会经受这么多危险。

这事怎么能怪你。

女孩摇了摇了头,一夜未睡的她脸色苍白,神色却很坚定,要是、要是我不那么胆小,再勇敢一点,姜月郡主就不会不依不挠,母后就不会因为担心我过来,也就不会摔倒了。

按你这么算,就算有错,也该是姜月的错啊?

杭絮颇有些无奈。想再安慰几句,一低头,却看见对方通红的眼眶她流着眼泪,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她颇有些手忙脚乱,胡乱安慰了几句,最终叹了一口气:真的不是你的错,你不哭,我告诉你一个跟秘密好不好,跟你母后有关的。

容攸擦擦眼泪,抬起头,努力憋住了眼泪,但还是仍不住打了个哭隔:什、什么秘密?

看见对方停了哭声,杭絮松了一口气,进屋拿了一盏灯笼,塞到容攸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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