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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抱错的那个崽快穿免费阅读-岁既晏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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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在这个被阎铭怀疑有问题的贺家。

一位美貌妇人正倚靠在床头哀哀哭泣,而床上正躺着的面色青白的少年,正是传言中贺府那个身中妖毒的少爷,贺晗。

不过少年这会儿可半点都看不出流言中那除了少许虚弱、其他与常人无异的情况。除了胸膛还有些微弱的起伏、他的脸色看起来与死尸无异,倘若将手指放到鼻息间,就会发现就连呼出来的气都是冰凉的。

贺父推门而入,看见床头哭泣的妇人,立刻露出了疼惜之态。

他连忙上前一步、说着盈娘将人揽入怀中,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妇人也立刻偎依了过去。

贺父看着床上躺着的儿子,也同时露出了心疼中夹杂着些许后悔的表情。

他转头对自己一同进来的、一个长相略有些阴郁的中年人点了点头,劳烦赤云道长了。

被称作赤云道长的中年人矜持的点了一下头。

手中的拂尘一扫,身后一个被人抬着的昏迷壮年人凭空浮起,贺父见状、连忙揽着怀中的夫人让开位置。赤云也上前一步,走到了床前,同时一手作爪状向后、朝着那漂浮着的男人。

那男人几乎立刻消瘦下去。

他身上的血肉仿佛被什么无形之物吞噬,不多一会儿就变成了一张贴在骨头上的皮。

后方传来一声不太明显的吞咽口水的声音,贺父立刻表情一沉、一脸厉色的扫过去。

那个没能控制住自己反应的家仆再也抵不住表情的惊恐,他双股颤颤、扑通一声跪到了在地。

他想要求饶,但是喉间刚刚发出一点嘶哑的气音,就被旁边的人一把捂住了嘴拖了出去。

如无意外,下一次变成人皮骨头的就是他了。

那个家仆被拖出去之后,整个房间里越发寂静无声,只能听见女子小声的呜咽。

一旁侍立之人都面无表情,但是若仔细去看,都能看见眼底藏的或深或浅的恐惧。

赤云好像对身后发生的一切都毫无察觉,在那漂浮的人身上再无一丝血肉之后他终于收手,一旁候着的家丁立刻上前一步,以席卷住、将这把骨头带走。

另一边的赤云收了手往下压,在短暂的运气之后,并指点在床上昏迷的少年额间,少年的脸色肉眼可见到红润了起来。

这次的医治结束。

贺父抬手向侧微微示意,立刻有一个管事打扮的家仆上前、奉上了一个乌木的匣子。

贺父接过之后打开匣盖,毕恭毕敬以双手奉之

道长为我儿如此消损福泽、耗费修为,此大恩大德,某铭感五内。

某知道长乃方外之人、脱于尘世凡俗之中,金银阿堵之物只恐污了道长清修,只是这玉却是钟天地之气孕育、并非尘世之浊物,望可稍得道长一顾

况此等灵物放到凡俗之人手中,只是无端端糟蹋了。

恐怕玉若有灵,也愿意跟随道长、受些仙灵之气点化

匣子里的是一块足足有成□□大、水头十分之好的血玉。

这自然远远比不上修界的玉髓碧枝,但玉这种东西天然通灵,这一块血玉虽是出自凡界、但也是上好的灵力载体了。

况贺父话都说到这种程度,这位赤云道长自然也没有什么可以推脱的地方了。

他点了点头叹了句,可怜你这一片慈父之心。也罢,就当全了我与这孩子的一片师徒缘分。

他这么说着,抬手一挥袖,贺父顿觉手上一轻,那匣子便不见了踪影。

见仙师收下,贺父这才神情稍松,只是眉眼之间仍不解忧虑。

他担忧地看着床上这会儿已经恢复气色的儿子,愁道:这血咒真的无法彻底解除吗?

是的,这位贺家少爷所中并不是传言中的妖毒,而是一种诅咒。

早年贺家先祖无意中踏足了旧日秘境、与其中的一道魔修残识达成的契约后者护佑贺家蒸蒸日上,但是作为交换,贺家每隔数代都要将家中嫡子奉为祭品、以维持那道残识的存在。

贺家那之后,也确实一代比一代更上一层,从当年连饭都吃不饱,忍饥挨冻、每年都担心能不能活过下一个冬天,变成了现在这样奴仆成群、跺一跺脚整个江宁都要抖三抖的存在

只用隔几代牺牲一个人换这种改变,简直太值了即便那个人是家中血亲。

毕竟倘若仍是旧日那种饥寒交迫的日子,那作为祭品的孩子本来就不一定能活下来。

但是那也都是以前了。

到了贺父的时候,早都有数代没有祭品,这件事在贺家也渐渐成为了传说一样的存在。就连贺父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应在他的下一代身上。

可即便如此,也不该、本不应该是他的晗儿啊!!

他的晗儿这是代人受过!

代那个毒妇生的孽种。

第50章低魔仙侠05听起来有点耳熟

贺父这会儿如此焦急地询问解咒之法,当然不是为了这一条又一条填进去的人命。

毕竟在贺父的眼中,那些人死多少都不足惜,倘若这能换回他宝贝儿子的一条性命,那都是他们的恩德。毕竟贺家养了他们那么些年,如此大恩、为了家族少爷做些牺牲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他现如今如此问,是因为眼见着这些人命也救不回儿子。

最早的时候,不过是一年只需一人、再后来半年两人、再再后来每月就需一人到了现在,距离上次不过十日

早些年事情还能瞒住,现在家中仆役已经有不少知晓的了。

也多亏仙师的神通,立下禁制、让这些人在外无法多嘴嚼舌,如此倒省了他不少麻烦只是这能坚持的时日一次短过一次,让贺父不由心生惶恐,他唯恐哪一日、自己和心上人这唯一的儿子便不省人事了。

仙师曾言,若寻到体质特异者、以之血肉补之,可多延些时日。

可体质特异之人何其难寻!

换血之说放出去这许多时日,每日登门的尽是些废物!

不过这其中倒有些无亲无缘了无牵挂、死了也无人可知的异乡人。

倒是免了他们这些时日找血仆贺府里对那一个个人皮骨头的代指的麻烦。

见仙师垂眸不语,贺父忍不住又开口道:这血咒倘若真的以血缘为系,我倒还有一个儿子倘若非要嫡子,我便将他的母亲暂时扶正

察觉到怀中的妇人一瑟,贺父忙又安抚,只是权宜之计,盈娘你放心就是待那魔识取了祭品之后,我再想办法让她病逝就是了。

赤云当即脸色一厉,胡闹!

贺父面色一白,神情惶惶,连道:仙师莫怒、仙师莫怒!吾等凡人蠢笨无知,还望仙师有所明示。

见贺父如此,赤云这才神情微缓,但仍旧肃容,修界所定之道侣、怎能以凡俗婚姻论之?倘若有可比一二的、不过是新妇入族谱宗祠,但只如此一次罢了其余都只是些凡人礼节、如何能引动天道?!

贺父这时候并未注意到怀中妇人陡然难看下去的脸色,他只是喏喏应是,连声道着凡人无知。

他同时未注意到的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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