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听寒也不知为何没有躲避,眼睁睁的看着傅渊下手。
又是一阵酥麻感。
甚至连脚都软了几分,险些站不住。
身子也带着些热意。
他的面前还是站着傅渊,不过傅渊和以往不一样。
明明很弱小,却有一种强烈的安全感,想要被他征服
这个念头一出,柳听寒大惊,连忙轻咬了舌尖一下,疼痛感让他清醒了几分。
此刻他才完全明白这丹药的用处,这根本就不是适合送人的礼物,而是闺房情趣之物。
丹药里有着能催动情.欲的药性,这才让自己有些迷神。
此时灵力在体内微微一流转,那种特殊药性就尽数散去。
但猫耳和猫尾依旧存在,猫尾甚至还在自己的脚踝那里轻轻晃动。
师尊傅渊又叫了一声,大胆的摸着柳听寒新长出来的耳朵,还用指腹轻轻按压,满脸着迷。
柳听寒羞愤,甩袖推开了傅渊,声音清冷:你这是作甚?
傅渊回神,连忙请罪:师尊恕罪,徒儿不知为何被迷了心智
但这个样子的师尊说出来的话完全没有威慑力,甚至带了几分欲拒还迎。
可惜这种事情怕是最后一次了,若不是絮儿在食物里下.药,他也是见不着今日这个样子的师尊。
诱人又可爱,全然没有以往那副难以接近的样子。
更想让师尊成为自己的道侣了,怎么办?
柳听寒脸颊发烫,依旧梗着脖子强装镇定:放肆!这药效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可有什么法子解除药效?
他说着,语气有减弱了不少。
他方才运行灵力想要尽快散发这药效,但灵力对那药效不管用,按照情况,他至少要保持这副模样十二个时辰。
傅渊购买丹药的时候,得到了这种丹药的解药,是特殊炼制的,但是他想让师尊一直保持这个模样。
他也装作困惑的模样皱了皱眉,摇头:徒儿不知,不过卖这丹药的炼药师说药效不过十二个时辰,师尊忍忍便是,若是师尊无聊,我在这里陪着师尊。
也顺道摸一摸师尊的尾巴与耳朵。
柳听寒很是为难:那叫你三师叔过来
不可!傅渊连忙道,师尊难道想让师叔看到你的这副模样,要知道师尊在他们心中可是极有威严的。
柳听寒犹豫了,他虽然看不到自己的模样,但也知道长着猫耳猫尾的他看起来定是难看,被渊儿点明后,他还真不敢就这样去找孟辰。
难道真要等这药效散去?
可十二个时辰,未免也太久了。
师尊,大师兄已经出关了,明日便会来拜访,师尊不想让他看到你的这副模样吧。傅渊轻声诱.惑。
柳听寒回来的时候就感受到了气息,知道大弟子已经出关了,若是让他看到自己最为敬重的师尊竟是这副模样
柳听寒更加为难了,心中难免积攒了些郁气,他看着傅渊,声音有些沙哑:这件事情先记着,待为师处理完叛徒的事情,再好生教训你。
傅渊笑着应允,虽然这件事情本就不是他做的,但那又如何?
也得好好感谢一下絮儿,若不是她,自己说不定还看不到师尊这幅迷人的模样。
柳听寒看着自己面前的这盘灵肉,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最后眼珠子一转,看着傅渊:渊儿可饿了?
傅渊摇头:徒儿早已辟谷,这灵兽肉中蕴含的灵力过于庞大,若是徒儿食用了,怕是会被灵力撑破身子,爆体而亡。
他知道柳听寒打的什么注意,笑着推拒。
见自己一计不成,柳听寒有些泄气。
这灵兽肉很是珍贵,既然师尊都已经这样了师尊不如全吃了?
傅渊说的话也在理,反正自己都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了,吃点灵兽肉怎么了?
柳听寒想通后,又重新拿起木箸,捻起灵兽肉入嘴。
这兽肉灵力极其丰富,也是他常用来滋补体内灵力的物什,如今被下了药也无所谓了。
大约是过于美味,柳听寒头顶的猫耳轻轻摇晃,就连身后的猫尾也在左摇右摆。
傅渊又看呆了。
师尊果真极其适合这种丹药。
若是给师尊服用的是能变形为兔妖的丹药呢?
傅渊心思一动,手中出现一个瓷瓶。
白色的兔儿比黑色的猫耳更加柔软,也更加毛茸茸,手感应该是极其好才对。
听闻兔妖被人摸多了还会假孕
不过师尊是男子,应是继承不到这种特质。
不过让师尊变成兔妖也是不错的。
傅渊自然也只是想想,将那丹药拿在手中片刻就放回了储物空间。
收拾一下。柳听寒吃完掏出帕子擦擦嘴,对傅渊吩咐。
嗯。傅渊特地走到柳听寒身边,手装作无意碰了一下师尊的猫耳,很快就看到了师尊白嫩的面颊上泛起一抹微红,眼中也带着水意,那黑色毛茸茸的耳朵也颤动了一下。
别乱碰!那声音软绵绵的,没有力道,就像是在说最温柔的情话一般。
那双耳朵太敏.感了,根本就禁不住别人的触碰,那尾巴估计也是这样。
柳听寒感受到一丝绝望,在面对强大的敌人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在玄白那里拿不到解决神秘力量的方法时也没有这种感觉,可自己的身体变成这样,他却有了这样的感觉。
好在快到月圆,也没什么人过来打扰,不然他这赤霄府长老的威严怕是不复存在了。
抱歉,徒儿不小心触碰到了,我给师尊擦擦,耳朵好像弄上了些脏东西。傅渊说,掏出一张手帕就轻轻覆盖上了那只猫耳朵,完全不给柳听寒反应的机会。
柳听寒睁大了眼睛,拒绝的话语在嘴边还没有说出口,就感受到那只耳朵被人触碰,被丝质手帕触碰的感觉也不好受,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的感官,他能感受到那手帕上绣的花纹的纹路,也能感受到手帕轻轻拂过耳蜗,带来一阵痒意与难耐。
住住手!在那种感觉下柳听寒提不起力道,也不忍心推开傅渊,怕自己没控制住力道让他受伤。
已经擦干净了。手帕总算是离开了耳朵,傅渊轻轻吹了一下。
热气拂过,又是一阵痒意。
柳听寒快被逼疯了。
他缓了许久才从那种奇怪的感觉中缓过来,看着傅渊只觉得不顺眼,喝到:出去!
遵命。傅渊嘴角带着笑意,将桌上的盘子收好,走了出去,仿佛一直在撩拨柳听寒的人不是他一般。
待傅渊走后,柳听寒彻底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瘫软在桌上,颤抖着手试探着抚摸上了那只耳朵。
毛茸茸的,带着暖意,手感极好。
但这次自己上手摸却没有了那些奇奇怪怪的感觉。
若是换成他人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举动,那人怕是早就下了黄泉。可那是傅渊自己为何下不了手?
柳听寒皱着眉头,却始终想不透。
最后只能归根于傅渊是自己最为宠爱的弟子,是自己天分最高的弟子,也是一个极其努力的弟子。
他是起了惜才之心,才没有对渊儿下手。
一定是这样。
一直待在柳听寒手腕上装作自己只是一个手镯的蛟龙睁开了眼睛,黄色眼珠子转了转,然后又闭上了眼睛。